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說道:“當年參加算命擂台比賽,大勝連贏七天,所以就起名字連七天大勝。”
我問道:“那要是連贏八天,豈不是叫八天大勝了?”
老頭道:“哎,大勝貪吃,第八天吃壞肚子了,沒去成。要不,別說八天,十天二十天大勝也是有可能的。”
我點點頭,道:“這麼說是它在算命?”
老頭點點頭道:“聽你說話也不傻啊!”
我說:“你再說我傻,我放大白咬你!”
老頭道:“大白?”
這時,大白聽到我提到它的名字,不知從哪裏蹦出來,嚇了老頭一跳。
老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大白,就像一個酒鬼盯一缸上好的酒一樣。我喊了好幾嗓子這才把老頭喊過神來。
老頭回過神後,一把拉住我的手,道:“小兄弟,這大白你哪裏弄的?賣給我好麼?多少錢我都答應。”
大白聽後往我身後躲了躲,目露凶光。
我搖了搖頭,道:“不賣。”
老頭急道:“那我用這隻三眼靈猴換。這隻靈猴可算任何一人的前後五十年,有了它就相當於有了一棵搖錢樹。”
那猴子在老頭肩膀上“吱吱”急叫,顯然對老頭的作為不滿。
我說道:“那怎麼沒算出來我的?”
老頭搖了搖頭,道:“我想,要麼你三魂七魄不全,要麼你乃修道之人,除此之外,就是天機太深,不過最後一種,大勝道行高了也能看透。”
我指了指小果,道:“那你給她看看。”
老頭問道:“算了就換麼?”
我搖搖頭道:“不換。”
老頭道:“那就不算。”
我說:“那好吧,不算我們走了。”
說著,我拉過小果便走,大白緊跟在我身後,走過幾步,還回頭衝老頭呲了呲牙。
老頭滿臉可惜地道:“哎呀,這麼有靈性的怎麼跟個傻子啊?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啊!”
走了幾步,小果便甩掉我的手,低低罵了聲:“流氓!”
我嘿嘿地笑了聲,跟著她繼續到處瞎逛。
說瞎逛,是因為我們身上根本就沒有銀子,法海走得那麼匆忙,沒留銀子,小果深山野林裏麵長大的,估計更不會知道銀子為何物了。
所以我們一直逛到肚子叫,才回客棧,叫了吃的。
還好,飯錢可以算在房錢裏。
吃過晚飯後,我和小果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法海才滿身酒氣地回來了。一回來,便嚷嚷著要帶我去見野狗道長。
我看著連路都走不好的法海,道:“你確定你不需要休息一下麼?你看你現在看整個世界都是顫抖的,我真怕你把我領溝裏麵出不來。”
法海道:“沒辦法,見了幾個老朋友,多喝了幾杯。乖徒兒,今天一定要見到野狗道長,我給你算過了,今天諸事不宜。”
我說:“諸事不宜還出門啊!”
法海道:“就因為諸事不宜,所以才好讓野狗給你想想招,弄一魂兒來。”
我點點頭:“那好吧。”我上前攙住法海,邊走邊道:“真想不通,佛主是怎麼同意你皈依的。我要是佛主,一定有多遠就躲你多遠。”
法海搖頭晃腦地道:“佛主?佛主是誰?”
……
於是,我就攙扶著連路都走不穩的法海,踏上了尋找野狗道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