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程遠剛話說的多好聽呢!他敲敲膝蓋追問道:“所以呢?別人又不知道,我麵子已經丟了,原先給你們準備的時間全部減半,我這周末就要舉辦婚禮!”
這場沒有絲毫感情的商業婚姻,蕭景瑞甚至都不需要與自己的新娘交流一下,他自顧自的說著,根本就不關心別人的意見。
如果程菲菲在家,或許程遠剛會巴不得時間再快一些,但是這程菲菲此時偏偏不在家,封以承他得罪不了,蕭景瑞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付。
隻想將這尊大佛給請出家門,所以程遠剛還在為難的時候,李銘芳倒是一嘴應下了他這個要求。
笑臉盈盈的李銘芳誠懇的點了點,她臉上沒有一絲虛假,非常篤定的就回答道:“蕭總,您的意見我們聽到了,就這周末,絕對給你一個漂亮的新娘!”
別說蕭景瑞有些遲疑了,就連程遠剛都有些遲疑,他根本不知道李銘芳哪來的自信,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根本猜不到李銘芳的想法。
不過此話已出,程遠剛也隻能盡力的附和著李銘芳:“是啊!蕭總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菲菲調教好,然後送到你手裏!”
此時在他們嘴裏的程菲菲,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商品,程遠剛根本不像是一個嶽父,倒像是一個賣東西的老板。
見程家人都這麼說了,蕭景瑞在想生氣也沒有話說了,盡管還是不大相信他們,但蕭景瑞到底還是轉身離開了。
送走了蕭景瑞這尊大佛之後,三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疲軟的躺在沙發上,程遠剛連去公司心情都沒有了。
斜眼睨著李銘芳,沒有搞懂李銘芳底氣從何而來的他疑惑的問:“你怎麼那麼肯定的就答應了蕭景瑞,你打算親自去封家要人嗎?”
“我有我的主意。”因為程菲菲的事情,現在李銘芳已經沒有原來那麼順從程遠剛了,特別是這幾日遭到了程遠剛無數次的辱罵,以至於此時她說話都是冷冰冰的。
回答完程遠剛之後,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她便離開了客廳,而尾隨她的程雅茜,也是自然而然的離開了。
目送著這兩母女離開,程遠剛心裏一下燃起了一枉火,他能忍受蕭景瑞對他不尊重,但是他卻絲毫不能忍受李銘芳。
不過現在還是得靠李銘芳來想辦法,所以即便是有一窩子的火,他也沒有馬上爆發出來,隻是冷冷的送著兩母女離開,起身收拾了自己一下之後,他也走了。
程家陷入了四麵楚歌的事情似乎跟程菲菲一點關係都沒有,此時程菲菲腦子裏全是自己做夢夢到封以承的這個囧事。
雖然麵對封以承的時候,她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一安靜下來,她就不由的會感到麵紅耳赤。
早早來到學校的她忽然一下沒了去見喬雲暄的勇氣,很是慚愧的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分明心裏喜歡的就是喬雲暄,可她卻總是三番五次夢到封以承,而且還跟封以承發生那樣不好的事情。
小手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左臉上,她右手上還拿著今天封以承給她買的蛋糕,就這麼靜靜的站著,程菲菲心裏亂成了一團。
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著腳步,既不想去球場也不想去教室的她就這麼彷徨著,好像一個失去了歸宿的孩子,她在偌大的校園裏漫無目的的走著。
“程菲菲!”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了,程菲菲耳朵裏傳來了一個及其熟悉的聲音,聽得她都忍不住抽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在學校裏麵程菲菲一點都不願意跟封以承說話,畢竟封以承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老板,她可不想又被人詬病。
抗拒讓她連連退了好幾步,不知道封以承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她警惕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跑到學校裏來了?”
見著程菲菲這個樣子,封以承今早的尷尬倒是一下子消失了,很想給程菲菲一些教訓的他不自覺的往前多走了幾步。
他手背在身後,眼神略帶著威脅,嘴角染上了一些壞笑,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瞬間就變得好像是一個流氓地痞。
“你猜我來幹嘛?”程菲菲越是害怕,他就覺得越好玩,步子越邁越大,雖然程菲菲一個勁的往後退,但也抵不過他向前的速度。
“我不知道,你別這樣,我會被人嚼耳根的!”一把按住了封以承的胸口,程菲菲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抵擋住了封以承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