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蕊剛說完這句話,就想起了徐巧剛剛說的事情。
當初兩個人一起在樹林裏喝多了的事情,陳若蕊記得自己是被宮博裕給抱著的,後來宮博裕不小心掉到了陷阱裏,然後還受了傷。
當初自己感動的不得了,覺得自己遇到了宮博裕簡直是上天送給自己的禮物。
結果現在呢?陳若自己都在心裏嘲笑著自己,真是天真。
陳若蕊想了一下,自己自打和宮博裕有了聯係之後,好像幹什麼都不順利了起來。
先是爺爺警告自己離宮博裕遠一些,自己沒有辦法為宮家做出貢獻,就不要再耽誤宮博裕。
那個時候陳若蕊已經打算要放棄宮博裕了,可是宮博裕卻硬要拉扯自己在身邊,就是不讓陳若離開她。
在宮博裕一次次地強製下,陳若蕊終於決定繼續留在宮博裕的身邊。
可沒想到,自己就又目睹了宮博裕和耿靖玉在一起試婚紗的一幕,自己當初傷心欲絕,決定這輩子都不會再和宮博裕有關係。
客氣這個時候又出來了一個耿靖玉,非要邀請自己去爺爺家,然後流產了。
現在不但所有的人都誤會自己,認為就是自己把耿靖玉給推了下去的,宮博裕竟然也和自己離了婚,就連他也不相信自己。
陳若蕊的心已經傷透了,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現在呢?自己卻還要受邀去出席他們的婚禮。
這是故意要自己難過嗎?
陳若蕊在心裏把宮博裕這麼多天來讓自己受的所有的委屈都想了一遍,越想越委屈,眼圈都紅了起來。
易子瑜和徐巧不知道陳若蕊在想什麼,不過從她漸漸紅了起來的眼眶來看,一定又是想起了有關於宮博裕的事情。
易子瑜看了一眼徐巧,示意她一起搞點兒什麼,能讓陳若蕊開心起來的。
徐巧想了一下,把電視機打開,從臥室裏翻出了一套k歌的工具。
徐巧叫來易子瑜幫忙一起給連接好,然後去叫了陳若蕊。
易子瑜在電視機前麵鋪了一張瑜伽墊,然後徐巧邀請陳若蕊把鞋子給脫了,然後三個人一起坐在了上麵。
“你們幹嗎?”陳若蕊有些不不解地問道。
“我們來嗨一會兒吧!”徐巧說道。
陳若蕊老樣子還是不太明白,徐巧一下子將手裏的麥克風給了陳若蕊,然後點了一首歌。
這首歌是陳若蕊和徐巧以前最喜歡聽的一首歌,雖然兩個人好長時間都沒有見了,但是這個歌是兩個人以前共同的回憶。
陳若蕊拿起麥克風,在徐巧的配合下一起唱了起來。
易子瑜看到這副場景,也歎了一口氣,然後從旁邊的冰箱裏拿出了幾瓶啤酒,放在了三個人的中間。
陳若蕊在這歌聲中,真的暫且忘掉了一切煩惱的事情,包括明天那她十分不想麵對的場景。
陳若蕊的手機被遺忘在了茶幾上,因為是靜音,所以大家嗯沒有聽見,陳若蕊的手機一直在響。
井然在陽台上想了很久,他在想自己和陳若蕊到底會不會有結果,同時,這幾天家裏的人也一直給他打電話,問他現在到底是在哪裏,怎麼連家都不回了。
井然說自己在外麵忙工作,母親就突然生氣,他們隻想要井然老老實實地呆在m城,不要隨便的亂跑。
井然聽不下去母親的話了,隻得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井然掛電話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快淩晨一點了。
井然突然發現這麼一大晌,陳若蕊好像都沒有去洗澡,今天怎麼回事?
井然在心裏有些疑惑,一般這個時候,陳若蕊都已經洗完澡準備去睡覺了,可是今天怎麼臥室裏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井然輕輕走到臥室門口,然後敲了敲門,“陳若蕊,你睡了嗎?”
可井然敲了半天,沒有人回應他。
他輕輕地打來了門,發現門沒鎖,等也沒有開,原來臥室裏根本就沒有人。
井然一下子就慌了起來,現在這個時候這麼晚了,陳若蕊不在家裏,會在哪兒呢?
井然趕忙給陳若蕊打電話。
“你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
開會幾次都是這樣,井然有些慌亂,陳若蕊難道是要離開自己了嗎。
就算不在自己這裏住了,也要和自己說一聲再走啊!
井然現在有些六神無主,他的大腦已經不能用正常的思考了。
他突然想起來,明天陳若蕊要去參加宮博裕的婚禮,難道……是因為這件事,然後她心情不好,就……先出去散散心?
所有的可能性,井然都想過了,可是卻還是無法確定陳若蕊現在究竟在哪裏。
井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瞬間沒有了力氣。
他覺得陳若蕊終於覺得她住在這裏不合適了,決定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