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讓程菲菲變得脾氣異常的暴躁,甩開了封以承的手,她哼哼唧唧的直嚷著:“別管我!”
因為臉紅,導致程菲菲的臉都變得腫了起來,她睜不開眼睛,隻能半眯著眼睛使勁推搡著封以承,但是在搖搖晃晃的她還沒什麼力氣。
推來推去,最後她自己倒是被推到了床上,無力的靠著床頭,看著眼前已經模糊成3個的封以承,她急的隻想逃走。
程菲菲的推搡對於封以承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依舊像是騎士一樣的守在程菲菲的身邊,她這個樣子,反倒是惹得封以承更加心疼了。
樓下的封母根本不知道樓上發生的一切,送走了所有賓客之後,她臉上滿滿的都是疲倦,雖然她喜歡熱鬧,可熱鬧過後,她還是難免感到疲憊和不堪。
看著保姆們在屋裏忙東忙西的,手撐著沙發靠背站著的她喃呢道:“我猜接下來肯定還會有很多的人要來拜訪!哎!”
有人來熱鬧熱鬧自然是好事,但是那些人要來的意圖卻不是封母想要應對,搞不懂封以承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因此她既不能自作主張的多說什麼,也不能什麼都不作為。
此時此刻,最想要來拜訪封母的恐怕莫屬於蕭家人了,蕭景瑞為了娶程菲菲可是在程家上麵花費了不少的錢,但是結果卻變成了這樣。
媳婦沒有娶到,反倒是成了公認的笑話,今天封以承的新聞一爆發,整個蕭家的氣氛都變得不對勁了。
特別是蕭父害怕引火上身,在晚上家庭聚餐的時候,還不停的在抱怨著:“阿瑞啊!你當初找什麼姑娘不好,偏偏找了這家的姑娘,真是!現在也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我們!”
畢竟封以承的霸道是眾所周知的,自己的兒子曾經跟程菲菲也有過一小段時間的婚約,他也是生怕這件事情會牽連到自己的企業。
但是蕭景瑞所想卻是和蕭父所想完全不一樣,他根本不在意封以承會不會為難自家企業,他隻覺得自己非常沒有麵子。
男人的尊嚴似乎都在這一刻被踩在了腳底下,還幻想著有一天程菲菲被封以承玩膩了之後,將她抓回來好好折磨一番,但現在他的幻想卻是完全破滅了。
陰著一張臉坐在飯桌上,看著年歲已高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老父親他又不敢頂嘴,可兩個哥哥那嘲弄的眼神,又讓他感到意外的不爽。
家裏麵讓他有多不愉快,他心裏憋得火氣就有大,隻是火氣再大在父親的跟前他都必須忍著,作為小兒子,他在小小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忍辱受眾。
堆著一個孝順的笑容給蕭父敬上了一筷子菜,一臉討好的他低聲保證道:“爸爸,你放心吧!封以承肯定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不過嘴上十分篤定的他,心裏卻是很不安的,畢竟馬場的事情封以承還沒有收手,總擔心會露出馬腳的他,也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過了。
蕭父看了一眼蕭景瑞之後並沒有說話了,雖然並不是很相信蕭景瑞的保證,可是現在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與蕭家不同的倒是程家,這個消息一出,隻有程遠剛是最開心的,一想到自己居然成了這麼一個大人物的嶽父,他頓時一下就忘卻了所有的不愉快。
回到家又是一頓爽朗的,每次一開心,他就忍不住要給家裏那兩個拜金娘們發獎金,似乎她們是他的員工一般。
利益大於天,手上拿著錢也不想計較那麼多的李銘芳沒有多說什麼,她樂嗬嗬的看著手上的銀行卡,心裏隻盤算著要怎麼去玩,怎麼去買東西才好。
但是程雅茜卻不滿足於此,心裏總還是有些記掛著封以承的她,忍不住一臉乖巧的湊到了程遠剛的身邊。
親昵的挽住了程遠剛的手,平時罵程遠剛時的囂張跋扈此時已經消失全無,聲音溫溫柔柔的她開口問道:“爸爸,我們要不要抽個空去看看菲菲啊!這結婚的大事,怎麼說也得我們倆家商量商量啊!”
程雅茜倒是說到了重點上麵,覺得非常有理的程遠剛,第一次讚賞的看了一眼程雅茜並同意的點了點頭。
但是另一邊在看著銀行卡的李銘芳卻是忽然激動了一下,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她大聲拒絕說:“不行!”
這個拒絕聲音之大,一下就震懾到了程遠剛跟程雅茜,根本不知道李銘芳在激動些什麼的她們癡癡的看向了李銘芳。
早已經察覺有些不對勁的程雅茜發現,但凡隻要提到說要去封家或是跟封家有關的事情時,李銘芳就會變得異常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