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琪一直以來都很隨性,這樣的她他很期待。

安成是知道地方的,沒有多言便掛斷了電話。

何時眾人已經移至大廳了,目光都停在了程安琪身上,溫雅小步的跑過:

“安琪,我送你吧。”

“有人來接的。”

淡漠疏離,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第一次遇見程安琪的時候。就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絲絲的異常。

“溫雅,你還是十年前的那個溫雅嗎??”

程安琪的語氣很迷茫,仿佛在問自己。

雨越下越大了,嘀嗒嘀嗒的聲音敲響了溫雅的內髒。

不問不答,不語不言。

一輛轎車在雨簾中漸漸駛近,如此熟悉的車牌號,在a市怕沒有幾人不認識吧。

夜色中,那車慢慢地停在了台階下,車門打開,雨幕中一個挺拔的清影撐著雨傘向酒店走來。

“溫雅,再見。”

她顯然話中有話,溫雅一窒,說不出話來。

安成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程安琪走入他的傘底。

“走吧。”

安成看著周圍這麼一大群人,卻與那灼熱的眼光接觸,心有各異,卻也沒多問。

他傲慢慣了,夏少又如何,平時相見還能禮貌性打聲招呼,可現在他不想。

眾人靜默地看著他們的背影走遠,眼看著雨傘下的一雙麗影就要消失在雨幕中,喬小喬咬了咬嘴唇,看了看一旁的夏亦然,他的目光看似隨意,為何有種淩厲的感覺,搖搖頭,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突然喊道:“安七少,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程安琪不可思議地停下腳步,匪夷所思地看去。夏亦然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卻之不恭,這麼玩。”腳步緩慢的摟著程安琪一步一步的回走,很快就有人接過他手中的雨傘。

那是一個很神奇的世界:

安成自然的牽著程安琪的左手,腳步不由的放慢,夏亦然在前帶路,他們去的地方,是傳說中的無憂九樓。

無憂酒吧本身就不算什麼出名地方,隻因它位置靠偏僻,深的a市所有大學生的喜愛,而在這裏有著不成文的規矩。

玩可以,就是不能去九樓。如若有人私自闖入酒樓破了規矩,那麼就會被無憂酒吧徹底的封殺。

而這裏的大老板,是楚天佑。

進到金碧輝煌的大廳,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迎過來,畢恭畢敬的叫了聲夏少和七少。

一打開門就看到兩個高大的打手在裏麵的門口一左一右的站著,那倆人見他們出來,打了聲招呼又抱著臂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樣的世界,她程安琪從未接觸過,心理上還有些轉不過來。

反差也太大了。

這裏就是傳說中的是地下賭場,很是懷疑,下麵的那些是不是給這九樓打的掩護。

安成說,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它可以讓你一下變得富有,也可以讓你一無所有。

“安成,我們回去吧”看著周圍穿梭的眾人,各個都是人中龍鳳,非一般人。這就是他的世界嗎?她似乎有點怕了。

安成笑了笑,摸著程安琪的頭,“安琪,記住你是我安成的妻子,你是那高高在上的七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