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說著拍了拍木香的肩膀笑道,“行了!別想那麼多了,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人欺負了你,這都是我該做的,放心!”
木香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聲音哽咽道,“奴婢記得了……”
等流水安撫好了木香從房裏出來已經在半個時辰以後,一邊走一邊感歎世上還有比她更悲催的郡主了麼?又要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救人,還要盡心盡力安撫受驚的丫頭,真是悲催的不能再悲催了,正感歎著忽然想起她房裏的那個黑衣人,已經一天的時間了,不知道那家夥走了沒有?
這一整天忙的,竟忘了回去把他看一眼!
流水正顰眉想著,忽然隻覺眼前一黑,然後隻覺腰身一緊,身子狠狠的撞入一個懷中,流水嚇得剛要驚呼,隻覺喉嚨一澀,竟是被來人點了啞穴!
那人抱著流水一閃身已經到了一顆粗大的槐樹後麵,流水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炙熱的唇舌已經兜頭罩下!
炙熱的唇舌帶著燃燒一切的怒氣,狠狠的摩擦著流水的唇瓣,似乎想要擦掉上麵的什麼一般。
流水唇部吃痛想要後退,隻是身子還沒來得及動,就被猛地摜到粗壯的樹幹上,即使穿著厚厚的秋裝,流水仍感覺到一股痛意,柔嫩的背部甚至能感覺到那粗糲的樹皮,流水悶哼一聲,剛想擰動身子,男子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瘋狂的吻暴風驟雨般襲來,狠狠的摩擦著流水的唇瓣,那猛烈的摩擦帶來淡淡的疼痛,瞬間撲捉了流水的感官,流水忍不住的悶哼一聲,扭動身子想要避開這突如其來的痛感。
來人感覺到流水的意圖,冷哼一聲,身子一頂將流水死死的卡在樹幹中間,嘴裏竟不滿足的噬咬起來!
流水吃痛,卻苦於身子無法動彈,隻能不停的擺著頭,抬眸向來人瞪去,一抬眸卻撞入一片漆黑的夜空中,即使在黑暗的夜色中,流水也能清楚的看見那眸子黑沉的深不見底,好似無邊的海洋,隻是此時海洋的最遠處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燒紅了整個海麵!
流水一愣,男子舔吮噬咬的越加猛烈起來。
“唔……”流水忍不住悶哼出聲,唇上火辣辣的疼痛直讓她想抓狂,今日的司慕辰太過狂暴,那唇間帶著的怒氣毫無保留的傳遞過來,逼人的淩厲,她到底哪個地方得罪這個瘟神了?!
流水不由伸出小手去推壓製著她的司慕辰,不想司慕辰在她腰間一掐,流水吃痛,倒吸一口涼氣,司慕辰趁著這一絲空間,靈蛇般遊了進來,瞬間便撲捉了流水的舌尖狠狠的吸吮起來!
那種熱度太過瘋狂,流水不停的閃躲,可那靈蛇似的舌頭根本不給她躲閃的餘地,狠狠的攻城略地,舔舐著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流水想狠狠的咬下去,卻發現男子竟然早她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頜!隻能被動的承受男子瘋狂的索取。
爍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二人呼吸熾烈而急促的糾纏在一起,男子死死的控製著懷中的嬌軀,以壓倒性的姿勢不容拒絕的瘋狂索取,好似久在沙漠的旅者對清泉的渴望,那股渴望通過交纏的唇舌傳遞到流水的腦中,一股酥麻緩緩升起,流水隻覺一股炙熱的暖流從小腹猛的升起,奔騰著傳遍身體的奇經八脈,然後又叫囂著彙於一點,炙熱過後一股噬骨的空虛慢慢的爬了上來。
忍不住輕哼出聲,司慕辰悶哼一聲,唇間索吻更加的激烈起來,直到流水對空氣的渴望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胸腔憋悶的快要炸開一般,司慕辰才喘息著放開懷中的人兒。
流水別過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猶如被火燒一般炙熱,此時若是放個雞蛋在她臉上,絕對能夠做出完美的煎蛋。
該死的!這個死男人發的什麼瘋!流水心裏懊惱的咒罵著,毫不客氣的挨個問候了下司慕辰的祖宗十八代!
司慕辰目光幽深的好似深夜的海麵,黑不見底,深深的鎖著麵前臉頰通紅的女子,半晌後,等流水略微平複了些才一抬手解了流水的啞穴,然後捏著流水的下頜讓她麵朝自己,惡狠狠的聲音好似九幽地府中爬出的惡鬼,一字一句好似被研磨成一道道碎片般,從齒縫緩緩吐出,
“你為什麼吻他?”
流水一愣,忽然有些明白了先前男子的那股怒氣來自哪裏,不由氣結,她吻司慕明月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她什麼人!難道他是為了司慕明月?可是若是深究起來吃虧的也是她好不好?!
不由瞪著宛如神邸的男子怒道,“關你什麼事!”
司慕辰眸色一沉,二話不說直接再次吻了上來,比之之前更是多了三分狂暴,絲絲的怒氣直接化為唇間的掠奪,狠狠的吸吮著流水的唇瓣,毫無章法的噬咬,直到感覺到流水的唇瓣已經紅腫充血才緩緩放開了一些。
危險的眯著眼睛,聲音中飽含著威脅,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
流水唇間火辣辣的疼,自己都能感覺出唇瓣的紅腫,不由怒從心起,一把推開壓製在身上的司慕辰怒吼道,
“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好不好?!你是在為司慕明月抱不平嗎?可是就算是吃虧,也是我比較吃虧好不好!你這算怎麼回事?!”
司慕辰看著暴怒的女子緩緩扯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來你確實沒將本王的話放在心上!”
說完直接探身再次吻了上來,直到流水已經憋的快要窒息才放開她,“你再說一遍和我無關試試?”
流水直接要抓狂了,這本來就是和他無關好不好!不由氣極反笑,“那我就是吻了又怎樣?!”
司慕辰的臉色瞬間黑沉無比,幽深的眸子好似九幽地府中浮出,閃爍著跳動的火焰,再次探身過來,流水此時已經有了防備,右手一曲,一肘狠狠的向司慕辰撞去,司慕辰猝不及防下竟被撞了個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