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劍光的暴漲,那些黑影全都朝著林茂的身體中彙聚著,林茂的身體顫抖著,就好像會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些多的邪氣吸收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紀雲鏑將手中的滾珠劍舉過頭頂,朝著林茂寫劈過去。此時劍招看似簡單,卻因為攜帶者的巨大能量使得林茂躲無可躲。
就連整個的地牢都被照的光亮,躲在一旁的一些凶手嚇得都夾著尾巴。林茂看著劍光朝著自己砍了過來,慌忙有自己的左手去檔。
他的左手是天玨神劍幻化而成,早已經擁有了天玨劍的所有力量。紀雲鏑那一劍砍在他的手臂上,竟也劈出了不少花火。林茂被這一擊砍得不斷地後退著,就連他的左手也是出現了裂痕。
林茂踉蹌著退後了幾步,他的眼睛中出現了一些汐人族眼睛的光彩,隻不過那光彩一閃即過。他嘴中喃喃的說著:“紀雲鏑,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夕安認得出現在的林茂終於恢複了之前的記憶,他似乎已經脫離了魔尊的控製,他剛想要上前卻被紀雲鏑給拉住了。
“不要過去!現在的林茂已經沒有意識了,這些不過是他的一些殘念而已。”
雲安聽見殘念兩個字,眼睛中流出了淚水,她沒有想過自己能夠看見林茂代理組長的去世。殘念是人將死的時候,無意識說出的話,這些話包含著他生前的夙願。代理組長一生都在為汐人族的安危找想著。但是如果不是他害怕汐人族的那些青年被魔尊入侵,也不會在眾神廣場用盡最後的功力將他們的左臂切掉。一旦這些人沒有了左臂,便不會成為魔尊的目標了。雖然代理組長也沒有左臂做不了魔尊降世的容器,但是他的修為極深,沒成想魔尊竟然將他做成了聯魔的容器。
當年聯魔在紀雲鏑的一擊之下便死了,這麼多年的怨念更加深了。此時就算是修為到達武皇的代理組長也是承受不聊這麼多的邪氣。不然現在也不會出現哪些被邪氣控製的紅衣衛兵,那些衛兵化作邪氣進入林茂身體的時候,被紀雲鏑看到了破綻,否則就算是當年的紀雲鏑也不一定能活著出去。
林茂已經完全成為了聯魔,他的左臂滴著血,眼睛中滿是怒火。這是千百年之後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仇人,雲安根本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人,連忙退後了幾步。
紀雲鏑知道現在的聯魔的功力尚未恢複,要想消滅它也是要趁現在了。他將修為會與手中的滾珠劍中,朝著聯魔刺了過去。邪王知道現在還不是紀雲鏑的對手,身形一搖,便消失在了地牢中。
紀雲鏑那一劍已經彙聚了所有的靈力,整個人都頹了下來,幸好有身邊的雲安扶了他一把,才不致與摔在地上。
聯魔雖然逃走了,身上也是受到了來自那一劍的衝擊,左臂的裂痕更大了。他不得不回到魔尊的維度裏修養……
“聽某說吧。”雲安淡淡一笑,“首先,某要講的是,某當時確實有過偷竊的想法,隻是還沒來及實施而已。”
“當年,某的妻子,因為仇殺而死在某的麵前,某悲痛欲絕,喪失了生的欲望,也幸好是大師兄路過,救了某一命,而某也因此進入汐人族。剛剛到那兒裏的時候,某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汐人族的一切,某隻是守在用千載寒冰冰封住的妻子的身旁,某的心已死......”
當雲安說到千載寒冰的時候,紀芸鏑略微抬了抬頭,隨後又把頭低下,看起來似乎是想起什麼了。
“原本某隻是想在那兒裏度過餘生,可是有一天,某無意中聽到,在汐人族之中,有著一件武器,那兒件武器有著倒轉時光的作用,這樣兒子某就可以就回某的妻子了,他就是流光盒,所以某就以流光盒為目的,真正的拜入汐人族。”雲安說的很慢。
“剛開始的兩年某一直處於天人交戰之中,到底要不要去偷流光盒,可是,某發現某始終過不了某心中的那兒道坎,畢竟是汐人族救了某,給了某新生,而某眼前卻要去偷汐人族的寶物,唉。”雲安歎氣道。
“直到有一天冰封某妻子的千載寒冰開始融化,某終於決定了,可是,當某站在那兒置放流光盒的大殿麵前,某又猶豫了,遲遲沒有進去,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某的耳邊響起,‘來吧,如果你想要救活你的妻子,那兒就過來吧,某來幫你。’起初某是沒有聽那兒個人的,可是後來某也不明白怎麼了,還是過去了,到了那兒裏之後,某身不由己的破壞了一個封印,隨後,一個精神就進入了某的體內,與某爭取身體的掌控權,某掙紮了,可是某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