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道歉?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機會?”
吳窮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杜森,然後突然笑了起來,道:“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兒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吳窮並不想惹事,於是丟下這句話,轉身便要離開,可是有人還不想他走。
“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吳窮轉身,杜森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覺得吳窮是在當著董浩等人的麵打自己的臉,於是他突然的動了,猛地衝上前便是一記擺腿,直掃吳窮的頭部。
吳窮感覺耳邊有風聲響起,意識到不妙,連忙蹲下身來,然後向前一步,便是一記靠山式,可是當他的肩膀還未接觸到杜森時,便看到一記飛膝朝著自己麵門襲來,於是放棄了這次進攻,抬起手將這一膝蓋給擋開。
“這是罰酒,那麼剛才要我跪下便是敬酒?”借著手臂與膝蓋之間的碰撞力,吳窮向後方退了好幾米遠,冷著臉看著麵前的杜森,道:“那如果我用這種方式向你敬酒,你會喝麼!”
“向我敬酒,你有資格麼?”杜森看著麵前的少年,冷笑著道:“你一個新生敢出言不遜,大放厥詞,不知道尊重前輩,一點規矩都不懂,看來我今天隻好教訓教訓你了。”
杜森步步緊逼,吳窮終於忍不住了,出聲道:“想出手便出手,還找來各種理由當作擋箭牌,還是不是男人?”
“看我今天把你的嘴給撕了,讓你知道不尊重前輩的後果!”
被吳窮將那遮羞布給扯開,杜森臉色不由地變了變,然後猛地衝向了麵前的少年,雙臂之上,環繞著深褐色的光芒,夾雜著厚重之意,狠狠的朝著吳窮砸了過去。
感受到杜森這一拳上的磅礴之勢,吳窮知道這一招不好對付,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凝重之意,準備使出全力來接下這一招。
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閃過,擋在了吳窮麵前,然後揮出了一掌,一下子便將杜森給震開。
“戴元川?”
看著麵前這道身影,吳窮不由地感到奇怪,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兒。
當然,奇怪的並不止吳窮一人,在場的所有人,誰也沒想到這一刻大師兄會突然出現,並且阻止了兩人的交手。
“戴元川,你什麼意思!”見到自己這一拳被戴元川擋下,杜森頓時有些氣憤,厲聲喝道。
在申海軍院裏,並不是所有人都將戴元川視為偶像,比如程功,比如現在的杜森。
當然,程功算的上是戴元川的老對手,至於杜森,對戴元川卻隻有羨慕與嫉妒,這兩人在戴元川的心中,完全不屬於同一個檔次。
“我什麼意思?”戴元川看著杜森,冷笑著說道:“杜森,學院內禁止私鬥,你難道不知道嗎?而且你還是三年級的前輩,現在要在這兒以大欺小,我倒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
杜森知道自己不是戴元川的對手,於是隻能說道:“這小子欺負我弟弟,難道我還不能報仇嗎!”
“你弟弟?”戴元川在杜森身後的幾個少年身上掃了一眼,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離杜森最近的董浩身上,道:“你說的是這小子麼?”
杜森此刻也不好退縮,於是咬著牙道:“正是。”
“我記得他好像是紀律部鬱雪的表弟,也記得鬱雪已經拒絕過你好多次,但沒想到你竟然還學會了曲線救國,先認了鬱雪表弟當弟弟。”見杜森應了下來,戴元川忽然的撲哧一笑,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董浩,道:“你這做弟弟的也是幹的出來,竟然為了報複,就把姐姐給賣了。”
戴元川這幾句話,把杜森給說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而一旁的董浩也是低著頭,不敢反駁。
當然,此刻在場的另外一個人,臉色也是好看不到哪裏去,這個人自然便是吳窮了。
直到現在,吳窮才知道,這董浩竟然是那個鬱雪的表弟,若是自己打了董浩這事被鬱雪給知道,先不論誰占著理,光是那次在院牆外的那件事,那個女人也肯定會把自己給生吞了的!
想到這兒,吳窮不由地歎了一口氣,看來,兩人遲早是要再見麵的啊。
正在吳窮感慨間,杜森終於是再次開口,道:“戴元川,看來這事兒你是要管了?”
“不想我管?也行啊。”戴元川裝作思考,許久才突然打了一個響指,道:“要不咱們先打一架吧,你若贏了別說這事我不插手,以後在這申海軍院裏,你說什麼我便做什麼,如何?”
杜森知道戴元川的實力,自然不敢應戰,於是他眼珠子轉了轉,沒有理會戴元川的後半句話,而是冷哼一聲,道:“我便光明正大的向他發出挑戰,這是學院認可的,你想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