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停下時,程安琪瞪著眼前正對著自個的酒瓶子,她知道他的故意的。

坐溫浩一旁的女子卻笑道:“學長,這個問題送我,如何?”

“可以”語氣風輕雲淡。

那女子嬌笑連連,安琪卻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

“程學姐,想必大家也很想知道,你當年為什麼劈腿?”

程安琪一愣,還以為會是什麼難題呢?不過看著周圍一群看好戲的人,頓時搖搖頭,喬小喬,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垮她程安琪嗎?

夏亦然卻漫不經心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嘴角噙笑,若有若無。

“我從未劈過腿。”

這句話她是一字一字讀出來的,這樣的誤會,她不想繼續延續下去了。

“怎麼可能,學姐當我們在座的都是傻子嗎?”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程安琪。

程安琪:“對啊,我就當你們是傻子。”

“你說什麼。”女子很是不悅的站了起來,食指指向程安琪。“說誰傻子呢?”

“誰應誰是。”言語間帶著隨意。

她的語氣及其傲慢,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什麼時候她變得開始恃寵而驕了。

瞥了喬小喬一眼。

見氣氛不對勁,溫雅站了起來道:“安琪,如真心話不說,要不來個大冒險吧。”

程安琪猶自怔愣:“我說的就是真心話。”溫雅,為何就連你也如此,難道“愛”真的可以蒙蔽雙眼嗎?

“世間如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是嗎?那看來,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你。。。”女子還想說什麼,卻看見程安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夏少。

那冰冷灼熱的目光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和她四目相對,“程安琪,你今天出現在這裏難道就是為了證明我當年的愚蠢嗎?”

“她沒劈腿。”從未在一起過,劈腿又從何而來呢?

“我。。。”程安琪一時語塞,無論如何,喬小喬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夏亦然,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請你管好你的女人,這次我認輸。那麼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溫雅的呼喊,眾人的耳語通通拋之腦後。

她不懂一直都不懂,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把她和夏亦然扯在一起。就這樣各過各的不是很好嗎?

她本就是一懶惰之人,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程家?喬家?現在看來還有夏家!隻是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而已。

今晚喬小喬的作為,明顯他是默許了的。

嘈雜的聲音早已自動屏蔽,程安琪的手機鈴響起,從包裏拿出來,

“安琪,下雨了。”

“嗯”她看見了,所以才一直徘徊在大廳裏。“你要過來嗎?”

其實她也不確定,雖不知他的權力究竟有大,可當總裁的人應該是很忙吧。

“我很高興。”

安成推開桌上一大推的文件,他今天也要翹班了,難得安琪主動一次。雖然人家那隻是客氣的問一下,但對於安成來說已經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