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斯淩諾完全不必這樣,她可以運用體內的力量,將這些囚禁自己的鐵鏈,牢籠,甚至是小葉峰的將軍打的落花流水。但是她卻不能這樣做。一是為了完成自己的考核,二是也可以吸引一下黎肆,畢竟,她的心隱藏的這麼深,不知道那個木頭什麼時候能清醒。
說到這裏,斯淩諾將長長的退露出來,藍色的裙子慢慢的網上撩動,一直雪白的腳身在獄卒的麵前。獄卒貪婪的靠近著,掏出鑰匙,“哢嚓”“哢嚓”兩聲,將腳上和雙手上的鎖打開了。
斯淩諾撩起裙子的尺度越老越大,黎肆都忘記了這是在幹什麼。忽然,斯淩諾雙手抱住獄卒的頭,怒道:“你還真是想的多啊!”說罷,膝蓋重重的擊中獄卒的臉,一陣眩暈的感覺傳了上來。
斯淩諾撿起地上的鐵鏈,一把把將它環繞在獄卒的脖子上,說道:“敢占我的便宜!找死!”說罷,“哢嚓”一聲,就將獄卒勒死。
黎肆急忙喊道:“不要殺他!”但是已經晚了。外麵的戰士看到這種情況,一下子慌了神兒,正要喊人,斯淩諾“嗖”的一聲丟出一把鑰匙,從牢房木樁間的縫隙穿出去,“當”的一聲,正中他的腦袋,那鑰匙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頭骨,一股股鮮血隨著戰士的倒地之聲,猶如泉水咕咚咕咚的流了出來。
黎肆大喊一聲:“你下手那麼狠幹嘛?他們發現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
斯淩諾一臉怨氣,怒道:“你要傻到什麼時候?小葉峰也已經不是你之前見到的小葉峰了,你還記得破霓說什麼嗎?我敢保證此時的小葉峰一定有不知名的外人入侵,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控製了所有的人,你姑姑黎霄就是例子!”
黎肆急忙擺擺手,十分鎮定地說道:“不不,你聽著,我姑姑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需要什麼外人。我現在在黎族,是唯一的藏身之處了,如果再被趕出去,我就真的要流浪了。”
斯淩諾拍了拍藍裙子上的褶皺,提上了精致的鞋子,說道:“我一直都在流浪。”
說罷,就徑直往前走。黎肆此時還沒有轉過彎來,不知道斯淩諾到底在說什麼。隻見她就要打開牢門了,他忽然喊道:“等一下!外麵有守衛!”
剛說完,一道強光伴隨著牢門打開的聲音,照耀的黎肆睜不開眼睛。就在這一瞬間,門外的守衛就已經在一聲聲慘叫和嘈雜的聲音中被斯淩諾紛紛撂倒了。
等黎肆出現的時候,隻看得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那些守衛,他們已經流出了鮮血,一堆堆血泊慢慢的朝四周滲透著。這個時候,黎肆不可思議的看著,說道:“喂!你不用這麼狠吧,你把他們全都殺掉了!”
一陣陣風吹起斯淩諾的裙擺,她回過頭,說道:“你再仔細看看他們是誰?”黎肆低頭再看,隻見一個個屍體中,慢慢的飛出一縷縷黑色的煙霧,慢慢的飄散到了空氣中。
黎肆瞪大了雙眼,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斯淩諾搖搖頭:“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知道嗎。那天,就是你我沒有找到你的那一晚,我就在山峰上看到過兩個黑影的蹤跡,但是到現在我都沒有再見到他們的人影。你以為我會乖乖的受到你那個心懷鬼胎的姑姑族長的控製嗎?”
“什麼意思?”黎肆有些奇怪。
斯淩諾說道:“是的。她早就看出來,我知道他有問題了。那一晚,其實我跟著你沒有什麼目的,也是想看看那個黎霄有什麼問題。因為我對你說你親眼看到她殺了幾位長老的事情,深信不疑,所以也懷疑她有什麼別的目的。”
“厲害了!”黎肆說道,“我也覺得她有問題,但是這就是她一貫的做事風格,所以,我也沒有懷疑太多。但是那一晚,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跟著我。”
“嗬嗬……”斯淩諾笑道,“你以為如果是別的刺客,會讓你毫發無損嗎?”黎肆有些受不了了:“你放心吧,我會修煉境界之力的,至少,不會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斯淩諾縱身一躍,從山坡上跳了下去,說道:“那你就加油吧!現在,我要去找那個黎霄了。他還拿著我的鱗片。你知道嗎,我的鱗片是胎鱗,掉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而且永遠會有疤痕。你知道我們汐人族的人最害怕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