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玉試了一套比較滿意的婚紗出來了,現站在宮博裕的麵前,“裕哥哥,你看我穿這件婚紗好看嗎?”
宮博裕覺得每套婚紗都是差不多一樣的,就說好看。
“裕哥哥,你看了嗎,就說好看。”耿靖玉有些不高興了,向宮博裕撒起了嬌。
宮博裕覺得有些不想再看了,便去外麵了。
耿靖玉看見宮博裕出去了,有些不高興了,在心裏默默吐槽道,“和我試婚紗就這麼無聊嗎?”
可她表麵上也不能顯露出來,很快就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出去找宮博裕。
“裕哥哥,你怎麼在外麵啊!”耿靖玉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出來透透氣。”宮博裕隨便找了個借口。
“好吧。”耿靖玉聳了聳肩。
我們去看看酒店吧!耿靖玉又提議和宮博裕一起去看看酒店。
到時候結婚的時候我可不想破破爛爛的,這畢竟是我第一次結婚呢!
耿靖玉想說的嚴重一些。
耿靖玉的勢利顯而易見,她想要到時候辦的隆重輝煌,讓自己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看看。
宮博裕卻覺得沒有必要。
“裕哥哥,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同意啊!”耿靖玉又假裝生氣了。
宮博裕心裏覺得有些厭煩,忍住沒有發作。
“好,我們現在就去看!”宮博裕隻得答應耿靖玉。
於是耿靖玉和宮博裕又去看了酒店。
看完回來坐在車上的時候,耿靖玉問道,“裕哥哥,結婚的時候你想要請誰過來啊!”
宮博裕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問題,“都可以,隨吧。”
耿靖玉見宮博裕沒有什麼反應,便湊到宮博裕的麵前,說道,“不然我們把小蕊也請過來吧!”
這句話讓宮博裕一下子臉色一變,“你想幹什麼?”
宮博裕覺得耿靖玉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才會這麼做,才會在他們兩個人結婚的當天把陳若蕊給請過來。
耿靖玉裝作很乖巧的樣子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我上次的事情不怨她,她現在內心肯定也很煎熬,覺得我不會原諒她。可是,如果我們邀請她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話,或許我們三個就可以像以前一樣成為很好的朋友了,我相信她也會很想來祝福我們的,你說是不是嘛裕哥哥?”
耿靖玉將這件事情說得天花亂墜,這幾天,在所有的事情上,宮博裕都對耿靖玉言聽計從,唯獨這件事情,宮博裕十分地反對。
“絕對不可能!”宮博裕這幾天一直隱藏的很好的情緒一不小心地就蹦了出來。
“裕哥哥,你生什麼氣啊!”耿靖玉有些嚇著了,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宮博裕了。
宮博裕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嚴重了,不過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回憶陳若蕊,更不想看見她,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我的意思是不太合適。就這樣,沒別的意思。”宮博裕對耿靖玉解釋道。
耿靖玉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耿靖玉明白,宮博裕還是十分在意陳若蕊的,就算他在怎麼不承認也好,都是不爭的事實。
宮博裕看向車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
晚上在宮建國家,宮博裕不想和耿靖玉和宮建國呆在一起,覺得十分的壓抑。
於是,宮博裕去了書房,不在客廳裏。
在書房裏,宮博裕意外發現了宮建國寫的一行字,“小蕊,不要怪爺爺。”
宮博裕一下子愣住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小蕊,不要怪爺爺?”
難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爺爺做了什麼對不起陳若蕊的事情嗎?
宮博裕越想越不對勁。宮博裕突然想起半個月前,陳若蕊第一次失蹤的時候,就是在爺爺的家裏,爺爺把她叫到了書房,然後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陳若蕊就哭著跑了出來,然後就直接不辭而別了。
那個時候的陳若蕊,似乎刻意地在躲避自己。無論自己怎麼找她,她都不願意再靠近自己。
難道這個那件事情有關係?
宮博裕陷入了沉思。
不過,現在宮博裕沒有任何的證據和理由去懷疑爺爺。
畢竟爺爺才是宮博裕唯一的親人。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宮博裕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一大清早,陳若蕊就醒了過來。
她模模糊糊環顧四周,自己又躺在井然的家裏了。
陳若蕊坐起身子,頭還有些疼。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唉,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有沒有失態。
其實對於昨天的事情,陳若蕊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了,她隻記得自己和井然好像抱在了一起。
一想到這兒,陳若蕊還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對了,井然呢?
陳若蕊下了床,去看井然在哪裏。
陳若蕊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井然,後來,她聽見廚房裏有動靜,走過去一看,井然正圍著圍裙,然後在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