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大結局
五年後,當我和江浩一同從鄭州回來時,張九妹已經懷上了祁秀才的第二個孩子,如今的祁秀才正所謂事業家庭雙豐收,30歲出頭的他已經是一個三歲小女娃的父親,同時也是東區算命街的公會CEO兼算命街主席,更是本市算命界的領頭翹楚。
五年的時間變化是極大的,除卻祁秀才以外,聽說小兒科妖獸,左亦承也紛紛踏進了婚禮的殿堂,走進了愛情的墳墓,在墳墓裏過著水深火熱的家庭生活,當初那些個被愛情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人最終還是被時間被光陰洗去一身的尖銳和深情,遺留下的是對生活的無奈與不服輸的堅定。
而這五年唯獨沒變的卻是黃少,聽祁秀才說,他在我走後沒多久就退伍回來了,也曾來找過我,但尋我無果後便隻身去了英國深造,現在的他已經是法律界極有名的無私小黑馬,身價直逼他那美國的金融天才哥哥,但這麼些年來,他卻一直孜然一身,聽業界有人爆料他有著極度的戀物癖,深深愛著一隻缺了跟的紅蜻蜓牌高跟涼鞋,並每日將他的愛鞋放在床邊同眠。
祁秀才同我說,“那鞋我知道,聽祁蘇說,是黃少走之間你送給他的,是吧?”
我回來後也同黃少見過一麵,現在的他比起五年前成熟內斂了不少,他同我說,“看到你,就好似看到了幾年以前,看到了上學時,看到了和祁蘇一起向你求婚時,看到了許多許多的過往。”
他笑道,“以前的我不會表達對你的喜歡,隻能用愛你如同愛祖母一般來比喻,來提示你我對你的喜愛,直到後來才知,這比喻倒是用錯了,隻是這一錯便錯過了和你在一起的所有可能。”
他說,“如今,我若再向你示愛,你還給不給我機會?”
我伸出手指上的婚戒同他說,“有的時候,一錯就是一生,將錯就錯吧。”
他沒說話,眼睛卻直直盯著我身後,不肖片刻,江浩攜著江子蘇一齊站在我的身後,見我回頭,子蘇猛地朝著我撲了過來,乖巧的喚了聲,媽媽。
黃少走後,江浩支開子蘇一把將我摟住,湊著我耳邊輕輕的說,“安分些,好嗎?我老了,想不出五年前的計謀來奪回你。”
而五年前,就在我即將和左亦承結婚的前夕,我接到了江浩在鄭州所屬部隊的來電,說江浩參加任務時出了事,快不行了,那天,我一夜未眠,淩晨2點衝到左亦承家裏,將戒指還給他後,就定了機票往鄭州趕。
臨走前,左亦承拉著我的胳膊滿麵哀傷,他同我說,“你若走了,我們這輩子就會錯過了。”
我卻在焦急中忘了顧慮他人的感受,同左亦承說,“我已經錯過江浩一次了,不想再錯過第二次。”
現在想想,人生真的是伴著無數的意外和驚險,當我以為我會和左亦承一輩子在一起時,左亦承的身邊出現了黎瑩,接著,我認識了江浩,而當我和江浩即將步入婚姻的禮堂時,卻又因為某個意外重新回到了左亦承的身邊,現在,當我下定決心要和左亦承結婚時,卻又發現自己深深的愛上了江浩。
我的前半生似乎帶著無盡的糾結和錯亂。
祁秀才親切的稱呼我的行為為‘帶前科的逃婚新娘’,並在我家小區門口呼籲個年齡層的青年才俊們防火防盜防逃婚。
而當我頂著逃婚的罪名趕到鄭州時,才得知江浩不過是上樹掏鳥蛋時不慎將腿給摔骨折了,他這一骨折,血液一回流,腦袋突然就發達無比,一腦的壞心思衝破了正氣凜然的性情,再加上整日躺在床上無聊至極,一無聊吧就開始無視亂想,亦亂想吧,就想起當初即將到手的獵物被他人搶走就開始激憤難耐,然後在戰友們的慫恿下想出這麼一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順利的把我搶了回來。
我到部隊的第二天,他就以時不多日為借口騙得我同他辦了結婚證,接著,沒過多久便有了小子蘇。
現在想想,雄性動物沒一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