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們幾人準備回家,顧詩和沈英驚魂未定的走在前麵,顧川拉著我,走在後麵。一路上都是顧詩和沈英在念叨剛才的一幕,到家後。顧川把我拉到我以前的房間(現在已經保留原樣),將我按到牆上說:“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巧合而已。”
“真的?”
“真的。”
“你是在哪學的?”
“什麼?”
“射擊。”他表情嚴肅,不像開玩笑。
我正要說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顧川放開我,說道:“誰?”
“哥,是我。”顧詩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
“你知道沈卿在哪嗎,從街上回來,就沒有見到她了。”
我剛想要說,我在這。顧詩又接著說:“她既然都來了,你就別在這待著了,要是那麼想她,就去找她唄。”
我沒有繃住臉笑了一下。顧川不耐煩的對門外的顧詩說:“好了,好了,知道了。”
顧詩下樓以後,我笑著看顧川,剛才緊張的氣氛也沒有了。
“原來,你這麼想我啊。”
“哪有,別聽她瞎說,我是有東西放在這,碰巧來拿的時候總被她看見。”
“哈哈。”
“笑什麼笑,你怎麼會的?”
“我以前玩過射擊遊戲,玩了有一年多了。”
“開什麼玩笑。”他擺出一副不信的樣子。
“沒開玩笑,我就連扣扳機的時候,手都在抖。”
“下次,不要這樣了,你萬一手抖,打死了阿英或者我妹妹,怎麼辦。”
“下次不會了。”
顧伯父讓我們住在這裏,等春節過後,劉姨回來再讓我們回去。我們不好拒絕他的請求,隻好答應了。沈英直接拒絕了顧伯父,說是家裏有事,便離開了顧家。
劉姨不在家裏的這段時間做飯還要我去買菜,這好,在這裏也不用去想買什麼菜,吃什麼。
傭人給我們收拾好了房間,我們住回了以前的房間。
大年初四,顧川今天出奇的心情好,他帶我去見他的一個好朋友,這也是我第一次去見他的朋友。
我們到了,他的那位朋友家,一進到院子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花味。顧川解釋道:“他一直很喜歡鮮花,特別是那些味道濃而且鮮豔的花。”
“哦,好吧。”
我們敲了敲門,是一位女人開的門,她看到顧川後,很高興的讓我們進去。
“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沈卿。”顧川向她介紹著我。
之後,他轉頭對我說:“這位是林思恒的妻子,”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
“他在家嗎?”顧川問道。
“不在,他那天晚上出去後,兩天沒有回來了。”
“你們吵架了?”
“沒有,他那天晚上說,要去茶館,我沒有攔他,之後便沒有見過他了,第二天中午,我就去了茶館,思恒很少夜不歸宿,但是,我在茶館也沒有見到思恒。問老板,老板說,思恒坐了沒多久就離開了。於是我讓朋友,親戚們找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這又在過年,沒敢告訴思恒的奶奶,怕她著急。”
“你怎麼也不來告訴我啊。”顧川有些著急地說道。
“我今天,正準備去再找些思恒的朋友,一起去找他,你們就來了。”
“那咱們就去找吧,我和沈卿回去讓我爸調些人。”
“謝謝,謝謝。”她連忙向我們道謝。
我們從林家出來,我一直都感覺有些怪,好像從我們走進屋子裏就很奇怪。
我和顧川回到了顧家,顧川叫了幾個兵。我跟在他身後,他突然轉身對我說:“你就別去了,你也不認識思恒。”
“那,那你早些回來。”
“嗯。”
說完,他離開了顧家。雖然答應他不去,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想去。
等他們走了許久,我也離開了顧家。
我先去了林思恒最後去的那個茶館。
我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店家,來壺茶。”
“好的。”
店小二把茶壺端來,正準備離開,我叫住了他。
“我問你些事情,你若知道,這些錢就是你的了。”說著,我拿出了一摞大洋,也沒有細數,大概是五六個左右。
“好,好。”店小二很高興的點點頭。
“你認識林思恒嗎?”
“認識,他是我們這的熟客。”
“兩天前,他晚上來的時候,你在嗎?”
“在,我正算賬了,他走進來,也沒有說話,我走過去,他伸手指了指菜單,我把菜單給他拿過去,他就點了一盤花生。吃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