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八長老饒恕,我這也是一時被利益蒙了心智,千不該,萬不該,讓我那侄兒元晉行那卑鄙犯規之事,請八長老看在晉兒已然半廢付出了代價的份上,饒恕於他,晚輩也必將彌補他所犯之錯,還請八長老開恩!”
那名曰元柳的老師已然匍匐於地,不斷懇求。
“那元晉與你之事,稍後我自會去院長那稟明,你們有什麼結局,還是看院長的意思如何。蠻力,奕平那娃情況如何?”
那其中查看奕平之老師原來就是奕平的便宜老師蠻力,對奕平一向是散養政策,即便如此,這次也是眉頭緊皺,目光噴火。
“元柳小兒,你作為此場比試之監察裁判,這麼重大事故你居然毫無發現,比試學生有異時也不阻攔,這些我也會向院長稟明。”
說完這些蠻牛才轉過身對著八長老說道。
“稟八長老,奕平全身肋骨斷了七八處,右手手骨骨折,小臂骨骨折,內府錯位,傷情嚴重,還望長老出手,救下這娃一條性命!”
“蠻牛你先帶著他去學院醫堂,此間事了,我稍後就來。”
話音剛落,高台之上就有人說話:
“八長老無需掛記,我隨蠻老師去一趟,奕平這娃娃我看著喜歡,就由我出手救治,你且處理好此間事。”
說罷,一閃身來到演武台上,一揮衣袖,奕平便是和那二長老消失在了原地。
那蠻力見此也是一閃身消失,蠻力見二長老出手,也是輕鬆下來,臨走之前,嘴裏還在嘀咕:
“不是說跟我走一趟嗎?咋還不等我呢?”
見二長老已走,那八長老也是吩咐道:
“元柳,你帶著他先去治療,你之事,稍後會有一個結果。好了,比試繼續,此台就由我守這最後一比。”
比試必然還要繼續,那元柳帶著元晉離開治療,場中又是恢複了先前,而今天的比試已然到了尾聲,本以為沒有什麼黑馬出現了,沒想到···
“本人仇尺,你能敗在我的手下,做我的墊腳石,你應該榮幸,哼哼。”
演武台之內,一身黑衣的仇尺傲然屹立,渾然不把對手放在眼裏。
“莫要以為口出狂言我就怕了你,有沒有本事比比才知道,可不要風大閃了舌頭,丟人!”
此人也是不甘示弱,反唇相譏,一身白衣倒是和仇尺形成鮮明對比。
“正合我意,看招!”
說話間,那仇尺便是出手。
隻見其身形一扭,便是到了對手身後,抬手便是一掌!
那白衣似發現了不妙,一個滾地葫蘆躲過,也不在乎一身白衣形象。
見此人躲過,仇尺也是得理不饒人,跨步間跟上,抬腳就是一踏!
雖沒有踏中,卻也使其狼狽不堪,白衣已然變成灰衣。
“我玩夠了,今日到此結束吧!”
語罷,那白衣少年還未反應過來,便見那仇尺大腳踹來,隻來得及雙手護住,便是一股大力拋飛,掉落下擂台。
“承讓了!”
仇尺這是要把人氣死,一開始隻不過拿出了一點點實力,還以為是旗鼓相當,結果一轉眼便是速度與力量暴增,瞬間結束了對手。
那白衣少年其實實力也是不弱,一來也是未用盡全力,二來一開始就是被動接招,還未掌握節奏便是被踹下台來,本來受傷也輕,但就覺得憋屈,氣血不暢,把自己氣昏死了過去,真乃悲劇。
至此這第一天的比試便是到一段落。
而此時,奕平所在醫堂,蠻牛一臉焦急的看著正被治療著的奕平,雖然心裏知道有二長老出手,怕是到不了晚飯時間,就是能恢複如初。
畢竟二長老對於治療方麵乃是強項。
但是正所謂關心則亂,蠻牛此刻正是如此。
見蠻牛一臉擔憂,他老爹蠻力倒是出聲安慰道:
“放心,耽誤不了事兒,明天比試這小子照樣生龍活虎,二長老出手,那就是他的造化!”
蠻牛他老爹最後這句聲音故意抬高了些,這獻媚倒是有點明顯了些。
“哼,當著你兒子的麵也不帶個好頭,今天這事我也沒有幫太多忙,這小子身上有秘密,定是得了什麼造化。傷勢的愈合,比起普通人怕是要快了數倍,我也不過是讓他更完美的愈合,不留下什麼隱患罷了。就算我不出手,最多十數天,恐怕這小子就能痊愈。好了,我有事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