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麵的聲音越來越大,門卻依舊死死地鎖住。
嶽呈情急之下打電話給宮博裕。
“少爺!不好了,耿靖玉過來看陳若蕊,結果兩個人在裏麵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打起來了!”
“什麼?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嶽呈還沒說完,宮博裕就將電話給掛了。
“耿靖玉……她過去一定沒什麼好事!”宮博裕在心裏隱隱擔憂,生怕陳若蕊會出什麼事情。
一路飛馳,宮博裕到了醫院,跑到病房門前。
“少爺,你來了!”嶽呈急忙看向宮博裕。
“現在裏麵什麼情況?”宮博裕額頭滲出冷汗。
“不知道,門應該是被耿靖玉給鎖住了,打不開。”嶽呈使勁敲門。
“讓開!”聽到裏麵的動靜,宮博裕退後一步,一腳將門給跺開。
耿靖玉正掐著陳若蕊的脖子,陳若蕊漸漸喘不上氣來,她麵色通紅。
“你在幹什麼!”看到眼前景象的宮博裕一陣緊張,一把拉過耿靖玉,將她推倒在地。
“咳咳……”陳若蕊瞬間恢複呼吸。
“沒事吧?”宮博裕急忙拍打陳若蕊的後背。
被推倒在地的耿靖玉抬起頭,看著宮博裕,突然十分懼怕。
“裕哥哥,你怎麼來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宮博裕會過來。
“我不過來的話陳若蕊是不是就被你給弄死了?”宮博裕憤怒地看向地上的耿靖玉。
“裕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來看陳若蕊的,是她先動手的,不是我!”
耿靖玉顫抖地辯解道。
“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宮博裕不想要在聽耿靖玉的滿嘴謊言,他此刻隻關心陳若蕊有沒有事情。
陳若蕊漲紅的臉漸漸恢複了過來,她還是驚魂未定。
“別怕,現在沒有危險了……”宮博裕一把抱住了陳若蕊。
被嚇壞的陳若蕊也來不及在乎自己和宮博裕已經和宮博裕離婚的顧忌,死死摟住宮博裕,不停地顫抖著。
宮博裕異常地心疼,他再次怒視地上的耿靖玉。
“裕哥哥,真的是她先動手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耿靖玉慢慢爬了起來。
“我不想再聽了,我受夠了。”宮博裕咬牙切齒道。
“裕哥哥!你聽我說啊……”沒等耿靖玉說完,宮博裕就交代嶽呈,“把她給我帶走,讓她消失在我的麵前。”
“少爺……”嶽呈有些手足無措。
懷裏的陳若蕊還在發抖,宮博裕大聲命令道,“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是是是,少爺……”嶽呈不敢違抗宮博裕的命令,
嶽呈走上前去拉起耿靖玉,被耿靖玉給一把推開,“裕哥哥,我才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總是向著那個女人呢!你們已經離婚了,已經沒有關係了!”耿靖玉不願離開,依舊嚷嚷著。
“嶽呈!”宮博裕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憤怒。
“耿小姐,抱歉了!”說完,嶽呈就直接將耿靖玉給拖走了。
“裕哥哥!我不……”房門被嶽呈給關上。
病房裏猛地安靜了下來。
宮博裕鬆了一口氣,深深地自責感愈來愈強烈。
“陳若蕊,沒事了,她已經走了!”宮博裕安撫著懷裏的陳若蕊。
陳若蕊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還是十分劇烈地顫抖著。
宮博裕簡直想要把耿靖玉給撕成碎片,井然敢如此傷害陳若蕊。
陳若蕊是受到了驚嚇,宮博裕按了旁邊的響鈴,護士進來給陳若蕊打了一劑鎮定。
陳若蕊在宮博裕的懷裏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好了好了,真的沒事了,睡吧睡吧……”宮博裕輕輕地拍打陳若蕊,然後放置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掖好了被子。
看著陳若蕊逐漸安靜下來的模樣,宮博裕徹底地鬆了口氣。
“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兒傷!”宮博裕再也心裏默默說道。
“放開我!”被嶽呈帶走的耿靖玉使勁掙紮著。
“你就先安靜一下吧!”嶽呈難以壓製住耿靖玉。
“我告訴你啊,你隻是一個管家,沒有權利這麼對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放開我!”耿靖玉指著嶽呈的鼻子。
嶽呈將耿靖玉一口氣扔進了車裏,然後不停耿靖玉再說什麼威脅的話,直接開車回家將耿靖玉扔進房間裏。
嶽呈將門從外麵給鎖上,才算舒了口氣。
“你搞什麼!你把門給我打開,不然我讓你滾蛋!”耿靖玉在裏麵拍打著門。
“不好意思,我從小就在宮家生活長大,我整個選擇權都在宮少的手裏,怕是還輪不到你來開除我吧……你就好好地待在這裏吧!”
說完,嶽呈就拿著鑰匙揚長而去了。
陳家。
“你妹妹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怎麼會連人都找不到?”陳老爺子看著淩寒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