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試映後媒體大規模的報道,公眾對這部電影可以說已經是望眼欲穿,即使有不少人不屑一顧,認為對弗裏德曼的吹捧過於虛誇,但還有很好奇影片的內容以及弗裏德曼的表現。因為影片沒有公映,試映後的報道對情節描述的很模糊,昨天這部影片正式上映,院數隻有剛剛八百多家,可昨天依然拿下了七百萬美元的票房。

公映後的報道中,《好萊塢報道者》對影片情節的描寫最詳細:

影片的一開始,麥爾康醫生是一名傑出的兒童家庭心理學者,幫助過不少問題兒童走回正路,也因此獲得市政府的表揚。不料,一名接受過麥爾康醫生治療,但未成功的青少年卻闖入麥爾康醫生家中,槍傷醫生後,在絕望中舉槍自盡。而後鏡頭跨越到了次年,這時的麥爾康醫生找到了一個,與當年槍擊自己的患者情況類似的病曆,想要挽回遺憾。這個新的治療對象就是影片中的另一位主人公,九歲的小男孩柯爾,他們之間的故事就這樣開始。

影片在兩個人,在醫生與病人式的相互試探、彼此揣摩中發展,中間穿插了為數不多的幾個幽靈現身的恐怖鏡頭,包括房屋橫梁上有三個吊死鬼的鏡頭,柯爾擁有天生的‘鬼眼’,在麥爾康終於通過真誠的努力與執著的認真打開柯爾心靈封鎖的時候,柯爾愁容滿麵的對麥爾康說:“我可以看到死人”“他們不知道他們已經死了,他們像我們一樣的走來走去,隻能看到他們想看的東西”,之後如釋重負的睡去。麥爾康當然也無法相信這些,他認為柯爾也許需要更係統的治療。

麥爾康對柯爾的治療遇到瓶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婚狀況出現問題,他的太太不但冷落他,而且似乎有了外遇。於是麥爾康同時麵對工作上與婚姻上的兩個難題,他矜持而艱難的對柯爾說:“我幫不了你了,我想要再和妻子說話,我想要回到自己從前的生活。”柯爾認真而悲傷的流淚:“你不相信我對嗎?你不相信我,又怎麼能幫我?”,柯爾將那枚麥爾康為逗他開心,而在滑稽魔術中使用的硬幣推到麥爾康跟前,用一隻孤獨而一往無前的小手,柯爾倔強的說:“有些魔術是真的......”。他們那兩雙憂傷的眼睛彼此糾纏而難以割舍。

轉機出現在麥爾康收聽以前的治療錄音的時候,他居然聽見錄音帶的空白處有人在不停的呼喊:“我不想死!”。而當他終於相信並回到柯爾身邊之後,他們完成了柯爾作為靈媒的第一次行動,他們幫助一個剛剛死去的女孩揭露了凶手,解開了一個後媽下毒害死小女孩的疑案。而柯爾也終於找回了自己,不再害怕,回歸了屬於他自己的童年歡樂。

一切豁然開朗,告別再所難免,在柯爾參加完一次舞台劇的演出之後,他的臉上第一次掛著童貞而輕鬆的笑容。柯爾對麥爾康說:“我們不會再見了吧?我們可以假裝明天還會見麵。”麥爾康微笑著說:“明天見。”在影片的最後,男孩與自己的母親緊緊相擁,淚水也在刹那湧現……

而麥爾康也找到了真正屬於自己世界,在他的結婚戒指自熟睡中妻子手上滑落的一刻,他疾步朝後退去、向著深淵、向著未知退去,影片也在此刻達到高潮。就如洶湧的洪水頃刻奔湧來,麥爾康驚異的發現:原來他也已經是個鬼魂了!在一年前被槍傷後死去了,隻有擁有陰陽眼的小男孩才能看到他。他回想起柯爾的話,回憶起自己受槍擊死亡的瞬間,一幕幕的語言與鏡頭穿插切割而過,他難以置信、他憤怒、他悲哀,然而最終他還是接受了。

當他平靜的坐在深愛的妻子身旁,他知道永恒的別離近在眼前,難言的苦痛此刻就在心中流轉。麥爾康說:“親愛的,我要走了......我之所以還在,也許是因為我要幫一個人。”“”好好睡吧,明天早上一切都會有一個暫新的開始。”妻子在熟睡中微笑:“晚安,麥爾康。”“晚安”......

也許,在看完影片之後,我們都要問一句:我們都還在活著嗎?亦或是隻在看到我們想看的?真正需要幫助的究竟是自己還別人?麥爾康說他還存在是為了要幫助一個人的時候,他指的究竟是自己還是柯爾呢?

這表麵上是一部鬼片,裏麵有數個鬼現身的血淋淋鏡頭,還有一兩處令人驚叫的恐怖場景,但骨子裏是一部探討家庭倫理道德的作品。影片編劇小弗裏德曼構思巧妙,令人歎為觀止,三位主演均有一流的表演,肖恩·康納利的低調執著,母親科萊特心情的焦躁和對孩子的體諒疼愛都拿捏得很準,而弗裏德曼則是天才童星,把一個能夠跨越陰陽洞察鬼魂的特殊兒童表現得惟妙惟肖,他的表演值得喝彩,是不可多得的天才演員,前途無量。——《好萊塢報道者》

看完《好萊塢報道者》的影評後,弗裏德曼大鬆了一口氣,雖然做過公關,但影片質量不行的話,絕對不會這樣立場鮮明的為弗裏德曼搖旗呐喊,放下手中的《好萊塢報道者》,周慧敏很有眼色的將早餐擺在他麵前,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翻閱其他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