奕平一身之傷,看起來是嚇人,血跡斑斑,其實不過是皮外傷,經過中午的休息,可以說對於下午的五強賽,已經是毫無影響了。
至於那秦秀秀的小插曲,神經大條的奕平已然是拋到九霄雲外了。
此刻已然是用過午飯,蠻牛和奕平皆是在打坐,奕平為了恢複體力,運轉著煉體訣,對於這煉體訣,奕平是越來越喜歡了,功能強大,退可做血牛,進可升境界,簡直是打架鬥毆,居家旅行必備之神器。
蠻牛抬眼瞄了奕平一下,看他一臉壞笑,蠻牛也是品出味來,嘿嘿笑道:
“那秦秀秀模樣可人,身軀嬌美,雖然隻比小青小紅差了一點,倒是也不錯了,配的上做我弟媳,看你此刻食髓知味,是不是有些上癮呀,不若我們現在就尋上門去,看看那秦秀秀是否也在琢磨你呢?”
“哥哥莫要打趣於我,那丫頭野蠻得緊,我的臉,現在還未消腫呢,牙,也不知會不會什麼時候就掉了。她現在能生吃了我,我還是不要招惹於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女人,太複雜,先前打鬥那麼厲害,我無意之中抓了她一把胸,她就自己跳下台了。這比試難免有所接觸,也不知她唱的是哪一出戲,我還在想,若是早知她這樣,我一開始就這樣行動了。”
奕平聽到蠻牛的話,忍不住發了發自己的牢騷。
即便是蠻牛,聽完也是有些無語。
時間匆匆,轉眼便是爭霸五強!
除天雅馨、仇尺、奕平等熱門選手外,亦有不少實力強勁之輩,一路隱藏實力,隻為這最終一戰。
而其中一個佼佼者,便是二十晉十時,那個叫段心的。
一身實力隱隱已然在煆骨之境!
煆骨,一身血肉有了根源,亦如大河修了堤壩,那種渾身圓潤質感,不少眼睛尖厲之人皆是能夠看出。
奕平雖然早知道有此等強者,但是急也無用,不若保持好精力與體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拚盡全力,即便是最終失敗了,也不負本心了。
“今日便是要決出前五,明日,就是定位賽,各憑本事,沒有任何人可以作弊,現在選手抽票登台。”
奕平拿了一個二號,上了二號台,默默等著自己的對手。
“居然是他,有沒有搞錯,隨便抽個簽都能抽到這麼強的,這個這麼打!”
眼見著那段心便是朝著二號台而來,一個輕躍,便是到了演武台之上,奕平心底最後一絲僥幸也沒有了。
“師兄可要手下留情呀,聽聞師兄已然是煆骨之境,可莫要以大欺小呀!”
雖然沒有僥幸,奕平還是打算一搏,機會,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況且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沒有理由要放棄,自己也不是沒有底牌,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師弟之勇,我也是看見的,若是再修一兩年,即便是現在的我,亦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師弟不若保存實力,留待接下來的挑戰,或許也自有一番機緣。”
“多謝師兄美意,我也想知道和師兄的差距究竟是有多大,也好增強我的上進之心,還請師兄指點一二。”
“師弟既然執意如此,師兄也隻好成人之美了!”
“那就多謝師兄了···招!”
奕平自知和其差距懸殊,也是不敢有絲毫鬆懈,抓住一切於自己有利的機會。
一出手就是擒鶴與蠻拳的結合,一個鶴舞便是到了段心的左腰,一拳直取而去!
那段心也是不敢托大,他也是見識過奕平此拳的威力,眼見著拳風臨身,腳下猛的一跺,身形便是順勢暴退。
奕平見此也是不敢追擊,再追擊下去,必然舊力耗盡,新力不生,本就實力有差,容不得如此冒險。
從新施招,再度欺身上前,攻其下肋,那段心也隻是躲避退讓,既不出招,也不格擋,如此過了二十招。
那段心開口說話:
“二十招已過,我可要出招了,師弟可要小心了。可不要說師兄沒有提醒你!”
“師兄好意,我已領會,還請師兄不吝賜教。”
語罷,二人便是戰做一團!
那段心畢竟境界高深,奕平即便是即將突破,其力量也是沒有辦法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