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門門主上官鴻宇的夫人?”
司空傾城忽聞殷洵所言,再見其手中拿著的畫卷時不禁緩緩起身走到了殷洵的身旁。
對著殷洵手中所拿的畫卷一陣端詳,司空傾城才是額首一點,呢喃道:“還真是一模一樣!”
畫卷上描繪著的乃是一副煙雨紅顏圖。而圖上所畫的紅衣女子確和眼前所見的這名癡傻瘋癲的紅衣女子一般無二。
此外這畫卷一角還有上官鴻宇的題詞,由此看來這名女子無疑該是那煙雨門門主上官鴻宇的婦人。
而據司空傾城所知,這煙雨門實為江湖門派且以暗器見長,曆來行事更是怪誕乖張。可一直以來於江湖上卻又頗具地位。然以眼下看來,若這瘋癲女子真是煙雨門門主夫人,那想來這煙雨門無疑是出了什麼變故。
在些許的沉吟後,司空傾城再度細看了一眼依偎在星河身旁已是睡去的紅衣女子,接著便是將目光看向了正略顯木然的星河。
星河一見司空傾城襲來的目光時就滿是愕然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司空傾城是想詢問他與煙雨門的關係,可這所謂的煙雨門,星河又怎麼可能知曉。
可細細想來,若眼前女子真是那煙雨門門主的夫人,那麼那一塊玉牌就無疑和這所謂的煙雨門有所關聯。
或者說,這塊玉牌的主人與這煙雨門有所聯係。另外星河能夠判斷的是,這塊玉牌必然是他人贈送給他母親的。
隻是眼下此女言行瘋癲,否則星河勢必要從其嘴中了解出此玉牌的來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原先一直無心睡眠的星河才不知不覺地緩緩陷入了夢鄉。而在此之前,其卻是在那石架之上多番尋覓,妄圖找出能解開玉牌之謎的蛛絲馬跡。
但結果無疑是徒勞無功。
待得再次醒來已是翌日,且還是被那紅衣女子摟著臂膀尖聲叫醒的。
“公子,公子。早膳,早膳!”
她拉扯著星河的衣衫,斷斷續續地說著。從話中意思聽來,其似乎是在提醒著星河,該吃早飯了。
殷洵和司空傾城是何時睡下的星河並不清楚,但此刻也無疑被這女子給吵醒了。
他們幾乎同時將目光看向了那已被這名紅衣女子拉扯著起身的星河,內心極度的困惑使得司空傾城不由得再度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認識她?”
“真的!”星河搖了搖頭,猶似無奈道:“不認識!”
經過一夜的休憩,司空傾城和殷洵的傷勢雖未痊愈但也已恢複的十有八九。畢竟二人說白了隻是中了暗器之毒,並未被這女子所傷。
“我看,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吧!”
稍許,殷洵卻是率先開了口,且略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那紅衣女子。
“我讚成!”星河點了點頭,跟著便是準備往來時的甬道走去。其實他昨夜便已想要離開這裏,隻是顧及這紅衣女子,加上那司空傾城一直饒有興致的不肯離去,故而其最終也隻好留在了這裏。
如今經過一夜的休憩,想來這二人的傷勢該是無恙。如此星河自然想要抓緊離開趕往天涯山。畢竟眼下情況就連傻子都該看出,那所謂的煙雨門必然遭逢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