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沒,是不是也想讓我給你一拳!”被好友嘲笑惱羞成怒的李睿熙憤起怒瞪著葉靖鴻惡聲惡氣的衝著咬牙切齒的叫。
沒想到靖鴻和尹昕和會突然出現,自己這個模樣被靖鴻這家夥瞧見了不知會嘲笑他到什麼時候。原本因為臉上多個黑圈而煩惱的心情又增加了幾分。,
“別氣,別氣,我不笑了……”斂去笑容,葉靖鴻努力讓自己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可是一看到李睿熙那俊美的臉上的黑圈,他就忍不住想笑。嗯,他好想笑,忍得好辛苦啊!
看著葉靖鴻憋紅了臉還忍不住的笑意,李睿熙直覺得得刺得他眼睛難受,心肺脹氣。
小祿子看著自家王爺氣黑的臉,忍笑忍得辛苦的葉靖鴻;老天啊,再這樣下去他家王爺會氣得受內傷,而葉少爺會忍笑忍成內傷。可能是老天聽小祿子的心聲,救星出現了,臥室個福叔領著洪太醫急急走進來。
“王爺,太醫了,還是趕緊讓太醫給您看看傷吧。”
“臣參見睿親王,請王爺大安。”
洪太醫一入房就看到李睿熙臉上的黑圈,立即明白了剛剛在園子裏聽到笑聲的原因,不過王爺俊美的臉上多了個黑圈實在怪異讓人忍不住想笑,但是他可沒那個膽敢笑睿親王。不過洪太醫畢竟是在官洪浸淫了幾十年的老油條,隻見他仍是一副雷打不動的平常模樣給李睿熙請安。
“免禮!” 李睿熙見進洪太醫進來也收起了剛剛怒目圓瞪的模樣,又恢複了雅王的儒雅溫和形象,當然臉上的黑圈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
“王爺,您伸出手來微臣給您診脈!”
王府的總管親自進宮去請他,口口聲聲說王爺受傷了,嚇得洪太醫是馬不停蹄的趕到王府。如今看到李睿熙臉上隻不過多了個黑圈,洪太醫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算什麼傷,如果這也算傷的話,那麼真正受傷的人都是要命的重傷了。
又不經意的瞄了一眼李睿熙臉上的傷,洪太醫心中的想法又變了。雖然算一上是什麼傷,但是對是這些皇親貴胄來說,哪怕是被蚊子叮一下也是傷,也要請太醫診脈開方子才安心。
他隻是個小小的太醫,這些王爺公主們的吩咐他可不敢不從。以他的經驗看睿親王的眼睛起來並無大礙,也沒有傷到眼睛。不過還是要小心診脈,免得落個不敬重皇親的罪名。
“本王的傷不要緊,玉兒已經醒了,你先去給玉兒診脈。” 李睿熙滿心想著玉瓷身上的傷沒有注意洪太醫臉上的表情,此時也不去理會葉靖鴻與尹昕和轉身朝裏間走去,洪太醫忙跟在其身後。
尹昕和見李睿熙竟然毫無顧忌的走進玉瓷所在的房內臉色頓時一晦。不由又想起父親囑托的事情,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查父親囑托的那件事情,隻是父親隻給了一個名字讓他去查。可隻知道一個人名去找人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查了這麼些天當是京中同名的就不下十幾二十個,而且年經從五十歲到五歲不等,符合年齡的就有八個,他根本無法判斷那個才是他要找的人。
雖然父親提起過信物玉佩,他也想依著玉佩這條線索去找人,但是這玉佩現在在那玉姑娘身上;可是她的年紀又不符,可偏偏她身上竟然有還自己家傳的秘術,這使得他不得不有所顧慮。
雖然現在還無法確定玉姑娘的身份,但是玉佩在她身上那她就是與自己有關係,所以在事情查清楚之人,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她周全,免得將來證實她就是自己要找人而後悔。
可是現在看到著李睿熙毫無忌諱的進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的房間他卻沒有阻的理由。心中不由惱怒李睿熙不知禮儀廉恥,竟絲毫不顧忌他這樣會傷了一個姑娘的清譽,這要讓人傳出去玉姑娘以後還怎麼見人。
顯然一時怒起的尹昕和忘了早在幾天前玉瓷再次住進李睿熙的臥房,她早就沒有什麼清譽可言了。況且他並不知道玉瓷曾經是李睿熙的妾室,在李睿熙看來玉瓷原本就他的女人,他和自己的女人住在一起不需要什麼顧忌。當然這些話也隻是李睿熙自個兒在心裏偷偷想,以他對玉瓷的了解若是玉瓷知道自己昏迷的日子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定會惱羞成怒不可。
而王府裏下人,除了不願玉瓷出現在王府阮玉玫及其身邊的人之外,也隻有李睿熙身邊近侍的人才知道玉瓷的存在與其身份;但他們早就知道玉瓷是他們女主子之一,而且他們被李睿熙嚴令過不許與任何人討論玉瓷的事情,除非他們活膩了,否則他們不會去議論玉瓷。
裏間內在李睿熙帶著洪太醫進去前婢女們已經按照著王府裏慣例將床上的幃帳拉下將玉瓷隔在床內。富貴人家的女主子們是不能隨們與其他男人接觸的,更不能衣衫不整出現在外人麵前;即使是請大夫診脈也要隔著紗幔。當然玉瓷和洪太醫也算是熟人了,在相府也沒有過這樣的避諱,不過在王府還是要遵照規矩。
“玉姑娘你終於醒了真是太好了,你昏迷了許多日,如今醒了身體也會恢複得很快的。”洪太醫是真心高興的,要知道他心裏一直在為之前的事情而愧疚“請玉姑娘將手伸出來。”洪太醫將一個小巧的脈枕放在床前的矮幾上,彎著腰給玉瓷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