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們別亂說話!”韋氏一聽那幾個男人的話就用淩厲的眼神瞪了他們一眼,她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幾個大漢就這樣出現在這後院之中,蔣雪燕她們身邊連丫鬟也不曾帶有,傳出去她還有什麼名聲!
蔣雪燕為了不讓她的父親定國侯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找來綁花娘的這幾個大漢並非是府中的小廝或者護衛,而是幾個幹粗使活的短工,一看他們的穿著便可知道。
韋氏將蔣雪燕帶回了房間裏,讓丫鬟們端來清水拭去臉上的血漬,可是因為被劃出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鮮血不斷地流了出來根本沒有辦法止血,如果傷口處理不當就會引起更嚴重的後果,姑娘家的臉就是她的命,那些丫鬟也不敢亂動傷口,不敢往上麵弄止血藥或者止疼藥,隻能等著禦醫的到來。
聽到了消息,定國侯急忙趕了過來,看到眾多女眷還在院子中駐足觀望,就讓側室幫忙將女眷重新安置到了別的院子中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定國侯看到眼前的景象也驚住了。
韋氏心疼地看著女兒,聽到定國侯的質問又無法解釋,畢竟她當時沒在現場,什麼也不知道,隻好說道:“雪燕當時和相府的兩位小姐在後花園之中聊天,妾身也不知為何會弄成這個樣子。”
李氏讓丫鬟將身邊的花玉蘭趕緊送到花浩南那裏去,那麼多人親眼看到了花紫藤拿著劃傷了蔣雪燕臉的簪子,再怎麼也無法逃脫關係了,隻盼之花玉蘭能把花浩南找來,能保花紫藤一命。
很快禦醫就趕了過來,急忙開始處理蔣雪燕臉上的傷口,用藥水先清洗傷口,蔣雪燕疼得一直哭,眼淚落到臉上觸及傷口,更加地痛苦。
“母親!我的臉好痛啊!”蔣雪燕一邊大喊一邊掙紮,幾個丫鬟之後將她控製住不讓她亂動。
韋氏看到女兒這般痛苦,眼淚也落了下來,用帕子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我可憐的女兒啊!”
定國侯心煩不已,隻好在外屋等候禦醫把蔣雪燕的傷口處理好。他剛走到外屋,就看見了花娘,李氏和花紫藤正等在外屋。
定國侯掃了她們一眼,沒有好氣地開口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花紫藤看著定國侯的這副樣子,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確實用簪子劃傷了蔣雪燕的臉,而且也被大家看到了,至於事情的始末,她是不敢告訴別人的,這些事情,就算她全部都說了出來。連蔣雪燕也不會承認吧?
一想到這裏,花紫藤心慌得不得了,隻能用淚眼朦朧地看著李氏,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李氏看著女兒這樣也於心不忍,但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她劃傷了人家寶貝女兒的臉蛋,豈能是她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看到花紫藤這個樣子,定國侯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不耐煩地深呼了一口氣,又轉過臉去,看著花娘。
花娘麵一臉淡定,仿佛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沒有像其他人的驚訝,沒有花紫藤那樣的恐懼,沒有一點一個十五歲少女看到這種場景是應該有的神態。
定國侯看到她這副樣子,有點惱怒了,這算什麼?她的女兒在飽受痛苦折磨,而她呢?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花大小姐,你可否向本侯解釋一下?”定國侯氣呼呼地質問道。
“哦?”花娘一臉不解地看著定國侯,問道:“不應該是侯爺給媚兒一個解釋嗎?”
“這麼說來我還得告訴你為什麼你們在一起時雪燕卻弄成了這個樣子?”定國侯一副簡直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姑娘腦子有問題吧?
花娘冷笑一聲,說道:“侯爺這是在與我裝糊塗?剛才在後花園,是郡主非要讓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來綁我的!在定國侯府,如果侯爺你不同意,誰敢那麼做?!我雖然隻是一個無名小輩,但是起碼頭上頂著相府名聲!侯爺這樣做難道就不該給我一個解釋?”
“胡說!”定國侯一聽到花娘這樣說,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應力抖了一下,茶水撒了一地。
“是不是胡說也不是侯爺說得算!剛才各個府中的夫人小姐也都看到了,你們侯府中確實有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裝扮就不是府中的小廝或者護衛,可是他們卻自稱是郡主的手下,居然還想動我動手!”花娘大聲地道,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
其實她也知道定國侯一定是不知韋氏與蔣雪燕打的小算盤的,之所以對他這樣說,隻是為了刺激他而已,讓他自己去處理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