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錦抿了抿唇,拉住了花玖卿的袖子:“可以放了他麼?”
這孩子如今都還記得那個“老大”,雖然是沒有些骨氣,卻還不是個壞人,因為自己而入獄,終究是自己對不起他的。
花玖卿挑眉,這倒是第一次木小錦向他求情什麼,而這小混混礙眼的很,留他一條人命也並沒有什麼,隻要他趕緊帶著他的臭氣熏天離開他所能嗅到的範圍之內,便是揮手作罷,“市井小民,重責五十棍,丟出大街,出現在本王王妃麵前一次,便截五指,出現兩次,便斬四肢,出現三次,自行了斷便罷。”
太……太狠毒了!
樓七抖了抖,原來是王妃,頓時眼淚橫流,就算您不這麼說,自己和高高在上的王妃又怎麼會有交集?就算花兒再美,不是自己的還不是不能摘!
不過鑒於自己終於可以恢複自由之身,最多隻是受一點皮肉之苦,樓七也還是滿心歡喜的。他什麼不行,就是皮厚,打板子什麼的,忍忍就過去了。
便是懷著這樣忐忑又開心的矛盾的心情被推下去受刑,一個黑衣男子與他擦身而過走了上去,麵色沉冷,越漸越遠的樓七隱約看見他在花玖卿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並且似乎拿出了一個類似於羊皮紙卷的東西。
可那些什麼的,都不關他的事了罷?
他又將視線落在花玖卿旁邊的那個女子身上。
他似乎就是那麼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總是那般忍不住。
女子清冷若蓮,卻是和“那個人”一樣,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好看的嚇人……一瞬間,他又把她和那小乞丐重疊在了一起,包括自己曾今觸碰到的柔軟觸感,還有那緞子般柔順的頭發。
所以說,對著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讓自己黴運連連看的臭乞丐砰砰砰心跳念念不忘什麼的,最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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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寂一臉肅穆,因為剛剛開始審訊昨日那兩個男人的時候,他們竟然離奇中毒而死,一查死因,竟然是種在血液之中的毒蠱,控製著性命,還未問出一個字,他們便已經氣絕人亡。隻從他們身上搜到了這張未完成的地圖,畫的竟然是皇宮的分布點,從宮門到達天牢的布局圖。
他們倒也真是大膽,也不看一看究竟是在誰的地盤上撒野。
“王,該如何處置?”
花玖卿眯了眼睛:“天牢裏都有些什麼人?”
“天牢之中幾乎便都是一些死刑犯,可珀殘城安定祥和,關著的人除了剛剛被帶去的小混混樓七,便……”魂寂有意無意看了一下木小錦的臉色,然後道:“便是那寧國的大將軍東方墨了。”
頓了頓,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下去:“樓七是市井小民,從小居住與珀殘城,背景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除了一些小流氓的惡習,倒也幹淨……隻是那東方墨……是寧國大將,是寧國殘黨留下來的領頭之人,他即將處斬的消息傳出,恐怕……”恐怕總會有人來救他。
這句話實在說不出口了,因為小王妃是寧國公主這樣的事實卻也是不爭的,若是這一次闖宮的人是寧國的人,而小王妃又將他們折磨成那個模樣,恐怕無論站在哪一方,她心裏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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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樓七真的隻是一個小混混麼?呼呼呼呼……
今天考試終於考完了,明天是周末,會把這兩天考試的落下的補給乃們的~明後兩天應該都是一萬的更新·~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