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小杳回來啦,先給親們道個歉,小杳偷懶了,跑去瘋玩了三個月,沒有碼字也沒有更新,真是抱歉,不敢求親們原諒,親們心理不舒服盡管罵吧,要不拿臭雞蛋砸小杳解氣也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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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樹梢,圓月如玉盤懸在半空,流月無聲,與園子裏的銀雪相呼應。夜如此的靜謐美麗,可是月光下的眾人卻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寧。
“娘娘,時辰不早了,您早點歇息吧!”惠景園正房內阮玉玫神色凝重心神不安的坐著,不斷的磨著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從喜,你再去看看探消息的回來沒?如果沒有,再加派人去。”看了一眼到從喜,沒得到消息阮玉玫實在不放心。眉頭越皺越深,阮玉玫揉著額角緩解頭痛。就要她身後的從平見她動作忙接接輕輕的給她按摩。
“娘娘,您先眯一會休息一下,王爺是大福大貴的命,有菩薩保佑福星高照一定會沒事。”從平輕聲的勸說。
“是啊,娘娘王爺如今身體有恙,王府還得靠娘娘您撐著,您要是病倒了豈不是便宜了那些賤人,指不定她們心裏多盼著娘娘您病倒了呢?”
從安更擔心的是自己,仗著是王妃的大丫環,又是通房丫環,平時對那些夫人侍妾可是沒給什麼好臉色。如今王爺不知死活,若是娘娘再出什麼事,沒了靠山她以後的日子該如何是好。
好不從擺脫了玉夫人那個倒黴鬼享受了一年半的好日子,因為是大丫環也算是養尊處優,她可不想再過那卑賤的生活。
“哎了,本宮再等等!”聽到著兩婢女的話,阮玉玫心思百轉。
從王爺中毒以來這一個半月她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隻怕一覺醒來自己就成了寡婦。她還年輕,她才二十二歲,若成了寡婦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些她想都不敢想。
而且她沒有子嗣,不僅是她沒有,就連王爺沒有子嗣,就算她想抱個養子都不行。沒有子嗣就意味著無法繼承王位,無繼承人,王爺若死,那睿親王府也就完了,沒了王爺她們這些王爺的女人如何生活下去。
這一刻,阮玉玫非常後悔每次給王府的女人下藥,哪怕留下一個孩子,她現在也不至於進退無路。
從喜出了正房,借著月光悄悄繞到一偏僻處,不一會一道黑影就進熙園飛去。阮玉玫身邊的四個大丫環也是她的陪嫁丫環,更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不過以阮玉玫的手段,這四個丫環被她壓得死死的,對阮玉玫的話惟命是從,那怕是阮玉玫將四人都安排給了李睿熙成了通房丫環,四人也不敢有怨言,四人更不知道阮玉玫確定要嫁入王府之前就悄悄給四人下了絕育藥,如此四人沒有孩子,隻有依附她,成了她爭寵的工具。
四人中,阮玉玫最信任重用的是從喜和從願,其次是從平,後才是從安。從安雖然心無謀略,但是心卻大;當初她在得知陪嫁到王府時那竊喜的模樣讓阮玉玫抓得正著,正是因為這樣阮玉玫才狠人給陪嫁的四人都下了絕育藥。
想當時阮玉玫隻是個十五歲的閨閣小姐,竟然有如此心計和手段,也難怪睿王大婚七年沒有一個子嗣,除了王妃曾經懷孕,懷中竟無一人再孕。想到起王府的妃妾,阮玉玫眼中不由泛起凶猛的恨意。
“從願,那些賤人那有什麼消息?”從沉思中醒來,見從願不知何時回來已經站在跟前。
“娘娘,都讓人看著呢,各位主子除了都向娘家通信,就是一直盯著熙園,可見是非常著急。”如此忐忑不安的不隻有阮玉玫一個人,整個王府的妃妾皆是如
“哼,賤人!”輕蔑的冷哼,這些賤人,她們當然著急,這些賤人往子裏總是仗著著王爺的寵愛不將她放在眼裏,若是王爺有不則,她們的命就捏在她的手裏,她有的是辦法讓她們生不如死。想到這些她還真有點希望王爺就這麼去了,哎,若是她有個兒子就好了。
“不過,”從願瞄了瞄阮玉玫嫉恨含怒的麵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
“不過什麼?難道那些賤人又在使什麼幺蛾子?”含怒的眸子瞪了從願一眼,嚇得從願忍不住脊背一凜。
“不是,是奴婢懷疑……”從願靠近在阮玉玫耳邊嘀咕了幾句。
“你說的是真的?”
“那裏奴婢一直讓要盯著,錯不了,奴婢記得上個月王爺可是去過那裏一晚。”似咬牙切齒,從願心中非常不甘。
“這個賤人!?”咬牙切齒,憤恨不平,聽從願的話阮玉玫眼中滿是驚愕,接著眸光閃亮,隨即是鋪天蓋地的憤怒與嫉妒,心中百般輾轉最後化做深沉算計。
“你讓人盯好了,暫時不能讓她出意外。”竟敢在她眼皮底下耍手段,定要給這賤人個終身難忘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