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
星河頓感一驚,滿臉莫名其妙地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好似理直氣壯的司空傾城,“姑娘,你,你怎麼這麼蠻不講理啊!”
“我如何蠻不講理了?”司空傾城慢慢鬆開了拽著星河衣襟的玉手,旋即在白了一眼星河後續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過二十有餘便是那修仙大派焚天殿納新元的日子。什麼結拜義兄,我看,你是想上那焚天殿拜師學藝吧!”
“姑娘!”星河聞言再度一驚,然剛欲脫口說些什麼時卻又戛然而止,似乎是怕被這司空傾城猜中心思一般。
直至片刻,星河在平複了一下情緒同時也極力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其才長舒了口氣對著司空傾城沉聲說道:“姑娘,在下確實還有要事要辦容不得耽擱。你我萍水相逢,姑娘何必如此執意要下嫁於我。更何況,我對姑娘根本毫無愛意,如此唐突輕率之舉,難道姑娘不覺荒唐,日後不感懊悔嗎?”
一語言罷之際星河便是不再去關注司空傾城的表情而是直接邁步往那西北方向走去。
毋庸置疑的是,此刻的他著實已經有些氣惱了。
司空傾城見星河離開並未立刻上前將之喝住,反而在稍作沉默後對著為其駕馬的仆人低聲說了一會兒。
接著仆人竟是掉頭離去,而那司空傾城則上了馬車並駕馬追上了星河。
“姑娘,你!”一見再度追來的司空傾城,星河頓時一感厭煩。不想剛剛開口欲要嗬斥,卻被司空傾城尖聲打斷,“我什麼!”
她瞪了一眼星河,見其止步愣在原地才是停下馬車繼續說道:“此地距離天涯山焚天殿不僅路途遙遠,更是危機四伏。我看你手無縛雞之力,居然還妄圖孤身前往焚天殿。你未免,也太有些不自量力了!”
“而且,你若真是打算就此徒步前往那天涯山焚天殿拜師學藝。嗬嗬~別怪本姑娘沒有提醒你,你可得不眠不休連夜趕路了!”
星河聞言麵色一沉,欲要開口反駁卻又不知如何說起。沉吟再三最終卻是於一聲淺哼中再度邁開了步子。
司空傾城這次顯然不是來逼婚的。或者說,她的態度顯然比昨日好了太多。
在見星河聽完又繼續上路時,司空傾城並沒有開口嗬斥,反而在微作沉思後駕著馬車慢慢跟了上去。
“喂,我說,這天下修仙門派可是不少,為何你非要去那焚天殿!”
她一邊駕著馬車,一邊柔聲問了起來。語氣之中似有好奇,亦似有著些許的傲慢。
“據我所知,離此最近的修仙門派該是那三千劍宗。而這三千劍宗據說在各大修仙門派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傳宗劍法更是獨步天下!”
一聽司空傾城忽的說起了那三千劍宗,正在踱步向前的星河卻是不由得一滯。因為司空傾城所言不禁讓他想起了當日在沛濟小鎮山外山中所見的那兩名器宇不凡的持劍男子。而他們,確是那三千劍宗的弟子。
“怎麼樣!”司空傾城見星河突然止步,想是自己所言打動了星河,旋即續道:“若是你現在上車,我想不出十日,我定然能夠將你帶到那三千劍宗。甚至還有辦法讓你進宗學藝,隻要,你即刻與我拜堂成親!”
此話一出,星河當即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司空傾城見此略顯不悅,但卻並未開口嗬斥,反而依舊駕著馬車緩緩跟在星河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