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江絮捆了,關起來!”南疆公主下令道,說完,掩口咯咯一笑,衝裴君昊拋媚眼:“如果你今晚不乖乖就範,她的下場,你不妨猜一猜?”
裴君昊把江絮摟得緊緊的,誰上前來,他便一把拂開,或者一腳踢開,冷冷看著南疆公主道:“我不會碰你,你也捆不了絮兒。”
幾番被違逆意思,南疆公主的臉上頓時一沉,朝外麵道:“來人!給本公主分開他們!”
話音落下,一群宮人們頓時湧進來,還有一隊一隊的侍衛們,刹那間將屋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裴君昊有心護著江絮,但他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左右不支,被人把江絮搶了出去,懷裏空落落的,令他不禁大怒:“放開她!”
“咯咯!”南疆公主坐在上首,看著下方打成一團,掩口笑個不停,“我改主意了,來人,把江絮捆了,吊在房梁上。割開她腳上的血管,何時這小子把本公主伺候舒服了,何時放開她。”
如此惡毒的主意,頓時叫裴君昊和江絮雙雙變了臉色。
“公主,恐怕他不能服侍你。”怒極之下,江絮反而冷靜下來,她被幾名婢女擒在手裏,也不掙紮,隻抬眼看著南疆公主道:“他身上中了蠱毒,發作無常,且發作起來根本沒有意識,萬一傷了公主……”
南疆公主頓時一愣,指著裴君昊道:“他身上中了蠱毒?什麼時候?”
趁著侍衛們發怔的工夫,裴君昊一個矮身,機靈地掙脫開去,在他們中間左鑽右挪,眨眼間來到江絮身邊,揮手將婢女們拂開,一把將江絮攬回懷裏。
“公主一查便知。”江絮說道,“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但他的確昨晚發作過,發作起來很是可怕,我也是怕傷了公主才阻攔著。”說到這裏,她頓了頓,“如果公主能解開他身上的毒,便是叫他侍寢又何妨?”
裴君昊抱著她的手臂一僵,不可置信地低下頭,愕然道:“絮兒?”
江絮不看他,隻抿唇看著南疆公主從座位上走下來,撥開侍衛們和婢女們,往兩人身邊走來。
走到裴君昊身前,南疆公主頗奇異地打量他一眼,然後抓過他的手,尖細的手指搭了上去。不多時,臉色漸漸變了,眉頭也擰了起來。
“你是……”她緊緊抓著裴君昊的手,眼中綻放出奇異的光彩,有興奮、有激動、有灼熱、有不可置信,最終全轉變成狂喜,“你是晉王?!”
江絮和裴君昊同時一怔,異口同聲說道:“不知道公主在說什麼?”
南疆公主卻是哈哈大笑,死死抓住裴君昊的手,臉上都扭曲了,狂喜道:“你是晉王!是晉王!哈哈!本公主的駙馬,晉王殿下!”
江絮和裴君昊簡直不敢相信,隻把了一下脈,南疆公主便認出裴君昊的身份?
隻聽南疆公主狂笑道:“哈哈哈!本公主是晉王妃!晉王是本公主的駙馬,哈哈哈!”笑聲一頓,目光灼灼地盯著裴君昊,“今晚就圓房!”
說罷,又哈哈大笑起來。
“公主,您是不是要先給他解毒?”江絮努力壓住波動的情緒,擠出一絲淡定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