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和陳若蕊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彼此,聽著彼此的心跳,什麼話都沒有說。
陳若蕊的耳朵十分的紅,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
陳若蕊想方設法地想要把自己從井然的懷抱裏給掙脫開,但是無奈自己現在已經動不了了。
最後還是井然覺得現在的這個姿勢有點兒別扭,然後把陳若蕊又給放好了。
陳若蕊坐在凳子上還是驚魂未定的,不知道剛剛那種奇妙的感覺是什麼。
井然雖然內心波瀾壯闊的,但是表麵上卻裝的若無其事的。
“你好重啊!”井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玩笑。
“你……”陳若蕊有些被噎住,有些說不出話家。
“好啦,開玩笑的啦,不要當真嘛!”井然怕陳若蕊真的生氣,趕忙說道。
陳若蕊沒有話說,若有所思地看手裏的酒杯。
“你騙了我。”陳若蕊冷不丁地說道。
井然正在喝酒,怔住了,反問道,“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什麼做人要勇敢地麵對一切,隻要去麵對了,就一定會成功。”陳若蕊回答。
“那個,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啊,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嘛,隻要你努力,就會……”井然還沒有說完,就被陳若蕊給打斷了。
“沒用的。”陳若蕊平靜地說道。
井然聽得出來,這平靜裏充滿了冷淡的意味。
“你去勇敢什麼了?說來聽聽?”井然假裝隨意的問道。
但其實井然是很害怕陳若蕊說出什麼她被傷害的事情,但他還是想知道,陳若蕊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沒什麼,就是誤解這麼簡單的一個事情。”陳若蕊雲淡風輕地說道。
僅僅就是這樣而已嗎?
井然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看樣子陳若蕊不想再說什麼了,井然也就不想再問了。
不想說就不說,井然對於陳若蕊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
兩個人又是長久的沉默,井然不喜歡這樣的氣氛,看陳若蕊的酒杯真的沒有一點兒的酒,這讓井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失意的人怎麼可以沒有酒呢?自己這麼對陳若蕊似乎在沒有人性了。
井然便拿著酒瓶,給陳若蕊滿上了。
陳若蕊眼前一亮,又酸酸地說道,“你不是說不讓我喝嗎?”
井然沒有說話,“那是跟你開玩笑的,來酒吧不喝酒來幹嘛?”
“這可是你說的!”陳若蕊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瞬間肚子就熱了起來。
井然看著陳若蕊,浮想聯翩。
這個女人到底擁有怎樣的過去?宮博裕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的呢?
在井然的心裏對陳若蕊有些太多的問號,這讓井然覺得陳若蕊有些陌生,自己完全不了解她的過去,不過自己還是十分想要接近這個讓自己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井然看著陳若蕊在發呆。
可好久不長,在井然一會兒就欠看管的功夫,陳若蕊就喝下了七八杯的烈酒。
這下,誰也救不了井然了。
陳若蕊開始找到凳子上去,唱起了歌,惹的酒吧裏的紛紛扭頭看她。
井然覺得十分的尷尬,他把陳若蕊從凳子上抱了下來。
“你不要鬧了,快下來!”井然讓陳若蕊先不要鬧。
陳若蕊現在根本聽不下去,酒精的作用,她隻想發泄出來。
“你不要動我!我今天開心!”陳若蕊又跑了出去,在酒吧裏跑來跑去。
陳若蕊邊跑邊喊,“今晚我陳若蕊開心,所有的朋友,你們的單我都買啦!”
陳若蕊可能隻是醉話,可觀眾們可不是這麼想的。紛紛給陳若蕊拍手叫好!
井然突然覺得錢包一緊,今天自己出門好像沒有帶多少的現錢,可陳若蕊這話喊出來可就不負責任了。
陳若蕊還在鬧,井然無奈隻得去追她。
就這麼井然追著陳若蕊跑了將近一個小時,井然一個大男人氣喘籲籲的,陳若蕊卻還是十分有勁兒。
最後,井然認輸了,他跑不動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投降認輸。
“你跑吧,我不追了。”井然氣喘籲籲地說道。
井然想讓陳若蕊自己跑累了然後就自己不玩了,可誰知井然剛投降認輸,陳若蕊就突然瞌睡得倒在了地上。
“哎,你怎麼……”井然覺得十分無語。他跑過去抱住了陳若蕊,陳若蕊剛剛應該也是跑累了,很快就睡的十分的死。
井然歎了口氣,準備帶著她回家。
誰知還沒出門,酒吧裏其他的人就開始喊,“還沒給我們買單呢!”
井然一陣無語,可摸了半天,都沒有錢拿出來,最後他隻得將手上的表拿出來,抵押在酒吧老板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