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發給你的鏈接，你們看了嗎？”尹凡問道。他走到了書桌後麵的方椅上坐下。
傑西卡點頭。申梓楸推測道：“基本可以斷定那不是機械痕跡。那種邊緣一看就是純力量的結果。”
他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血腥味道，讓已經兩天沒合眼的尹凡感到反胃。他閉著呼吸，對他們三位吸血鬼做了一個請往後退，遠離他的動作。又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到了最大通風狀態。
待他們退到了書房裏離尹凡最遠的直線距離時，他按著太陽穴，疲憊的坐回方椅，並繼續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他這個時候來是為什麼？你們有什麼看法？”他故意看著傑西卡，因為在屋內的四人裏，隻有傑西卡見過長老。
“對不起。我也沒有想法。”她抱歉的回應著尹凡的注視。
“看來我們大家都毫無頭緒。”申梓楸故作泄氣的說。他搖晃著杯中誘人的紅色液體，無奈的輕輕一笑，“如果小巫女的靈力已經成熟。她的預見，可能有助於我們洞察長老的目的。”
“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她根本還是一個廢物。”傑西卡毫不客氣的懟道。
“你這樣說，未免過分了。”站在牆角，一言不發的路客此時站了出來。粟茵熏幫助他的玄孫女路娜擺脫了小鬼的糾纏，她並不像傑西卡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你！”傑西卡不服氣的瞪著路客。
“夠了。我們能不能先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尹凡黑著臉喊道。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沒有他們的精力。
傑西卡保持沉默。申梓楸見大家都不說話了，他又才說道：“還能怎麼辦？最好不要試圖去找他。不然死的更快。”
想了一會，傑西卡讚同的點頭，路客沒有表態。尹凡看了大家一眼，發現他們都是一副要死就死吧的僵屍臉，他咬牙說道：“我不喜歡坐以待斃的感覺。一定要盡快讓粟茵熏的靈力活躍起來。”
於是，他再度盯住傑西卡問道：“關於葬靈山，你那邊還順利嗎？”
傑西卡抬起眼角，自信的回道：“非常順利。”
“結果呢？”
“他叫吳雄輝。他和他的同學之所以會引火上身，都是因為他們在葬靈山做了一件事。”傑西卡停頓了一下，她把遮擋住眼睛的頭發用手指梳到腦後。
“什麼事？”尹凡追問道。路客與申梓楸也不經意的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在葬靈山的腹地，有一個很隱蔽的地洞。如果不是因為洞外擺了不少貢品和茶水，他們也不會注意到。”
“這有什麼奇怪？西南方很多這樣的地方。都是當地人對一方鬼神的敬畏而已。”申梓楸在傑西卡斷句的間隙插話道。
傑西卡不屑，繼續說著：“重點是他們把貢品都吃了。而且還輪流朝洞裏……朝洞裏撒尿。”此處，她說的略微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