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此刻的陳若蕊眼神空洞,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老爺子和淩寒圍坐在床上,看著醫生為陳若蕊診斷。
“來了之後一直都是不吃不喝嗎?”醫生問道。
“是,而且情緒還特別不穩定,嘴裏還念念有詞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淩寒回答醫生。
“這樣啊……”醫生若有所思。
“我孫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在一旁的陳老爺子擔心得要命。
“現在身體狀況沒什麼大問題,隻是老樣子,大部分的問題都是在心裏,她應該是受到了什麼特別大的驚嚇,心裏承受的太多才會出現短暫的精神恍惚。”醫生看向陳老爺子。
陳老爺子一下子握住陳若蕊的手,心疼地摸著。
“小蕊啊,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爺爺,爺爺會幫你分擔的,你不要一直自己埋在心裏……”
陳若蕊沒有任何的反映,就隻是呆呆地看著窗外,手裏一直緊緊地攥著床單,身上微微顫抖著。
“小蕊著到底是怎麼了啊!”陳老爺子一臉愁容。
淩寒在旁邊連連搖頭,看著陳若蕊的樣子,也心痛不已。
醫生見狀,也悄悄退了出去。
“一定是宮博裕那個小子,我去找他!”
“你別……”沒等陳老爺子說完,淩寒就衝了出去。
陳若蕊被帶走,宮博裕卻一直坐在醫院裏。
他剛剛沒能阻攔住陳家的人帶走陳若蕊。
可是麵對陳老爺子,他沒有理由去阻止。
宮博裕緊皺著眉頭,覺得異常煩躁。
嶽呈推門進來,“少爺,耿靖玉那邊我已經弄好了,絕對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我知道了。”宮博裕冷冷地回答道。
嶽呈看宮博裕的情緒不太對勁,便不再說話。
宮家。
耿靖玉用腳一直在踹著門,卻始終沒有辦法打開。
“這個嶽呈,該死!”耿靖玉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牙切齒道。
宮家現在沒有一個人,幾個傭人也都被嶽呈給交代過不能開門了。
耿靖玉有些絕望,在醫院宮博裕將自己推倒在地的場景讓耿靖玉自己很不是滋味。
“裕哥哥,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耿靖玉將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扔到了地上。
耿靖玉打電話給了宮建國所在的別墅。
耿靖玉故意帶著哭腔,“爺爺,我……”
沒一會兒的功夫,宮建國就派人將門給強力打開,然後將耿靖玉帶了過去。
“沒事吧?”宮建國關心地問道。
“爺爺,我太委屈了,今天我去找裕哥哥,可是他三拳兩腳地就把我推翻在地,然後還讓嶽呈把我鎖在了家裏麵,裕哥哥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啊……”耿靖玉一陣哭訴。
“有這回事?宮博裕這個臭小子竟然敢如此對你?”宮建國有些震驚。
“是啊,你不知道,隻要你不在的時候裕哥哥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也不讓我接近他……我不明白這個婚禮到底有什麼意義,我本來還想給你們宮家生一個大胖小子,看來……”耿靖玉故意裝可憐。
一聽說孩子,宮建國立馬就嚴肅了起來,他冷著臉對嶽管家命令道,“去把宮博裕那個臭小子給我叫過來!”
“是,老爺。”嶽管家應聲,交代了下去。
“小玉啊,你放心,隻要爺爺在這兒,保證讓那個小兔崽子給你道歉!”宮建國十分生氣。
“少爺……”宮博裕已經在陳若蕊的空床上坐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在這期間一句話也沒說。
壓抑的氣氛讓嶽呈感覺到窒息,他開口嚐試著叫宮博裕。
宮博裕沒有任何的回應。
嶽呈也不敢再說,隻得乖乖坐在旁邊。
宮博裕麵無表情地看著枕頭,心裏卻心緒難平,後悔和憤怒的情緒不斷地湧上來。
一想到回家還要去麵對耿靖玉的胡攪蠻纏,宮博裕就心煩意亂。
想了很久之後,宮博裕站起身來,對嶽呈說道,“去公司。”
“去公司?現在嗎?”嶽呈訝異地問道。
“難道我是在開玩笑嗎?”宮博裕十分冷淡地看向嶽呈。
“不,不是……少爺,我這就去開車!”嶽呈慌張地出了門。
很快宮博裕就到了公司。
一個個的文件都是讓宮博裕暫時忘記那些煩心的事情。
“嶽呈,你隨時派人去陳家給我盯著,陳若蕊一有什麼消息立馬過來告訴我。”
宮博裕還是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不去想陳若蕊,他命令嶽呈道。
“好的,少爺,我這就派人去……”嶽呈答應後便輕聲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