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打你?”
董浩繼續扭曲著事實,道:“他說看我不爽,還威脅我說不準告訴別人,否則見我一次就打一次。”
“一年級的小鬼,敢這麼囂張?”杜森眯起了眼睛,然後問道:“這事兒你和鬱雪說了嗎?”
“我沒敢和表姐說。”董浩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道:“以表姐的脾氣,要知道我被人給欺負了,肯定會去班上大鬧一場,我不想表姐惹麻煩,想到你和表姐的關係那麼好,所以我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
“嘿,不錯,還挺機靈的。”杜森滿意的看了一眼董浩,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鬱雪的弟弟,自然就是我的弟弟了,那我就代替鬱雪幫你教訓教訓那小鬼,要讓他明白,一個新生,可是不能太囂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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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裏的生活總是千篇一律,但總會有一些意外發生。
下午訓練課結束了,吳窮和張教官隨便聊了一會兒後,便準備收拾一下,去王叔的飯店兼職,可是他剛剛走出訓練場,突然被班上的一個少年攔了下來。
“你想幹嘛?”見麵前這少年正是董浩的那幾個手下之一,吳窮不由地便皺起了眉頭。
經曆了上次那件事,董浩手下那幾人心裏都是有了一些陰影,此刻見到吳窮,這少年不由地有些驚慌,但最終還是將話給帶到了:“森哥叫你去一趟。”
“森哥?董哥之後又來了一個森哥,真有你們的。”吳窮笑了笑,然後說道:“但是我很忙啊,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
見吳窮拒絕,那少年猶豫了一下,說道:“森哥說了,如果你不去,他就去找葉蘇。”
“嗯?”
吳窮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伸手一把扯住了那少年的衣領,聲音突然變冷:“你們這個手段還真是下作!”
跟隨那少年穿過了第三訓練場後的小路,吳窮最後來到了申海軍院最後麵的那片很少有人來的小樹林裏,見到了那個被稱作森哥的人。
看見杜森後,吳窮總覺得很麵熟,最後終於是有了一些印象。
因為吳窮每次在學院裏麵出行,都會認真的觀察著鬱雪的動向,好及時的躲避,正因為如此,這個被稱作森哥的少年,也是常常出現在吳窮的視線之中。
因為他經常跟在鬱雪的身邊。
董浩站在杜森的身後,遠遠的看見了吳窮,眼神瞬間變的無比怨毒,開口說道:“森哥,就是他!他就是吳窮!”
杜森點了點頭,便走到了吳窮麵前,說道:“你就是吳窮?”
吳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麵前這個身材魁梧的少年,問道:“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就是聽說你很囂張,還打了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吳窮微微皺眉,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董浩,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於是說道:“你的弟弟如果是這個家夥的話,那我確實是打了,而且還打掉了他八顆牙齒。”
杜森聞言,說道:“小鬼,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夠了。”
吳窮想了想,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打他?”
杜森挑了挑眉,問道:“為什麼?”
吳窮指著不遠處的董浩,說道:“因為我他欺負了我的朋友,所以我才動手的,這個理由夠了嗎?”
董浩聞言,於是連忙走上前來,解釋道:“森哥,不是這樣的,是當時我聽到葉蘇罵我姐姐,我一生氣,才動手打他的!”
吳窮冷笑一聲,道:“你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既然你臉皮已經厚到這種程度了,那我無話可說。”
杜森看著吳窮,冷冷說道:“你的朋友居然敢罵董浩的姐姐,確實該打。”
“他的話你也信?”吳窮不由地一愣,然後便笑了起來,道:“不過也對,你是董浩找來的人,自然是要包庇他了。”
“你出手打了董浩,事後還敢威脅他,你也該打。”杜森沒有理會吳窮話中的譏諷之意,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我動手了,別人會說我以大欺小,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
吳窮看著麵前那張冷笑著的臉,等待著他的下文,他想聽聽杜森所說的機會到底是什麼。
“跪下道歉,這件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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