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盡管很想弄清身上玉牌的來曆,但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卻也不想去趟什麼渾水。況且他其實也並不準備將這紅衣女子留在此地。想來隻要等到這女子恢複神智,那麼玉牌來曆自然便可一清二楚。
“你讚成?”司空傾城似是反問般揚嘴一笑,繼而卻是將目光看向了星河一側的紅衣女子,“那她呢?”
正說著,那紅衣女子已是再度拉扯起了星河的衣衫且話鋒一轉,似有惶恐的說了起來,“公子抓鬼。公子,公子去抓鬼!”
她似乎是在催促著星河且顯得有些憤然起來。這讓星河覺得那條甬道的盡頭必然隱藏著什麼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可對於這種事情,星河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他清楚這種事情的背後,往往都潛在著極度的危險。
直覺告訴他,離開這裏才是萬全之策。
然而在他還沒有開口前,那司空傾城竟已率先邁步走進了那一條甬道之中。那一條,隱藏在這間密室木門後麵的深邃甬道。
“傾城!”殷洵試著喊了一聲,在見司空傾城對此根本不以為然時其隻好跟了進去。畢竟他也很清楚,以司空傾城的脾性而言,決定了的事情怕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眼看這殷洵和司空傾城都進了那條甬道,星河最終隻能搖頭一歎被那紅衣女子拉扯著走了進去。想來那司空傾城也該是知曉星河不會獨自離去,故而才這般無所顧忌吧。
說來奇怪,這紅衣女子之前那般的恐慌畏懼可在拽著星河的臂膀時卻顯得頗為鎮定。想來是這女子驚恐過度變得癡傻瘋癲,故而這玉牌隻是讓她稍加想起了一點微末記憶卻未讓他恢複清醒。
以至於這女子該是將星河錯當成了這玉牌的主人。而這玉牌真正的主人,恐怕不僅在這女子心中有著絕對的地位且必然有著強大的力量。
否則,這紅衣女子也不會主動拽著星河進入甬道。
當然這一切還隻是星河的猜測而已。不過能夠確定的是,這名女子口中的公子定然不是煙雨門的門主上官鴻宇。而那塊玉牌則必定與其口中的公子有著不同尋常的聯係。
木門後的甬道沒有來時那般漫長,約莫盞茶的功夫,四人便是走到了這條甬道的盡頭。
在些許的停滯下,司空傾城緩緩推開了盡頭的暗門。隨著石門沉重的轉動,亮光瞬間照亮了眾人。
走出暗門是一條規整的石砌甬道,牆壁然有火燭,一眼可見盡頭。
“這應該就是機關!”幾個闊步之下,司空傾城便是來到了這規整甬道的盡頭。看著一側一塊凸起的橢圓玉石,其不禁喃喃一道。然加重的語氣,卻似乎又是在強調著什麼一般。
這一刻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緊張甚至是壓抑起來。或許是他們都無法想象,一旦按下機關開啟暗門他們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吧。
“公子,公子抓鬼!”紅衣女子又忽的驚呼了起來。緊接著,其竟是一邊拉扯著星河的衣衫,一邊猛地按下了那一塊凸起的玉石。
“隆~”石門側移,呈現在星河等人眼前的卻是一間略有簡陋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