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1859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因參加革命活動被沙皇政府逮捕並流放西伯利亞。十年苦役、長期脫離進步的社會力量,使他思想中沮喪和悲觀成分加強,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人生。他將內心複雜的鬥爭和痛苦的精神危機都訴諸於紙筆,以此揭露資產階級關係的紛繁複雜。為此,有人說,陀思妥耶夫斯基代表了俄國的深度。
苦難的人生經曆豐富了他的精神世界,使得他對人類肉體與精神痛苦的震撼人心的描寫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境界。他征服世界的武器,就是他經曆苦苦掙紮之後累積而成的強大自我。
【智慧心語】
冰心曾寫道:“成功的花,人們隻驚慕她現時的明豔,然而當初她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血雨。”成就為偉人的,並非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他們,往往經受了世人所難以想象的折磨和苦難,付出了多於常人百倍的艱辛奮鬥。他們,突破了人性的弱點,自強不息地完善自我的品質,才最終折服了別人,被大眾所認可、仰慕。
美國專門設了一個獎項——“霍雷肖·阿爾傑獎”——每年授予那些從逆境中崛起的、取得重大成就的人。獲得這一獎項的人中,很多人都能想到美國的節目主持人奧普拉,她從貧窮到成功的經曆令每個人都由衷地敬畏。
奧普拉的一生中曾發生過一連串的偶然。她生下來是私生子,父母親當時的年齡都不是很大。她母親弗尼塔·李當時才18歲,在男女關係上比較隨意,都不確定誰是奧普拉的父親。奧普拉出生後,便留給外婆養育,她小時候一直和外祖母在一起。直到6歲,奧普拉始終和外祖母住在密西西比州德爾塔地區的一個小農場裏。
農場生活十分艱苦。外祖母在後門廊用鐵鍋煮衣服,因為當時家裏沒有洗衣機。水必須去一個井裏去提。小農場沒有室內排水設施,沒有室內洗手間,隻有戶外廁所,奧普拉每天的工作之一便是倒糞桶。從小時候開始,她就幫著照料牛、豬和雞。她沒有自己的臥室或床,而是和外祖母一起睡在一條羽毛褥子上,晚上還經常被嚇醒,因為外祖父經常進來打罵她和外祖母。
與農場的生活一樣,外祖母對她也十分嚴厲和無情,做錯一點事情都要懲罰,甚至連她無法控製的事情也是如此。皮鞭成了奧普拉受教育的生活的一部分。
在農場,她孤單無助,沒有一個朋友。奧普拉非常羨慕那些過著舒適生活的孩子,尤其是那些白人的孩子,他們家裏有電視和洗衣機,身上穿著從商店裏買來的衣服,可以去看電影,不會因為犯一些有意或無意的小錯而受到懲罰。雖然在她那個狹小的世界裏,挨皮鞭是家常便飯,但她也看到白人的孩子很少挨打。她還幽默地說,如果白人的孩子受到懲罰,他們得到的是“打屁股”,而黑人的孩子得到的則是“皮鞭”。他們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在家裏做的,鞋也是隻在星期日禮拜時才穿,其他時間小孩子都是光著腳。
然而,長大之後的奧普拉,卻征服了全世界的人們。她的吸引力超越了種族界限。似乎世界大多數地方以及全美國都知道她,人們對她的熟悉程度也許比我們所知道的任何一個曆史人物、當代政治人物、學者、藝術家或作曲家都要高。當新聞媒體曾一度報道美國前總統克林頓有可能成為訪談節目的主持人時,有人就做了一個有趣的比喻,說他可能會成為“一個未來的奧普拉”。
奧普拉征服世界的魔力就是真實、熱情、風趣。雖然成長的道路布滿艱辛,但她沒有因此而悲觀墮落。她渴望展示自我的舞台,為此,她磨礪自我,挑戰自我,盡可能以一個完美的姿態走向公眾的視線。最終,得到了全球人們的認可。
戰勝自我,不甘墮落,就是一種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