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肆笑了笑:“我可不是什麼要犯,要犯在那邊,誒誒……”這麼說著,黎肆悄悄地示意他湊近一些。
這獄卒也聽話,湊了過來。黎肆用一種催人興奮的語氣說道:“喂,老哥,那邊的小美女才是要犯的好嗎?她是汐人族來的,水靈靈的大美女,我認識她,你要是能對兄弟好一點……”
說著,就對他挑了挑眉毛。這獄卒一臉色相的要過去看。此時,黎肆趕忙拉著他,說道:“喂喂,你可壓小心一點了,她修為可不低,要降服這小妞,需要兄弟我幫你才行。”
這獄卒忽然站直了,說道:“大膽!你這小子,油嘴滑舌,剛來我這裏,就想騙我放你出去,你以為我們獄卒都是吃幹飯的嗎?還不懂你這些小伎倆?”
黎肆哭訴道:“大人啊!我真的是誠心誠意幫你的啊!你想你你這些年在這裏可是受苦了啊!我是個玻璃心,看不得別人受苦,一個妞都沒有,您一定急壞了吧!他們都走了,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多叫人心酸……唔……啊!啊……”
還沒說完,這獄卒就急忙打開牢門衝了進去,捂著黎肆的嘴,說道:“你喊什麼?都喊出了了!”
在不遠處的牢房中,斯淩諾聽到了他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不知道是在搞什麼鬼,說的話也不堪入耳,簡直氣急敗壞,喊道:“喂,小子,你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獄卒一聽這聲音就醉了,臉上浮現起陶醉的樣子。他是多少年都沒有聽到過這樣少女的聲音了。黎肆急忙拉著他,說道:“大哥!大哥!我能幫你搞定他,你一定要相信我!”
獄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就讓你也飽飽眼福。”
說罷,門外又有人喊道:“大人,有密函!”
他喊道:“好,我知道了,進來吧!”此時,一個戰士拿著一封信,交給了獄卒,獄卒打開之後,看了看信裏的話,說道:“城主,哦不,族長讓我審那個人魚……人魚?”
獄卒急忙跑向一邊,斯淩諾站在牢中的一側,嚇了一跳,地上的鐵鏈也叮當作響。斯淩諾一臉驚訝的往後退著,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獄卒大笑兩聲,回頭對正在用鑰匙開腳上鐵鐐的黎肆說道:“族長說,你們現在因為違反族中的規定,都已經是死罪了。但是如果在我這裏能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額……比如說……”
獄卒低頭看了看信,繼續裝模作樣的說道:“比如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或者是你們有什麼目的……特別是你!”獄卒指著斯淩諾說道,“那我就可以從輕處罰。”
“咳咳!”獄卒對著將鐵鏈仍在一邊的黎肆說道,“你們知道族長是什麼意思嗎?”
黎肆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笑嘻嘻的說道:“當然知道!當然知道,就是伺候好您嘛!”
獄卒也不去管黎肆,笑眯眯的對著牢房中的斯淩諾,說道:“小妞兒,你要是聽爺的話,爺就放你一馬。”說著,就要打開了牢籠的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黎肆就走到了斯淩諾這邊。斯淩諾全身似乎都受到了侮辱,恨不得將自己遮掩起來。她聽著鎖鏈打開的聲音,一陣驚呼的喊道:“黎肆!我饒不了你的!你,你太不要臉了!”
說著,朝著黎肆的方向看去。黎肆朝他看了一眼。斯淩諾雖然還在生黎肆的氣,但是之前為他說話的那一句還記在心裏,這一眼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聲音立即變得嬌羞起來,說道:“大人!您想幹什麼啊?”
那獄卒聽了,雙腿軟的都走不動了,幾乎當場就能給斯淩諾跪下來。此時,站在外麵的戰士說道:“大,大人,這不好吧!”
這獄卒忽然站直了身子,朝著牢外的戰士說道:“你懂個屁!要死的囚犯了,橫豎都是一死,人家有這需求,我作為閃亮的獄官,怎麼能坐視不管?”
這戰士明顯出了一頭汗,看來年紀尚小,經曆的太少了。黎肆此時慢慢的靠近了斯淩諾的牢房。戰士說道:“你,進去你的牢房!否則……”
還未說完,獄卒就說到:“放肆!不是這個小兄弟,老大我能……那什麼嗎?走開!”
說罷,這戰士就悻悻的退到了一邊。斯淩諾說道:“大人,您想看哪兒啊?是不是要先給人家把鐵鏈解開啊?”斯淩諾的聲音令人一陣酥軟,黎肆都要站不起來了,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還有這種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