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傳-起源》(1 / 2)

我父親崇桓溫祖籍是中國南方的一個城市,家族裏世世代代都是華僑,他在老家磨合到了上世紀60年代打拚就直接在海外做了華僑,從服務業磨起,他風雨漂泊了40年,最後名譽滿身地去了澳大利亞,從當地的華僑新聞社社長退休,在上世紀70年代從那時候起他便是認識了我的母親-在科倫坡一個當地運輸船公司董事的女兒,從兩個喝醉打架,尋釁滋事被抓,再到在監獄裏心心相惜,最後他便是娶了她。我兄弟姐妹們隻有我一個人,其他人都在很小便是去了。

還在老娘娘胎裏的時候,老爺家子就給我安排了關照關照回老家去到一個家族人必須去的奇怪名字的地方去做服務業者(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到底在哪?)。不過那不也算是工作之前的實習,一直到大學讀滿了才便罷了在家。那時候我們受教育和現在可不同哩。父親給我雇了個德國來的外語家庭老師叫艾勒沃庫森,他是跟著運輸船一起來的。他一來,母親倒是不高興,“嗬,佛祖保佑,這娃子吃飯睡覺有得照應何必請個德國佬。”

艾勒沃庫森是個在斯圖加特窮到最後輟學的窮大學生,後來在德累斯頓學做過幾年家庭教師,在德國國防軍幹過幾年火頭軍,也做過流浪漢,雖然他還不是很明白外語教師是什麼回事。但是他是個老好人,而卻非常輕浮。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愛喝酒(這是在德國落魄的時候烙下的毛病),這人不喝酒還算是個正常,沒當什麼瘋狗,一喝了酒發瘋,就想個得了麻風的人四處亂晃悠,他到是常常因為酒瘋被人踢打,推搡,因此整天嗚呼哀哉的。此外,按照他的說法,他也不和尼古丁跟酒精做對頭,也就是喜歡一天抽上幾包香煙。但是因為在我家不用上教時候才有個空閑,老爹會給家裏幹活的人發煙,而且每人一支,但是發的時候倒是愛忘了他,這樣麼以來,我那位德國先生倒是習慣了自己出去買煙。甚至感覺著當地的煙勁頭比德國的大的多。我們倒是經過了幾年磨合要好了起來,雖然按照勞工合同他該教我外語但是倒是教了曆史和軍事這些個計量也不足算是額外的補過。我不倒是希望再有別的老師了,不過年齡的命運和他自身的做作倒是把我們拆卸了,是這麼回事?那天,艾勒沃庫森醉醺醺地回來,按道理,到時應該是我的地理課,父親正打算著給我交代些事物,那張世界地圖,我已經琢磨透徹了,艾勒沃庫森倒是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著,老爹一看他那渾身酒氣就來了氣,毫不客氣地把他呼醒,劈頭蓋臉就是大罵一通,他慌亂裏中想爬起來,卻跟本沒了力氣:這個可憐的德國人已經醉得像個該死的拆線木偶一樣了。這點那點歸根在一點上,老爹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像個老雕擰著雛雞,從床上抓起,一把就給扔出房到了房外,當天他就被辭退了,這倒是讓母親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我的大學後家庭教育就這麼慘淡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