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性科學的發展,性需要已被人們認為是正當的歡愉與渴求,奧古斯倍爾在他的《婦女和社會主義》中指出:“在人的所有自然需要中,繼飲食的需要之後,最強烈的要算是性的需要了。”科馬列克至是妙語驚人:“性交實際上就是輸送一些愛情的細胞。”
在20世紀80年代初,西方社會更是爆發了一場性解放和性自由運動,許許多多的年輕人深受其害,成了性的奴隸。
由於受西方性解放思潮的影響,許多男女大學生也深受毒害、一味地追求感官的刺激,視神聖的性如兒戲,有的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一位女大學生在日記中如此寫道:“我願意,我要以此表達我的愛。隻有他才能引起我感官的興奮。在這種興奮的欲流衝擊下,我不能自持。我渴望同他結合,融為一體,在愛的催化下肉體的結合使我的幸福體驗達到巔峰……我已經離不開他,渴望得到他的雨露潤澤,惟有這樣我才真正體會到生命的茁壯和溫馨……沒有性愛,我會變得瘋狂。”
短短的幾頁日記,一種唯性主義者的心態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們麵前。
據著名性學專家潘妥銘教授1997年主持的《全國大學生異性交往》調查,“大學的性接觸”狀況如下——
接吻:男生395%,女生455%;
性愛撫:男生256%,女生289%;
性交:男生109% ,女生84%。
對於大學生同居現象,我們已無法從純粹的愛情或婚姻的角度去理解,我們顯然不能把這種遊牧式的短暫的大學生同居理解為純粹的生理和感官上的需求。一位大學教授曾感慨地說:“現在的一些大學生已經不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了,那時的大學生有理想有抱負奮發圖強憂國憂民,而現在一些大學生心中是灰色的,他們眼前隻注重現實,今朝有酒今朝醉。用王朔的一部小說名就是:過把癮就死!”
那位老教授的話也許不無道理。
武漢大學一對同居了3年的大學生,對“你們考慮過以後怎麼辦呢?比如婚姻”的問題,隻有三個字作答:“不知道!”說這話時女孩一臉茫然。
“反正走到哪兒說哪兒的話唄,”那個臉皮白淨的男孩說,“人生短暫,考慮不了那麼長,隻要擁有一天就要享受一天。我們隻追求此時此地的真誠相愛,至於明天是什麼,我們不知道,也把握不了。這樣不是挺好嗎?何必要想那麼多那麼遠,那樣不是挺累嗎?”男孩像個哲學家那麼高深。
據統計,在這些同居的大學生中,婚姻的成功率不到5%,一般都是畢業之後各奔東西分道揚鑣了。對他們而言“婚姻”這個詞還很陌生。
“身為教授,我連自己的女兒也教育不好。我女兒原來在西安一所大學上學,沒有想到,後來和一個男生同居了,並且懷了孕。直到後來我們去西安找她時才發現。我們老兩口的臉都讓她丟盡了……”蘭州大學一位蒼蒼白發的老教授不無感慨地說,“唉!現在的一些大學生毀了,他們自甘墮落,自甘沉淪,他們是危險的一代。唉!我真懷念60年代我們那時的大學生,熱血沸騰,為了理想,為了抱負可以犧牲一切,憂國憂民。我那時在學校,曾有過一個女朋友,我們彼此都愛對方,可我們從來連手都沒有拉過。畢業分配時,我毅然報名來了西北,一待就是幾十年,那時真是懷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的熱血來到大西北的。但我們自豪,為著這樣的理想而驕傲,而現在一些大學生都成什麼樣子了!
“我真懷念五六十年代的大學生呀!他們多麼聖潔,他們真的是天之驕子!”
70%的學生對生理解剖略知一二——部分成年人把握不準提供生殖健康信息和服務的“度”。
中國計生協近期的一項綜合調查分析表明,約70%的學生對生理解剖略有了解,半數聽說過傳播和不傳播性病艾滋病的途徑,僅5%~20%的學生了解有關懷孕和避孕的一般知識,這個數字因年齡和地區不同而有所差異。
研究表明,40%~60%做過人工流產的年輕婦女不了解避孕知識,或不知道可以從哪裏獲得避孕方法。北京市包括文科類、理科類、藝術類和綜合性院校在內的5所高校中,1310名在校各年級本科生的問卷調查結果顯示,承認有過婚前性經曆的男生和女生的首次性行為,隻有422%的人采取了避孕措施,醫科大學的學生首次性行為采取避孕措施的比例也僅為47.8%。
2001年底,教育部說話,大學生可否結婚應由高校說了算。於是乎,紅地毯上,大學生手持書本迎風走來。
2003年6月15日,武漢華中師範大學23歲的四年級男生陳風和武漢市一家公司24歲的職員張英舉辦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