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井然卻不是這樣想的,他才不在乎麻煩不麻煩這件事情,他隻想要和陳若蕊在一起。
井然就這麼恍惚地坐了一會兒之後,他馬上鑰匙就出了家門。
陳若蕊如果是出去散心的話自己在路上說不定會碰到她。
於是,井然就沿著家門口這一點路然後一點點地往道具的深處走去,想要去尋找陳若蕊。
公園,小溪,樹林……所有看起來適合散心的地方,井然都去找過了,就是沒有看見陳若蕊的身影。
井然放棄了,他一屁股地坐倒在地上,埋下了頭。
或許,這一次陳若蕊不會再回來了……
陳若蕊和徐巧在瑜伽墊上徹底嗨了起來,兩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地沒有節製裏。
易子瑜就在旁邊看管著這兩個小祖宗,終於她們累了,易子瑜歎了口氣。
陳若蕊和徐巧模模糊糊地在易子瑜的指引下去臥室睡了起來。
易子瑜看著兩個人睡著的樣子這才將心給重重地放了下去。
易子瑜悄悄地退出房門,然後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發呆。
不知道陳若蕊到底這一段時間經曆了什麼,明顯可以感覺的她沒有以前那麼開心快樂了,她的心裏一定藏著許多事情。
讓陳若蕊一個人經曆這些實在是太殘忍了。
易子瑜在心裏為陳若蕊感到難過。
他和徐巧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是表麵上的東西,真正本質上的東西還是要要陳若蕊自己去調理啊!
易子瑜突然看見茶幾上有一個手機,那不是徐巧的,易子瑜想那應該就就是陳若蕊的吧。
手機還沒有滅屏,難道剛剛有人打電話過來。
一看不要緊,有30多個未接電話。
備注名字是“恩人。”
恩人?易子瑜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個人幫過陳若蕊什麼嗎?不過,陳若蕊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才需要別人的幫助。
易子瑜的心又一下子地抽動了起來。
現在已經雖然是屬於徐巧了,可是陳若蕊一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如果妹妹出現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這個哥哥也是會感到心疼的。
易子瑜本來想把電話給打過去,問問對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易子瑜忍住了,這畢竟是陳若蕊自己的事情,自己沒有權利替她做出什麼決定。
於是,井然又將手機放了回去。
他拿出來一根煙,抽了起來。徐巧是不讓易子瑜抽煙的,不過現在易子瑜的心裏實在是不平靜,隻能一根一根地抽著煙。
在易子瑜關上房門的時候,徐巧輕輕地睜開了眼睛。
其實今天晚上徐巧並沒有喝多,她隻是想陪著陳若蕊一起還,才裝得有些蒙蒙的。
她扭過頭,看著陳若蕊熟睡的側臉,感覺十分的心疼。
陳若蕊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眉頭緊閉,像是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身體還有些來回晃動。
徐巧見此,趕忙用手輕輕地拍打陳若蕊的背部,要她先鎮定下來。
很快,在徐巧的拍打之下,陳若蕊漸漸地穩定了下來,熟熟地睡去了。
徐巧歎了口氣,她覺得自己現在十分的無能,什麼都幫不了陳若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難過。
自己明天一定要陪著陳若蕊去參加婚禮,要讓那個耿靖玉看看,陳若蕊並不是離了宮博裕就過不了了,她還有我這個好閨蜜!
可是,自己沒有請柬怎麼進去呢?
突然,徐巧想起來喝酒之前易子瑜讓自己老了宮博裕寄給他的請柬,她可以用這個進去的。
徐巧躡手躡腳地從床上下來,然後從角落裏將那封請柬給拿了起來,偷偷地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麵。
這件事情不可以讓易子瑜知道,易子瑜是不回同意自己去參加宮博裕和耿靖玉的婚禮的。
自己的性格比較容易衝動,易子瑜這樣也是在為大局考慮。
可與徐巧並不這麼想,她要保護陳若蕊,不許任何人欺負到她,尤其是耿靖玉那個賤人。
耿靖玉在心裏不停地罵著耿靖玉,說實的,她也實在不能理解,宮博裕怎麼會看上耿靖玉呢?
可徐巧怎麼也想不通,她怕明天早上的婚禮她和陳若蕊吃飯便趕緊閉上眼睛,同陳若蕊一起進入了夢鄉。
井然還在路上坐著,他的心裏有些慌亂。
找不到陳若蕊,自己在s城買的這座房子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就在井然覺得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陳若蕊明天還要去參加宮博裕的婚禮,井然突然又知道該怎麼找到陳若蕊。
在此之前,井然也早就計劃好要怎麼和陳若蕊進一步發展了,一切就按照原計劃進行。
井然一想到這兒,便匆匆地回了家。
夜涼如水,黑夜籠罩著大地,誰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