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長久地沉默著。
終於,陳若蕊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那我可以見見小玉嗎?”
“不可以。”宮博裕直接拒絕。
“為什麼?”陳若蕊問道。
“她剛剛出院,身子比較虛弱,你不要去打擾她。”宮博裕仍然冷淡地說道。
陳若蕊瞬間就覺得氣氛凝結了,自己和眼前的宮博裕再也不會有什麼聯係了。
你可能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從以前都現在,一直都是。
陳若蕊心如死灰,說了聲告辭就走了。
隻留下宮博裕一個人現在那裏。
不知道為什麼,宮博裕看著陳若蕊離開的背影的時候,井然會有些心疼。
不過一想到耿靖玉,這種心疼就又轉化成了憤怒。
這種矛盾的心裏已經快要把宮博裕給壓垮了。
他現在極其需要一個發泄口。
宮博裕定定地站了好久,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重新回到了客廳。
耿靖玉看見宮博裕回來了,問道,“裕哥哥,你剛剛去哪兒了啊?”
宮博裕沒有告訴耿靖玉實話,隻說是去外麵接個電話。
“接個電話要接這麼久啊?怎麼感覺臉色不好呢,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情了?”耿靖玉心裏的直覺告訴自己宮博裕剛剛出去絕對不是接個電話那麼簡單。
宮博裕沒有回答。
耿靖玉看出來宮博裕似乎不想說,那就不勉強了。
反正我以後就是宮家的人,我什麼都要知道!
耿靖玉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道。
陳若蕊剛剛也是裝作沒事的樣子離開,出去之後,在轉角處就蹲下身子,嚎啕大哭起來。
宮博裕,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說什麼口口聲聲的愛我,弄了半天,不過如此嘛!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陳若蕊現在心裏充滿了悲傷,她靠在牆上,眼淚不止。
她現在已經到了沒有辦法再繼續走下去的地步。
陳若蕊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裏?
現在自己連爺爺家都不敢去,更不敢去找淩寒表哥,隻能暫住在井然家裏。
陳若蕊現在想想,要是沒有井然,自己還不知道現在在哪裏流浪呢。
夜深了,陳若蕊在大街上隨意地晃蕩。走著走著就看到遠處有一個酒吧,門口迎賓的服務生就對著陳若蕊邀請了一下。“小姐,要進來嗎?進去之後忘掉一切煩惱哦~”
煩惱?自己的煩惱多著呢,你能幫我解決了?
陳若蕊在心裏冷笑,然後準備離開。
可是,離開了這裏又能去哪裏呢?
陳若蕊歎了口氣,走了進去。
陳若蕊一進去,就直接去了吧台,然後要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陳若蕊想起自己上次和巧兒一起喝了酒,然後就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雖然還發生了宮博裕掉進了陷阱裏的事情,可那是陳若蕊和宮博裕和好的契機。現在陳若蕊主動想要宮博裕原諒她,宮博裕都不肯。
自己明明是在承認一個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啊!
就算是這樣他都不能聽我說一說事發經過嗎?
陳若蕊心裏痛的要死,“再來一杯酒!”陳若蕊衝著吧台服務生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