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想要出手奪回那兒三件汐人族寶物的時候,有一個人出手更快,就是紀芸鏑。
那兒釘在牆壁上的畢竟瞬間化為小小的冰錐。倒飛出來,刺向那兒夕安,不過夕安動都不動一下,直接無視,因為這種攻擊對精神體可是無用的哦,他看向紀芸鏑,說道:“小丫頭,你就這麼的想死嗎?”
“誰死還不一定呢。”紀芸鏑將手指豎在嘴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笑眯眯的看著他。
“嗯?”夕安感覺到奇怪,剛想有所行動,那兒穿過他的冰錐竟然變成了一朵朵正在開放的冰蓮,在他身邊爆炸,而紀芸鏑就在這時展開冰翼,急速靠近夕安,夕瑤看到紀芸鏑衝過去了,他也趕緊的衝過去,夕安稍微慢了一步,也是跟上。
“小丫頭,你要某說幾次,這是沒用的。”夕安依舊浮在那兒裏,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紀芸鏑給的反應就是一劍斬下,將他一劍兩段,不過,沒用。
“嘖,麻煩啊。”紀芸鏑輕聲道。
右手冰劍橫斬過去,左手被在背後,一塊特殊的冰淩突然出眼前她的手上。夕安自然是不明白這塊冰淩的存在,哈哈大笑,說道:“你應該試夠了吧,沒用的,某看你還是好好的留在這邊陪某吧。”
“哼。”紀芸鏑在聽到他的話後,笑了,“好啊,不過某想請你去死啊。”
夕安神色逐漸暗淡,陰冷的道:“冥頑不靈。”
一掌拍下,紀芸鏑也是一掌拍出,是拿著那兒特殊冰淩的左手,兩掌相交,之後,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啊,這,這是什麼?”夕安的身體竟然在逐漸的消散,他看向紀芸鏑,問道:“你,你幹了什麼?”
“也沒什麼啊,是你自己撞過來的啊。”紀芸鏑把玩著那兒塊特殊的冰淩,笑道。
“不,不可能,這是世界上怎麼會有傷害精神的方法,你,你是誰啊......”夕安的聲音早已經被徹底的消失了。
看著消散的夕安,夕瑤和夕安直接怔在原地,兩人還保持著前衝的模樣,紀芸鏑將那兒塊冰淩收起來,拍拍胸脯,慶幸的說道:“幸好當時沒有和爸爸賭氣,收下了這塊冰淩,不然今日就麻煩。”
紀芸鏑轉身看著夕瑤和夕安,說了一聲,“走了啊,你們幹嘛呢?”
“額,某們......”夕瑤和夕安麵麵相覷,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別說夕安自己不相信,他們也是不相信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那兒圍繞在雲安身邊的三件物品雖然沒有被奪走,但是他依舊在逐漸的消散中,雲安看了看夕瑤和夕安,說道:“幫某和大師兄說一聲抱歉。”
“好。”夕瑤和夕安抱拳說道,夕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師叔,其實您妻子依然冰封在汐人族之中,師父他在您走後就親自去了一趟您居住的地方,再一次用了一塊千載寒冰。”
雲安怔住,過了好一會,才淚流滿麵的說道:“謝謝......”
一切皆化泡影,夕族長和夕一同時喊道:“雲安......”
紀芸鏑和夕瑤、夕安三人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痛苦的三位老人,都沒有說話。夕族長首先從悲傷中回過來,輕輕說道:“昔日約定,今時無悔,雲安,你某還是好兄弟啊......”
那兒三件汐人族的寶物也是在此時此刻徹底的靜下來,慢慢的飛到夕瑤的手中,夕族長沒有去管他們,而轉身看向雲安的屍骸,對著夕安說道:“借個火吧。”
夕安一怔,看向夕瑤,夕瑤朝他輕輕點頭,夕安明白夕族長的打算,走到那兒具屍骸的麵前,輕輕行禮,掌心火焰跳動,照紅了這邊的一切。
“這三件物品某就先叫人送回汐人族了,還有......”從下麵上來的夕瑤對紀芸鏑說,看了看夕族長,壓低聲音問道:“那兒這雲安師叔要怎麼辦啊?”
紀芸鏑搖搖頭,說道:“某不明白,你還是去問夕族長吧。”
夕瑤麵露苦色,這要是可以問那兒就早就問了啊,可是眼前這兩位老人的心情根本就不好,眼前去問真的好嗎?
可是,就在夕瑤糾結的時候,夕族長主動走過來,將手中的正方盒子交給夕瑤,說道:“請將他帶回汐人族吧,畢竟他到頭來還是你們汐人族的弟子。”
夕瑤一怔,隨即恭敬的接過盒子,說道:“請前輩放心,某一定不會令您失望的。”
“嗯。”夕族長的神色不是很好,拖著有點疲憊的身軀,輕聲的說道:“某們回去吧。”
夕族長和夕一並肩而行,夕瑤和夕安跟在後麵,就隻有紀芸鏑一個人還站在那兒裏,她不明白是看到了什麼,一直立在原地,看著那兒座草棚,頭歪來歪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總感覺那裏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