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還不吃?”
他與她錯過的時候,側耳輕問道。
木小錦抿了抿唇,也沒有說話,便提著裙子“啪啪啪”的跑向了床邊。
老神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唇角抿起的笑容稍稍有了一些停滯,然後隱約是猜出了什麼,轉頭便又搖搖晃晃的走了,離開之前,像是交代似的語氣,拋向了屋子裏,“王,您能在這樣的時間裏醒過來隻能稱之為很不正常或者意誌力堅強,但你至少還得安穩的睡上兩日才能恢複,若您是惦念著您的小王妃,便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切勿再貪吃……切忌,切忌……”
貪吃兩個字似乎是加了兩個重音。
木小錦耳根不自然的飄過一抹紅,便是見著半躺在床上的花玖卿抬著眸,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定定的將她注視在了眼底,那眼神太過深入,像是要將她的心事都掏空,不禁有些心虛的半垂下自己的睫毛,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旁邊,替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而剛剛碰到柔軟的被褥,她的身子便是一下騰空,被一隻大手給拉到了床上,然後額頭上便落下一個輕輕的吻,從鼻梁,到嘴唇。
“……老神醫說……”木小錦慌張的要推開他,卻再下一刻又被被堵上了唇。
舌尖氣息纏繞,吸食著她所有的呼吸。
直到她漸漸安靜下來,閉上眼睛去接受他霸道的吻,他的唇柔軟而滾燙,唇齒裏似乎還有著濃重的中藥的苦味,可是從舌尖渡過來的時候,卻又變的如蜜,溫暖而又柔和。
“剛才為什麼不在我的身邊?這是懲罰。”花玖卿惡意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留下上下兩道陰森森的牙印。
天知道,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個老頭子放大的臉,便有足夠多的理由讓他再也睡不著。
木小錦眨了眨眼睛,被蹂躪的紅腫的唇飄出輕輕的棉絮:“我去如廁了……”
花玖卿挑眉盯著她。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會撒謊,說了違心的話,那睫毛便一直顫啊顫,聲音又小又軟,沒有絲毫底氣,像是那軟糯,黏黏的,軟軟的,讓人一眼便是看得穿。
於是他沒忍得住,便又吻到了她的唇上,因為說謊的她像是一個要被人欺負的小動物,躲閃的眼睛像灼灼的釋放著“欺負我吧”,“快來欺負我吧”的燦爛光芒。
“我不管你剛才去了哪裏,可是以後,你必須在我麵前,眼睛裏,沒有我的允許,哪裏都不許去。”花玖卿捏住她的臉頰,一字一頓道。
木小錦點點頭,卻是在觸碰上他的手指之時一愣,飛快的一把摸上花玖卿的額頭,卻被燙的縮回了手:“好燙!”
“大驚小怪。”花玖卿正想繼續蹂躪她,卻被木小錦一拳頭給按回了被子裏,將他幾乎整個沒入,隻剩下了一顆散發著“俊美”光芒的頭顱。
“躺好。”木小錦命令道,“你生病了。”
便要下床去叫神醫來,花玖卿額頭如此滾燙,高燒不退,為何還不給他吃藥,可剛剛落到地上,雙腳便是鑽心的疼,差一點,便沒有站穩。
“不準走。”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花玖卿側頭躺在床上,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誰說你可以離開的?”
“……我沒有要走……我是要去叫神醫……”
“誰允許你去叫那個死老頭的?”他指不定又要把密密麻麻的針紮到他身上,反複折磨。
“……可是……”
“沒有可是。”花玖卿打斷她:“……我渴了,我要喝水。”
木小錦掙脫不掉,隻好先去旁邊拿了清水,然後坐到花玖卿的旁邊,將他小心翼翼的扶起來,將杯子遞到他的唇邊。
花玖卿瞪了一眼她,自己搶過瓷杯,朝著自己猛的灌下一口水,然後一把嫌棄似的甩開,雙手猛的捧起了木小錦的雙頰,然後俯身而下,狠狠的將自己口中的水渡了過去。
“要用嘴巴喂。”他理直氣壯的瞪著她:“看懂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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