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總是會如此的開玩笑。
走了一圈,似乎又回來了。
可是,似乎味道卻不那麼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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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十多年前的時候。
琥珀還是一個小小的美少年,十來歲的年紀,剛剛及冠,便已經出類拔萃,由於生的姣好出眾,天資過人,早早的便被臨近的少女相似想念,情信不斷,桃花滿天。
而他愛慕的卻是小師姐堇媚,那個總是把他當做弟弟的女人。可那個女人喜歡的是大師兄許流蘇,偏偏許流蘇是個木頭腦袋,對於兒女之情不甚了解,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們兩個老是走不在一起。
如此相較之下,自覺已經成長為大人的小琥珀自認可以照顧這個女人,可又尋不到正解,於是專門請教了山底下的春分樓的老板娘,老板娘說的繪聲繪色,這哄女人的最高境界,便是能在床///上占有她,魚水之歡能讓人沉淪和屈服,而女子對忠///貞看的很重,若是被男人要了去,便終生隻能嫁他一個,否則便隻能跟著她進春分樓,被人糟///蹋。
小琥珀在學識武學上被譽為天才,可年紀尚小,對於女人心思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被糊弄的一驚一乍之後,老板娘還塞了一瓶花酒,一本蘭蕊集,便是用來壯膽用的。
若是他知道那花酒便指的是春///藥,他便不會那麼傻乎乎的吞下去。
……最主要的是,他一緊張,竟整整吞了一整瓶。
夜色蔓延的時候,他意識不明的摸到了漂亮美麗的小師姐門口,想要按照指示撲上她的床,再搶在大師兄的麵前將那個女人占為己有。
剛剛及冠的孩子總是這般的天真。
花酒的熱氣幾乎蒸騰了他所有的理智,而小師姐的屋簷下,總是掛著那漂亮的蓮花紅繩結,風一吹,便繚繞玲瓏。
他下意識的推開門,搖搖晃晃的便是走到床邊,胡亂之際,似乎摸到了一個溫///熱的物體,那般柔///軟的觸感讓他倏地頭皮發麻,混沌著,迷惘的,還未脫孩子的稚氣,一張小小的俊臉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琥珀翻身將底下的人壓在身////下,雙眼竟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氤氳朦朧,隻覺得渾身發熱,一接//觸上對方的肌///膚,竟像是火一般的燒了起來。
一俯身,似乎對上了底下那人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琥珀想要用力去看清,可似乎都是那般隱約,隻覺得記憶裏,堇媚也是如此一雙漆黑的眸,明亮的色澤一點一點的彌散開來,他抿了唇甜甜一笑,身///下之人似乎是怔住了,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僵///硬。
“小師姐”便是突然掙/紮了那麼一下,動了真格的抵抗。
……“女人在這時候,總是會反//抗的,你便當做不存在,狠狠的上便是。”老板娘原話。
花燁琥珀反手一抓,遏製住“她”攻擊而來的手腕,他雖年少,可卻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武力直逼大師兄,雖然腦子已經混亂,可自己反射動作卻已經開始去一步一步的去化解攻擊一麵去桎梏下這隻負隅頑抗的人。
又不禁心想為何小媚的手腕為何會這般結實,可卻比想象中柔//軟,摸起來剛好合適,可這樣大的事情做/起來總是有些緊張的,不過那衝頂的花酒已經讓他沒有太多的思考餘地,
兩人一番爭鬥,他憑著那一股子執念,終究占了上風,橫衝直撞的便是壓///下,像是要快要窒息,全身都快要燒起來一樣,絲毫找不到缺口出路,他委實受不了,沉沉的喘///息,強行低下頭來,就一下子堵住了那兩片薄薄的,驚異的嘴唇。
手胡亂的往下/摸/去,那軟被下的“嬌/軀/”竟然光著上半/身,有些冰涼,正好將他身上滾//燙的熱度抵銷。
唇瓣肆意的啃咬著,青澀的,毫無技術的。
他已經完全被那轟隆隆的情//穀欠//支配,竟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進來是做什麼的,也想不起來現在應該如何去做,隻覺得全//身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舌撬開那雙唇和牙關,硬將自己的探入進去。
他總是學的很快,將那一本蘭蕊集從頭到尾翻看了一片,腦子裏便已經記得那大概的步驟。
手指漸兒撫///摸,那緊繃的肌肉……
可為什麼是肌肉?
小媚何時變得如此結實?她不是應該纖細若柳,苗條如風麼?
琥珀一寸一寸的吻著那薄唇附近的肌//膚,也顧不得那些東西,而那樣的親吻給他帶來了一種奇異的歡//愉和激///情,藥物翻滾著在他的血液裏,怎麼也停止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