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中毒了?”語氣中透著著急,尹昕和滿麵焦慮的看著暈睡中仍是黛眉緊鎖,滿臉驚恐的玉瓷。
“不是,尹公子放心,不是中毒。隻是傷口發炎引的高燒不退。” 確確定玉瓷隻是因為傷口發炎引起的發高燒而不是其他的原因,洪太醫突然鬆了口氣。
洪太醫先吩咐婢女取清水給玉瓷敷額降溫,又開了藥方給吩咐煎藥,又讓婢女幫忙解開布條,而後才開始細細檢查玉瓷四肢的傷口。
仔仔細細解開包紮著玉瓷四肢的布條,仔細看傷口已經有愈合的趨勢,根本不像發炎的樣子。
“奇怪了,敷藥過後這些針口已經消腫開始慢慢愈合了,怎麼可能發炎呢。”不是中四肢的傷口難道是玉姑娘身上還有其他別的傷口。
“葉夫人,麻煩您讓婢女們檢查一下玉姑娘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別的傷口。
“洪太醫,昨晚我親自給玉姑娘過了,除了四肢玉姑娘身上並沒的其他的傷口。還請洪太醫再仔細查診看看。”
在見到那紅梅印時葉夫人幾乎已經肯定玉瓷與她有血緣關係,隻是現在玉瓷的身份為未確認,而且玉瓷的長相多有不相似;而今她早已葉家人,
她不敢冒險貿然說出她們之間的關係。
即使不能相認,但是既然她在葉府養傷,她定要保她周全。
“不可能啊?”洪太醫沉吟,如果沒別的傷口發炎怎麼可能引起發燒。
一直在旁擔心不已的尹昕和聽兩人對話,又見洪太醫無法找到病源,心裏更加著急,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睡夢中仍是一臉掙紮的玉瓷。
一旁的葉靖鴻狐疑的看著尹昕和,從尹昕和進房開始尹昕和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眼中。他發現尹昕和自從赤煙穀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以前部是雲淡風輕,好像萬事不關已身一樣。現在是怎麼啦,自從從赤煙穀回來後,他便對這玉姑娘更是關心非常,竟然因為擔心玉姑娘而焦慮不安。
要知道在來之前尹昕和一直在他那喝茶發呆,而且滿臉的憂慮;也不顧他勞心勞力了一整天正累得要直想睡覺。葉靖鴻的目光一直在尹昕和和玉瓷之間來回轉。這尹兄不會是看上玉姑娘了吧?葉靖鴻略有些擔心的猜測。
也虧得尹昕和是真心關心玉瓷才發現玉瓷的臉色不對,“洪太醫,玉姑娘的臉不對,左邊的臉色似乎比右邊的更紅,而且左臉明顯像是腫起來了。麻煩您再仔細看看。”
洪太醫聽尹昕和這麼一說,沒有任何遲疑立即給玉瓷檢查起來。發現玉瓷的的左臉確實比右臉紅腫。
“葉夫人,請您幫忙看看玉姑娘的臉上是不是有傷口。”因為直接用眼睛看不出必須要用手去觸摸才行,玉瓷可是個姑娘洪太醫可不敢失禮去觸摸玉瓷的臉。
看著玉瓷因為高燒而通紅的臉,實在是不看出會有傷口,手指從玉瓷的左額開始往向輕按,按到臉頰時突然手指傳來溫濕的感覺,一看發現手上是濕粘的
“這是傷口化濃的濃液,果然是臉上有傷口。”洪太醫看著葉夫人手上的深液心裏更加困惑,“真是奇怪了,明明沒有看到傷口,可卻是有濃液。”
洪太醫盯著玉瓷的臉小聲的嘀咕出心中的懷疑,一旁的尹昕和一聽,身子不由一震,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但是這是他們尹家的秘密,他不可能告訴別人。
是的,玉瓷的臉上是有傷口,那正是阮玉玫用簪子劃下的傷口。
“既然找到傷口還請洪太醫趕緊給玉姑娘清理,高燒一直不退別是把身子燒壞那可怎麼得了。”葉夫人很是為玉瓷和身體擔憂。
因為傷口隱密,為清理傷口的事情隻能是洪太醫請自動手。輕輕的按壓找到傷口,憑觸覺找到傷口,由上到下再由左到右確定傷口的長度與寬度,然後慢慢的將濃液按壓出來,找到濃液擠出的裂口,然後慢慢的掀開外皮。
嘶!看到那猙獰的傷口,洪太醫忍不住抽一口冷氣,“這下手之人實在太狠了,傷得幾乎見骨;這傷口應該有幾天了,隻是不知被人動了什麼手腳,竟然將傷口掩藏了起來,傷口因為沒有處理才化濃的。”找到了傷口洪太醫立即動手清理,救人要緊他可不敢再耽誤,至於心中的懷疑等救醒玉姑娘再問。
直盯直到洪太醫最完藥後葉夫人才問出心的擔憂:“洪太醫,傷口這麼深會不會留下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