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2 / 2)

“大姐,既然色空避之不見,你也不去搭理他,再說他也不是一個正了八經的和尚。”張思韻鄙視道。

“謝謝兩位的開解,我心裏舒坦多了,這就回去念佛,求佛祖保佑我妹夫色空光大佛法,普度眾生。”

中年女子離開,二人還沒緩過勁來,蘇皓竟然發現中年女子的後麵同樣跟蹤著一個人。

“金總,你這是幹什麼呢!”對於金台誠,蘇皓那是沒有絲毫的客氣,衝過去對著他的耳朵一聲大吼!

“嚇我一跳!”金台誠正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前妻的背影,冷不防的被蘇皓的一嗓子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們都離婚了,還跟蹤人家,小心警察抓你!”張思韻對於始亂終棄的金台誠沒多少好感。

金總道:“我們雖然離婚了,可是情誼還在不是,我想問一下,方才我老婆,不對,我前妻都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蘇皓道:“還能有什麼,還不都是一些有關色空大師的破事。”金台誠道:“我後來又托人打聽了,這個色空沒有出家之前,好吃懶做,而且還有小偷小摸的習慣,沒想到把頭一剃,竟然成了讓善男信女追捧的佛門大師。”

“老話說得好‘甘羅早發子牙遲,彭祖顏回壽不齊,範丹貧窮石崇富,八字生來各有時’,色空合該與僧道有緣,你就無需介懷了!”說到此處,蘇皓一頓,接著道,“不知金總最近在哪高就啊!”

金台誠將背後的褡褳解開,拿出來厚厚的一疊書,赫然是《滴天髓》、《淵海子平》等八字命理書,他語氣苦澀道:“我也與僧道有緣,目前正跟著師父學習給人打卦算命呢!”

“你大字不識幾個,竟然也能學算命!”張思韻大為吃驚道。

“我師父說要教我盲派的心法,背熟一些口訣就可以,對識不識字沒有多大的要求。”金台誠道。

蘇皓暗自點頭,許多盲派的心法有其獨到之處,的確不需要識字,金台誠如果能定下心來學習,未嚐沒有成功之日。

“你師父,那肯定是一個高人了,不知道方不方便領我去見見?”張思韻好奇道。

金台誠不好意思道:“當然沒問題,據我所知你們應該認識。”他說話之後,便領著蘇皓張二人離開操場,來到校門外麵的一棵高大的槐樹下麵。

樹下有一個馬紮,馬紮上麵坐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在給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看手相,等到他忙完以後,衝著金台誠等人咧嘴一笑。

“金總別站著,隨便坐就是,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啊。”

蘇皓等他把話說完,也認出來這人的身份,頓感哭笑不得。

“是你!當初你可是設下圈套,誆騙金總的前妻來著!”張思韻心直口快道。

“嘿嘿,不能說是騙,無非是唱個雙簧罷了!”老者厚著臉皮道。

“走了,走了,這個老騙子,我見他就煩,能有多大的本事。”張思韻不悅,當即催促離開。

既然金總有了好歸宿,學習風水玄學,蘇皓也就不擔心了,想跟老頭子多探討一會學問,沒想到張思韻催得緊,這才告辭返回宿舍,並約好改日再來。

晚飯自是少不了一番聚餐,這次請客的是殷仁。

蘇皓還是第一次住混合宿舍,他還以為自己不適應,沒想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起床,洗涮完畢,準備去上第一堂課,而這時候侯彪神神秘秘地推開宿舍門道:“告訴大家一個重磅消息,有關第一堂課的。”

“什麼消息,值得大呼小叫的。”沈勇沒好氣道。

侯彪不已為忤,道:“說出來保證你們得樂死,第一堂課由我仰慕已久的玄學大師李叔教授親自給我們上課,你們說是不是一個重磅消息。”

“能見到李教授,的確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我在老家的時候,便聽說過他的大名。”殷仁滿臉向往道。

“李叔的名氣有那麼大?我怎麼不覺得?”蘇皓疑惑道。

“二弟,不知者不怪,以後我要是再聽見你對李叔教授表露出來任何的不滿,小心我跟你斷交!”侯彪一臉不悅道。

“那好吧!李叔教授我也是非常仰慕,你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