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沒有,我還納悶了,他以前總是和我們聊天的,那天晚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後來,我尋思是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吧。”
“那他還有沒有別的異常?”我接著問道。
“別的異常。”他想了一會,接著說:“他那天,穿著很大的鬥篷,還戴著帽子,他很少戴帽子的。”
“你能看清他的臉嗎?”
“不能。”他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林思恒?”
“他腰上掛著,他家祖傳的玉佩,還有,他身上的那股很濃的香味,他家信佛,所以,身上總是有香味。”
“好的,謝謝你。”我把大洋給了他。
我從茶館出來後,正巧趕上了出殯。長長的隊伍,逝者的妻子和兒子痛哭流涕。
我從他們身旁走過,瞬間知道了,我今天早上是覺得哪裏奇怪了。
回到顧家,哥哥看到我說:“顧川不讓你去,你還是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驚訝,這件事也就隻有我,顧川還有顧伯父知道。
“你們在門口說話的時候,我聽到了。”
“哦,這樣啊。沒什麼危險的,隻是去找人。”
“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但是我認為他已經死了。”
“怎麼?”他疑惑的問道。
“失蹤兩天沒有回家,也沒有任何線索。如果是綁架,綁匪並沒有聯係家屬。如果是喝酒喝多了,睡在街上,兩天了,總該醒了。所以,我推斷,他已經死亡了。隻是,我有一點想不通,他的屍體在哪?”
“好了,別想了,剛才顧詩給你做了些點心,你去嚐嚐。”
“嗯。”
傍晚,顧川回到家,沮喪的坐在沙發上,我問道:“沒找到嗎?”
“沒有。”
“別著急,明天再去找找。”我想把我推斷的結果告訴他,但是,還是忍住了。
次日一早,我便收到一封信,上麵寫道:“沈卿小姐,我知道一些關於這個案件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在今日正午到友來茶館二樓臨窗第二個座位上等我。”
我看了信後,把信放在茶幾上,便去穿衣服準備出門。
我不到正午便到了茶館,我找到了那個座位。
過了一會,店小二走過來,給我端上了一杯茶。
“這個不是我的,你送錯了。”
“這是一位先生讓我送來的。”
“哦,他在哪?”
“他說,您喝完茶,便知道他在哪裏了。”
店小二離開後,我端起茶杯,喝到快要見底時,看到了一行字。
“茶館右側的小巷。”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感覺有些頭暈,我扶著桌子站穩後,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茶館找到了那條小巷,一個男人站在那裏。我走過去,正準備說話,感覺頭很沉,之後,我就沒有印象了。
我再睜開眼,發現,我已經在一間倉庫裏,手腳被捆綁,一個人坐在我的對麵。
“你為什麼要綁我?”
“因為你知道了我的事情。”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不怕我亂叫嗎?”
“這裏在郊區,方圓十裏都是森林,你亂叫也是徒勞。”
她走進我,我接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她的臉,是她!
“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為什麼是我把你綁在這裏了吧。”她沉穩的說道,如同,三天前,剛見麵時一樣的沉穩。
“你殺了你的丈夫。”
“你很聰明,但是,你的聰明給你惹上了麻煩。”她微微一笑。
“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在外麵搞三搞四,明明已經答應了我,不納妾。可是,還是想讓那個女人進門。”
如果,這要是在現代,這樣的男人很不道德,但是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應該是比較普遍的吧。
“男人都是這樣。”她離近了我一些接著說:“顧川也是。”
“顧川不是。”我很堅決的告訴她。
“嗬,你這麼相信他,他可不一定這麼值得你相信。”
“你不用說那些挑撥的話。”
“那你等著說出,你不該信他的那天吧。”
“你把他的屍體藏在了哪裏?”
“都快要死了,還這麼多問題。”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隻是想知道,我想的有沒有錯。”
“那你就說說看。”她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