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有一點疑惑,那就是在九京大酒店的時候,鬼頭神斧為何能令蘇媚產生變異。
對於,其他人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畢竟對於鬼頭神斧的認識,我們還是太少了。
隻知道,那是海妖晏公使用過的武器,可在海底廟宇的時候,晏公卻好像也對這斧頭十分的忌憚。
我實在想不通這些問題,便不去想,下午的時候,我和錢叔就在準備輔助的藥材,準備今晚就給蘇媚驅除邪術。
鬼老則是說他還有事要處理,晚上再過來。
鞏風這小子,一下機就跑了,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在幹嘛,或許是去調查那個魂組的消息吧。
一直忙活到傍晚,我和錢叔這才將三十六枚輔藥配齊,每種藥的比例都是不同的,因為藥性不同。
晚上十點,我們所有人在錢叔的藥店聚齊,畢竟錢叔這裏比較偏僻,發生什麼動靜,也不會擔心打擾到附近的居民。
不過鞏風並沒有出現,他隻是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局裏今天有事,來不了。
對於我沒有說什麼,反正晚上隻是給蘇媚服藥而已,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在鬼老的指揮下,錢叔將輔助的藥材分批倒入了藥爐之中,並以小火慢慢熬製。
沒一會,藥爐就傳來一股淡淡的幽香,聞一聞,都感覺氣爽神怡。
鬼老這才吩咐錢叔將凝魂草放進去,錢叔照做,從盒子裏將凝魂草小心翼翼的放進藥爐之中。
凝魂草一放進藥爐之中,沒一會,氣味就開始轉變,變得越來越重,我吸了吸鼻子,都感覺到空氣中一股陰冷的氣息。
鬼老則是告訴我們:這是正常的,畢竟凝魂草本身就是一種陰性的草藥,有陰冷的氣息,是非常常見的。
就這樣,我們又足足熬製了兩個小時,從五碗水,熬成了半碗。
錢叔這才關了爐火,將藥爐裏的僅剩的半碗藥水倒了出來。
令我詫異的是,倒出來這半碗藥水,居然是冷的,碗裏還冒出滋滋的涼氣,一點也不像是剛從火爐上拿下來的,反而像是從冰箱裏端出來的一樣。
看著那碗冒著涼氣的藥,我心中頓時有些忐忑起來。
蘇媚這時臉上也有一絲的緊張,畢竟喝藥的人是她。
在鬼老的示意下,蘇媚端起那碗藥水,舉到嘴邊,猶豫了片刻,這才仰頭喝了下去。
一見蘇媚已經喝下那藥水,我迫不及待就問蘇媚:怎麼樣?有什麼感覺沒?
蘇媚皺了皺眉就說:好像覺得有些冷。
蘇媚話音剛落,我已經見到蘇媚的身上冒出滋滋的涼氣,一點點冰霜從開始凝固。
一見蘇媚出現這異樣,我急忙拉著藥老就問:是不是出錯了,怎麼開始結冰了。
鬼老也是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應該沒錯啊。
聽鬼老的語氣有些不確定,我一下更加忐忑了,蘇媚的冰化已經開始加重了,渾身直抖,嘴裏還不停的嘟囔道:冷……冷……。
我這下真的坐不住了,跑到床邊,就抱起一張毛毯,就想往蘇媚身上蓋。
錢叔急忙拉住了我:別亂動,看看再說。
看著蘇媚哆嗦的樣子,我就是一陣的著急,可手被錢叔抓住了,我實在掙紮不開:不行啊,你看她那麼痛苦,一定是弄錯了。
鬼老從剛才就一直子啊觀察著蘇媚的變化,見我這麼慌亂,也就對我說:應該沒事,再看下去,如果有事,我們會出手的。
雖然他們都這麼說,可看著蘇媚那痛苦的模樣,我就實在於心不惹。
但我此時又能做什麼,如果藥真的有效,我現在出手,會不會打斷了蘇媚。
心中一陣忐忑不安,卻隻能幹看著,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
漸漸的,蘇媚不抖了,已經她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冰人,渾身被一層厚厚的冰包圍著。
我剛想衝上去,鬼老急忙喝住了我:別動,她身上的氣已經開始變化了。
錢叔一聽,立馬就掏出兩根銀針,對著他自己和我的手指就各紮了一針,我就感覺眼睛有些難受,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眼睛的難受勁過了,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我這才見到,在蘇媚的周邊,有一股黑氣,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黑氣就是煞氣,隻有死人才會擁有的煞氣,而當時那煞氣,正在一點點的變淡,漸漸的,就成了灰色,而且還在繼續變淡。
十分鍾後,就連那灰色的氣,也徹底變為透明,就跟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看得我是目瞪口呆,一臉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