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悠和董布的一戰除了影響到自家房子外,影響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應該說不會影響到大多數的事情,比如說即將在半個小時以後開始的會議,再比如說現在趕著開會卻慢悠悠走在路上的三個人。
呂順稍稍捋順了自己黑色的胡子,打了個哈欠,精神有些萎靡。本來自己雖貴為大將實際卻閑得發慌,應該不至於累成這個樣子,但作為經常流連於煙花巷柳的嫖客和賭坊的賭徒來說,自己的這個狀態再也平常不過。
呂順瞧了瞧自己身邊跟自己同為大將的兩個人,心中感歎了些什麼,突然呂順發現了些什麼,問道:“小黃,怎麼衣服這麼髒?”
被呂順叫小黃的男子叫黃澤,看著是三個人最年輕的一個。呂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個的頭,看了看自己被油水打汙的衣服,回答道:“今天我老婆給我熬了鍋雞湯喝,突然要說要開會,又不想浪費我老婆的心血,喝得有點急。”
黃澤華說完,卻發現呂順用很是鄙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然後轉過頭不再理會自己很是奇怪。你也不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光棍的感受,可勁秀恩愛,呂順心裏有些難過。
“冰山你又去哪了?挺久沒看到你了,難不成又到哪裏溜達去了?”
“殺人。”回應呂順的是很冷冰冰的話語。話語主人的臉跟話一樣像座冰山一樣,呂順甚至懷疑這座冰山真的能找到女人嗎?看樣子也不是尋花問柳的人。唯一的愛好居然是殺人!有沒有點追求?
“能不能有點追求?”
冰山沒有回答他。
“話說今天天氣不錯。”
“。。。。”
就這樣呂順一路很是可憐地自言自語地走到會議場所。
門是長得很普通的木門,普通到不會有人想像這一道門背後竟是京都權力中心聚集開會的地方,呂順嘀咕著你們這些家族那麼會坑人錢,怎麼不想著把這門弄得富麗堂皇些,盡是幹些虛的;而黃澤心想什麼時候回家把剩下的半鍋雞湯幹掉;至於冰山倒是什麼都沒想。
呂順走上前,一直走到門的麵前,手放在門上。門有些重,有些高,別說一般人,戰力低於五萬的武者都很難打開這門,但再怎麼說能在尚武的世界站在權力的中心的人,戰力一般都不會很低。
呂順雙眼一瞪,眼中爆發出精光,衣服下也藏著爆發性的力量,卻沒有顯露戰力波動。呂順竟然是想單靠肉體的力量推開這門。
木門沒有打開,依舊杵在那裏。
接待人員臉色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人很想走上前去,但是想到這三個人身份地位極高,就這麼上去有些不妙。
冰山沒有說話,眼睛裏帶著嘲諷。
黃澤咳了幾聲,說道:“呂哥,別玩了,我們快遲到了。”
呂順還在推,憋紅了臉,似乎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心想怎麼沒推開,太丟人了,一定要推開。心裏這麼想著,準備爆發出戰力波動。
“那個。。呂大將。”接待人員終於鼓起勇氣,走上前說道,“這個門是用拉開的,用推的推不開。”
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接待人員心想剛才說錯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