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辰像是根本沒想到流水會有這樣的招式,神色一愣,然後修長的大手一伸一帶,輕飄飄便將流水的手肘捉住,一隻鐵臂環來緊緊的攬住流水的纖腰,流水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流水氣急,抬腿就向司慕辰胯下踢去,司慕辰目光一閃讓過流水的腳然後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覆上流水的唇瓣,攻城掠地,好似宣誓自己所有權一般狠狠的吸吮,直到流水臉頰憋紅已經快要喘不過的時候,司慕辰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在流水唇瓣上輕啄了下,邪魅而霸氣的宣布,
“從今後,你是本王的女人!”
流水直接被氣笑了,“齊王殿下,你說什麼?你腦子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什麼叫我是你的女人?!我和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快放開!”
說著猛力一掙掙開了司慕辰的束縛,狠狠的瞪了眼麵前宛如天人般的男子轉身就往院裏走去。隻是剛走出兩步,身子就被猛力的拽入一個溫暖的懷中,邪魅而幽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最好記得本王的話,否則……”
說著柔緩的舌舔吮上流水小巧的白玉般的耳垂,“本王不介意在人前宣誓我的所有權!”
說著在流水耳朵上輕咬了口,身子一閃已經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神經病!簡直就是個瘋子!莫名其妙!腦殘!流水在心裏怒罵著已經消失不見的男子,一伸腳狠狠的將地上一塊石子踢飛出去,然後扶著嘴唇慢慢往房裏走去!心裏暗暗發誓下次她一定要在唇上塗些能毒死人的毒藥!讓這丫的的再親!保證立刻橫屍當場!
正想著一把推開房門,就看見對麵椅子上一身黑衣的男子斜倚在椅背上,見流水進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還沒走啊?”流水隨手關了門,隨即的走過去一屁股癱在椅子上,“那個,你今天吃東西了麼?”
男子微微一笑,“我要是等你想起來送東西吃隻怕早就餓死了……”
流水靠在椅背上懶懶的翻翻眼睛,“不勞動者不得食,想吃你就自己找東西好了,出門左拐再右拐,然後順著回廊走到底再右轉就是小廚房,想吃什麼自己拿,就是一點千萬別被人抓住,若是抓住了也千萬別說是我收留你的就行。”
男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幽魅的容顏帶上一抹陽光般的笑容,“你這丫頭說話倒是有趣的很。”
流水累了一天,和龍少古鬥智鬥勇完了又和司慕如星鬥,鬥得都快散架的時候又被司慕辰非-禮了半天,此時已經虛脫一般再沒有力氣和男子廢話,懶洋洋的指了指依舊在梳妝台上的老鼠,“你的東西在那裏啊,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自己收好,免得找不著找我要。”
那男子嗬嗬一笑,挑眉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
流水撇撇嘴,“知道”。
“你不動心?”男子忽然逼近了幾分,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流水的眸子。
流水懶懶的道,“動心什麼?天下財富?首先別說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得盡天下財富,傳出這個預言的人根本就是個神經病,其次,就算得到了,你有那麼多錢就不怕被人追殺?人窮的時候沒人會注意你是圓是扁,一旦你富了就會是很多人眼中的肥肉,誰都想要咬一口,本郡主可沒那個閑情逸致天天躲避那些明槍暗箭的肮髒東西。”
男子幽魅的目光一閃,似乎帶上了一抹沉思,半晌扯了扯唇角,“你倒是看的通透!”
流水哼笑了下端起一旁的茶水,得意的笑了下,“仇富心理任何時代任何世界都會有,本郡主可沒那個好心情當靶子,被所有仇富的眼睛盯著,我害怕我做噩夢。”
男子微微一笑,“你這說法倒是新奇……”
“不是新奇!是事實!財富的飛速增長勢必帶來綁架,暗殺,陰謀陷害一係列的事情不是嗎?不光自己不安全,連帶著身旁的人也不安全,說不定身邊的人還會設計陷害你!就為了那份富可敵國的財富!這樣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流水斜睨了男子一眼,“本郡主要求不高,銀子夠吃夠喝夠花就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成天為了銀子活的提心吊膽的多累!”
男子微微一笑,這會沒在答話,目光流轉到流水紅腫的唇瓣上,目光一沉,陰沉的目光晦暗不明,臉上卻帶起一抹邪氣的笑容,邪笑道,
“你的嘴唇怎麼了?!”
“噗……”流水一驚一口茶水霎時噴了出來,臉上飛起一抹緋紅的顏色,眼神閃躲道,“哪有怎樣?宮宴時被熱茶燙到了……”
男子已經邪笑道,“這熱茶燙的還挺激烈,連唇角都燙到了……”
流水神色頓時大囧,隻覺的一股熱氣騰的一下騰到臉頰上,那感覺就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窘迫不已,
“那個……那個……那個關你什麼事?!”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笑容越加邪氣,目光在流水紅腫的唇瓣上來回巡梭,那笑意深深的巡梭的目光讓流水無所遁形,流水摸摸鼻子,嘿嘿幹笑了下,忽然起身走到男子身邊猛的一拍男子的胳膊笑道,
“看來你觀察入微心思細膩思維敏捷,那傷既沒有傷到大腦也沒有傷到神經,應該已無大礙,不如明日公子就請吧!那個,想必公子一日還未用膳吧本郡主就不陪了,公子自便就好!”
說著打著嗬欠往床上走去,果不其然看見男子微黑的臉頰,深藍色的衣袖上隱隱有紅色的血跡滲出,流水勾起一個愉快的笑容,竟敢消遣她,純屬找死!邊走邊對男子笑道,
“那個今晚我睡床你睡躺椅,被子在衣櫃裏,你自便吧,晚安!”
說著愉快的爬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