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董布現在有些不聽話,所以古悠有些惱怒,於是乎出了左拳,很簡單的左拳,而董布也是很簡單站在那,好像因為覺得這一拳根本不需要躲。
左拳打在了董布胖胖的身體上。
董布臉上有了表情,有些驚訝古悠的實力進展之快,打得比想象中痛,但並不是不能忍受,或者說扛著這一拳很輕鬆。
古悠臉色有些難看,因為自己很清楚並不沒有給董布多大傷害,董布身上的陰寒氣息如跗骨之蛆順著自己的拳頭跑到自己的身體裏去,有些難受。
古悠想退一下,隻是董布會讓古悠這麼輕鬆的退下?
不會!董布沒打算讓古悠退下,反而想把古悠留在這裏,所以董布一棒往古悠頭上打去,然後一聲暴喝,所謂當頭棒喝。雖然先是一棒,然後才是一喝,但是聲音通常會快些。
古悠苦笑,心想如果胖子你平常就能打出這樣的水平,我何必黑拳打到這麼累。古悠心裏這麼想著,身體卻沒有放鬆,於是簡單的一吼。
一吼破了一喝!
但是還沒完,一喝前腳剛過,後腳一棒便尾隨而來。古悠本來想要退後,但是為了破董布的一喝身體慢了一拍,而且古悠也有些低估了現在董布的實力,準確地說是他的速度,速度不能算快,都比古悠慢了一拍,卻很是詭異地每次動作都隻是慢了一拍。雖然慢了些,但是打得很精準,雖然至今為止動作不多卻讓古悠感覺自己力氣都使在棉花上麵,打得透不過氣來。
退也退不得,擋也是肯定不能擋,因為古悠雖然對自己的肉身很有信心,卻沒有什麼信心硬接下這一棒,還是得是全盛時期的自己,何況自己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隻怕硬接這一棍,自己隻會傷上加傷。並不是這一棒力道很大,而是這一棒打的地方是自己防禦最薄弱的地方。
硬擋不行,那麼取個巧,於是古悠麵對即將打到自己臉上的一棒,做出一個動作——用右手打出了一個上勾拳。
古悠沒有將這一拳打在董布的下巴上,一是這麼打董布八成會接下這一拳,二就是如果真的奏效了把人打傻了怎麼辦?所以古悠右拳打在木棒上。
木棒打到了右拳,也可以說右拳打到了木棒,打的是木棒極為脆弱的地方。
隻聽轟的一聲,木棒應聲而斷。
古悠的腳下踩出了一個小坑,董布有些站不穩,好似快要飛起來了,即使董布有些胖。董布眼中依舊漠然,更並沒有什麼挫敗的感覺,因為力量本就不是自己擅長的,自己更擅長防禦。
這場戰鬥,說白了就是場消耗戰,也可以勉強說是宿命一戰。隻是不知是古悠這最強之矛捅破董布這個最強之盾,還是最強之盾拖垮最強之矛?
古悠臉色有些蒼白,有些疲憊,因為除去福伯,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勢均力敵的戰鬥,所以心神的消耗有點大,相對董布,自己耐力實在不足。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爆發戰力波動,古悠是擔心在江海市自己一旦爆發戰力波動,就會發現自己是黑戶武者。由於不願賣命而沒有在政府或家族登記的武者稱為黑戶武者,這些人在家族和政府眼中猶如過街老鼠個個喊打,因為這些黑戶武者很有可能會影響他們的剝削。
這個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古悠有些傻眼地看著董布又拿出一根木棒。古悠吼道;“哪有你這麼打架的,還拿武器!犯規!這絕對犯規!”
杜娟苦笑,心想真有條件你犯規得更嚴重,話說不是你跟我們講打架別管道義這種東西,能弄死往死裏弄嗎,怎麼現在倒講起規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