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恢複之後,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也許很難再想起。”老頭兒轉身寫了幾個方子,交予在魂寂手中,“小主身子單薄,體質陰寒,應該多用紅棗枸杞熬湯,若想懷上一男半女,切忌冷食,房事……亦不過多……超之過急,恐得不償失……”
他慢悠悠的說完,便搖著他的蒲扇一搖一晃的回去了。
木小錦卻是聽完最後一句,臉倏地便是躥紅,花玖卿坐在床頭扶著她的肩,手指竟也隱隱發燙。
魂寂魂葬很識時務的退下去,很自覺的關上門,隱約之間他們的肩頭在悄悄聳動,似乎忍的很辛苦。
這房事過多超之過急這樣的話真是一擊便中……老神醫就是老神醫,就隻把把脈,竟然就知道的這麼多,簡直比他們每夜蹲在門口聽牆角還要春心蕩漾……嗷,不,神機妙算!
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花玖卿抱著木小錦,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長這麼大,那老神醫每每便是一擊便中,而且全都插中要害,就連燁也怕他,就算生了病,不到快死的地步,便都不會去找他醫。若不是這一次木小錦突然在房間裏昏倒,他便也不會如此心急的把這老頭給拉出來。
“我、我沒事……”木小錦聲音很輕但很動聽,花玖卿不禁抱著她放到自己腿上,又用狐裘把她裹起來,然後習慣性的吻了她光潔的額頭,卻是有些嚴厲的:“昨晚我走之後,你沒睡著對不對?”
木小錦眨眨眼,她似乎是想不起來了。
“你又逞強了,對不對?”他伸手抱緊了她,像是自己親眼看見昨夜發生的一切,看見她明知道有危險,還想要自己扛下,這笨女人要到何時才能明白,就她那幾斤幾兩,若是真正的遇上了高手,她根本便是敵不過。
木小錦從善如流的沒反駁,逞強這樣的事似乎是自己會做得出,若是關於他的,她指不定不僅會逞強,還會行凶。
昨夜似乎自己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才會被下了毒。
使勁一想,卻有腦袋疼,隻有偎貼著花玖卿的懷抱的時候,才會漸漸平穩下來。
其實有些事情,就算想不起,也能知道大概,那人隻消滅了她的記憶而不是殺了她,恐怕是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她頓了頓,從頭到尾分析了去,才道:“這皇宮能在你寢殿行走自由的人隻有那麼幾個,房間裏有酒味,便是說,我還與那人喝了酒,那便一定是我所知道的人,或者是熟悉你的人……魂寂魂葬不會背叛你,你去了花燁琥珀那,他便是也不可能……”
木小錦趴在花玖卿的肩頭,微微皺起了眉:“我便是覺得,隻有兩個人選,一個是辛麒……一個……是你母親。”
花玖卿瞬即將木小錦從懷裏抽出,盯著她:“你如何知道我母親之事?”
木小錦想了想,自動隱瞞了後麵那一張紙條的事情,道:“我猜的,你說過,你母親有著蜜釀的配方,這酒香特別,說不定便是她帶來的,而若是她,對著珀殘城的皇宮肯定也是熟悉的……她找我談一夜,說不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吞了我的記憶……”
花玖卿頓了許久,看了她許久,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一股妖魅的火,燎原而凶猛。
“……若是這般,你會恨她麼?”
木小錦搖搖頭:“不會,因為她是你母親。”
花玖卿卻又抱緊了她,一字一頓道:“若是她傷害了你,我會恨她,比任何人都會恨,她是我的親人,傷害我最愛的人,便如同她恨那六國之人,誅殺了我父親……”
木小錦一愣,他溫熱的唇瓣已經埋進了她的頸窩,將氣息全部撲撒而上,他的睫毛輕輕的刷著她的肌膚,微微有些癢,如同木小錦此刻那騷動的心髒,被勾起了那陣陣的跳動,想去撓,卻又撓不到,隻得也抱緊了他,將微微有些顫的唇角藏進了他的衣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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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兒晚上又被抓去開了個蝦米會,回來直接11點了……我就洗洗睡了,所以今兒補償,今兒一萬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