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承聞言,心中越是有些討厭這老頭,他沒有吱聲,隻是望著他,老頭眉頭上翹,眼睛怒目而視,道:“你這是找打!”說完,隻見老頭竟是一隻手不知道甚麼時候,竟是在蕭俊承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巴掌。
蕭俊承被眼前的這麼一打,身子竟是生生的向後推出,直到在地牢的邊緣才穩住身子,他惱怒,但同時也驚駭眼前這人的實力,僅僅是這一巴掌,竟是有這樣的力道,心中越想越是驚恐。
蕭俊承雖然心中怒氣十足,但怎奈對方竟是這樣厲害,他壓製住自己心中的不快,惹著臉上火辣的疼痛,看著眼前這人,他下意識的看著有些襤褸的破舊衣服的這個人。
“你我無怨無仇,你幹嘛打我?”蕭俊承的語氣中怨氣充斥著,顯得有些不滿,但言語中顯示著一種堅定。
“我打你怎麼了?我想打誰就打誰!”老頭似乎發了瘋似的,向著蕭俊承怒吼著,一腳竟是踢向蕭俊承。
蕭俊承想要避開,向著旁邊閃躲,但直覺小腹吃痛,他心想:“剛剛不是已經躲過了嗎?怎麼還是被這老頭給踢上了呢?”
老頭似乎也有些驚異,因為他的眼眸中有一絲的變化,眼前這小子竟是想要避開自己的攻擊,但隨即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笑意,道:“你想要避開我的攻擊,像是雞蛋碰石頭!”
蕭俊承如此這樣,竟是被他屢次踢中,心中惱怒的很,但他最後從未啃一聲,隻是每一次被這老頭踢中,默默地看著他,那眼神如同熊熊烈火,如同一道實質般的殺氣,想要將眼前的人殺掉。
老頭約莫折騰三四個時辰,似乎覺得身子有些疲乏,慵懶的神情,顯現的一覽無餘。
地牢之外的看守,見地牢中一陣騷亂,見老頭在打新來的小子,雖然自己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但也沒有上前製止的意思,隻是任其打,是不是眼中還顯現出不屑的神情和憐憫,也不知道是在憐憫老頭還是在憐憫蕭俊承。
老頭最後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蕭俊承在說,道:“你很任性,這樣吧,你就求我饒了你,我便饒了你,你看怎麼樣?”
蕭俊承沒有理會他說的話,因為蕭俊承此時身體每一處都是疼痛難惹,骨骼似乎也有幾處斷裂,他想要站立起來,但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好......”老頭幾聲好之後,便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地牢中實在安靜極了,老頭突然道:“你不求饒,我便每日打你,直到打到你求饒為止!”
蕭俊承蜷縮在角落,顯得有些狼狽,衣服早已經破舊不堪,身上傷痕累累,鼻青臉腫,讓人見了有些恍惚,就連他自己也是有些恍惚。
※※※
一處宏偉的宅邸,紅牆灰瓦,甚是壯觀,燈火通明。
一人正跪在堂中,身著一身青步衣衫,腳踏一雙馬靴,麵目清秀,兩眼明亮至極。隻是顯得有些唯唯諾諾。
一人昂首站立,身著深藍色綢緞長衫,看似顯得有些超塵脫俗,麵目有些方正,隻是高高隆起的鼻梁,加上彎彎鷹鉤似的鼻端,不怒而威的氣勢,讓人見了不由得有些畏懼,顯得居高臨下。
跪著之人神情猥瑣,戰戰兢兢,像是站著那人很可怕似的;站立那人沒有說話,隻是望著一副畫,是一副魔教人物的畫像,畫像上的人物,顯得有些猙獰可怕,站立之人看的出神,眼神也由明朗變得複雜。
“教主,你吩咐辦的事已經辦好!”跪著那人語氣中有些顫抖,聲音很低沉,極力控製住著聲音。
“他沒有抱怨甚麼的嗎?”男子口中的教主開口道。
跪著的男子似乎有些遲疑,心中想,要不要將老頭似乎變了給說說,心中才這樣想,隻聞站立男子道:“你說說這幾日老頭子都幹嘛了?過的還可以吧?”
跪著男子見教主在問,心中也是有些不憤,雖然他是教主,但老頭是誰啊?他是魔教的人,還是教主你的父親。
站著男子見跪著之人沒有回話,語氣中顯得有些不耐煩,道:“我再問你老頭子的近況可好?”
跪著之人,聞言,知道教主有些生氣了,道:“教主......老爺......他”
“他怎麼了?你吞吞吐吐幹嘛?趕快說!”站立男子真的有些生氣,不耐煩的神情顯現。
跪著男子戰戰兢兢道:“老爺他......他恐怕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