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敲了敲桌子,“去,再拿個酒杯,今天陪老頭子我喝一頓,明天收拾東西回國!”楊雨聞言一愣“回…回國?您…您是說…”“嗯,回華夏。”司空烈點點頭“我想過了,是時候讓你回去了,明天八海會來接你。”楊雨聞言興奮的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師父,您終於肯讓我回去了?”“怎麼?就那麼想離開老頭子我?”“不不不,師父,我就是…”
司空烈擺擺手“行了,為師知道你在想什麼,去吧,拿個杯子,陪師父喝頓酒”“是,師父!”
“對了師父,您怎麼突然打算讓我回國了?”楊雨一邊倒酒一邊問著
“你小子天天心裏想著什麼為師能不知道?”司空烈夾了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你大師兄前些日子傳來消息說已經在海城站穩腳跟了,我吩咐你二師兄來接你了已經,算算日子,明天就該到了。”
“您不跟我們一起回國嗎?”楊雨聽出司空烈話裏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跟自己一起走,於是問到。
“我一把歲數了跟著你們來回跑什麼,在這多好,國內規矩太多,哪像這裏,想打獵就打獵,想釣魚就釣魚,沒事兒還能打劫兩個海盜玩玩兒。”司空烈說著又滋溜~喝了一口酒,一臉的舒服愜意。
楊雨自動忽略了司空烈說的打獵跟釣魚,貌似打劫海盜才是司空烈的最大愛好,用他的話說就是,打劫嘛,是來錢最快的買賣,打劫普通人會有罪惡感,但是打劫海盜不會啊,還美其名曰“替天行道”於是附近的海盜可就慘了,海盜船時不時的被一個白胡子老頭光顧,打還打不過,跑還跑不掉。隻能在心理祈禱萬能的上帝趕緊將這白胡子老頭收走…司空烈也因此得到了一個綽號,叫“白胡子惡魔”。
雖然司空烈功夫了得,身體也很硬朗,但楊雨還是不太放心的勸道:“師父啊,您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這荒郊野外的也沒有個人照顧您。”
司空烈擺擺手道:“不去不去,好不容易才把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打發走,還讓我跟你們回國?老頭子我可不幹!”
楊雨又勸了幾句,但司空烈態度堅決,楊雨隻得作罷,囑咐了幾句要司空烈保重身體之類的話。
師徒二人坐在太陽傘下,從中午一直喝到夕陽西下才結束。
司空烈起身搖搖晃晃的回了房間,待楊雨收拾完碗筷,屋裏已經傳出了陣陣鼾聲…
楊雨將行李收拾好,剛一躺下便覺得枕頭下似是有什麼硬物,取出一看是一把做工精細的短刃,刀柄處縫著一層牛皮,握手觸感極佳,楊雨看著這把短刃不禁有些感動。司空烈到底是放心不下楊雨的,才會把這把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兵刃送給楊雨防身。
楊雨將短刃收起,再次躺下,很快便睡著了,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