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到她說喜歡任何男人都會鼎力相助的李銘芳,也隻有在聽說她喜歡上封以承之後,死活不肯幫忙,甚至還勸她放棄。
越想越覺得奇怪的程雅茜不自覺的皺眉看向了李銘芳,這下覺得自己有些激動過頭的李銘芳也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激動。
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故作優雅的笑了笑後,她解釋道:“哎呀,你們這麼唐突的說見就見,也不問問人家到底要不要見,菲菲自從去了封家之後也沒打電話給我們,說不定還在埋怨我們呢!”
程遠剛覺得李銘芳說的也有道理,忍不住點了點頭,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臉沉思的樣子,腦子裏卻是什麼都沒有想。
隻是程遠剛覺得有道理卻不代表程雅茜覺得有道理,她半眯著眼睛,還是覺得李銘芳剛剛很有問題。
不過為了不在程遠剛麵前露出什麼馬腳,盡管心裏憋了一肚子的問題,程雅茜還是緊緊憋著什麼都沒有說。
而且為了給李銘芳台階下,她也趕緊的附和道:“對啊!還是媽媽想的周到,我們還是等菲菲聯係我們了再說!”
李銘芳因為自己的原因不願意去,倒是引起了程遠剛對程菲菲的不滿,李銘芳不提他或許還沒不記得這件事情了,但是李銘芳一提,他卻忽然記起,程菲菲已經很久沒有跟他這個做父親的聯係了。
想到上次醫院的檢查報告,他頭腦一陣發熱,緊緊握住了沙發上的一個枕頭,他輕聲罵道:“這個小丫頭片子,果然不是我親身女兒,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眼裏帶著點點的火光,內心又氣又惱還帶著點失望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程雅茜和李銘芳的相視一笑,背上了自己的手,他大步的往自己的書房走了進去。
而在他走後,兩母女也瞬間打開了話匣子,總覺得李銘芳心裏有事的程雅茜趕緊挪到了李銘芳身邊,她輕輕的拉了拉李銘芳的手問道:“媽媽,你對封家……”
可是李銘芳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瞥了她一眼之後,李銘芳也一臉沉默的背著手往屋裏走了進去。
留著一臉傻愣的程雅茜一人坐在外麵,李銘芳越是不肯說原因,程雅茜對李銘芳的疑惑就越來越深。
“要不要去看醫生!你到底是不舒服還是怎麼了?”一把將程菲菲給推到了床頭,仔細打量著程菲菲小紅臉的封以承關心且嚴肅的問道。
酒精帶來的臉紅跟普通的臉紅有一些不一樣,她的臉上不是成片成片的紅,還是一點點的紅點聚集在了一起。
原來站的比較遠沒有看清楚的封以承這時才看清楚了她臉上的情況,還以為程菲菲是過敏了的他,眼神變得越發擔憂了起來。
像是打太極一樣的甩著封以承的手,她撇著嘴巴嗚咽的嚷著:“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你走吧!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之前封以承沒出現時,她雖然生活沒有這麼舒適,但是卻也沒有這麼複雜,她心裏有一個愛慕的學長,又有一個知心的朋友。
當時的她要麵對最困難的事情也就隻有期末的考試,然而自從遇到了封以承之後,她的生活就處處都充滿了驚喜。
不是摔馬就是被人嘲諷,麵對那麼優秀的喬雨澤,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哪一點被封以承給看上了,會讓封以承到大眾跟前去說那樣的話。
每一次聽到那些人將她跟喬雨澤對比,她表麵上雖然是一點都不在意,可實際上心裏卻是各種的討厭和拒絕。
越對比她就越發現自己的劣勢,發現的越多,她的自信心也就消磨的越多,瞥了一下嘴巴,越想她心裏是越發委屈。
程菲菲這低吼倒是讓封以承發現了她臉紅的原因,那濃濃的酒味隨著她說話一點點的散發了出來。
猛地扣住了程菲菲的後腦勺,沒想到這小丫頭膽大包天敢偷喝酒的他微微逼近問道:“小丫頭,還學會喝酒了?”
“你煩死了,別來管我,人家都說喬雨澤好,你應該去找喬雨澤的才對!”程菲菲以為自己是在宣泄不滿,可是在封以承的耳朵裏,她的行為卻變成了是在吃醋。
挑起了程菲菲的下巴,他麵帶壞笑的湊近喃呢著:“怎麼了?你這是在吃喬雨澤的醋嗎?我告訴你,你跟她不一樣,她再好,那她也不是你!”
封以承的低音炮震得程菲菲耳朵都紅了,哪裏受得了這麼撩人的封以承,她急忙將臉瞥到了一邊,酒精導致的臉紅現在成了真的臉紅,那零星的紅點也瞬間變成了一大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