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煮了米飯,又抄了一個酸辣土豆絲。我端到了沙發前的桌子上。卻看見樓雲已經睡著了,睡的很香。伴隨均勻的呼吸聲,我輕輕搖了搖她。
“資本家,吃飯唄,吃抱了才有精力剝削我這個小農民啊。”
樓雲揉了揉眼睛對我說道:“我怎麼睡著了?”
“這是小農民對你報複,不想讓你吃飯!”說罷我用身體遮住了桌子上的飯菜。
“什麼味道?這麼香。酸辣土豆絲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菜?”
“不,我也喜歡吃酸辣土豆絲。”
“還以為你專門給我做的呢?資本家的心已經被傷透了,你知道嗎?”
“快讓開,我餓了。”她說完我便讓開了地方。準備看看她吃東西的時候,會出什麼樣的洋相。
她拿起了筷子,看著眼前的飯菜卻遲遲沒有動筷子。
“路城,你能不能到你臥室去,我害怕待會的吃相會嚇到你,還可能改變你對女人的看法。”樓雲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你還知道為我著想,算你有覺悟。算了,我還是給你收拾個房間吧,免得我還的在沙發上睡。”
我又跑到了隔壁,收拾了一下房子。換上了新的床上用品。又出門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洗漱用品。回到家裏已經是十一點鍾,對於我這個經常在夜裏生活的人來說,這個點還很早。
回到客廳,樓雲已經吃完飯,到碗筷都已經不見。
我又想到她在平日裏可能不會自己去洗碗。於是急促向她問道:“你不會把我的碗筷扔了吧?”
“你覺得呢?”她又把問題扔給了我。
我嚴肅的對她說道:“你要是把碗扔了,我就把你從這個小院裏扔出去。”
她沒有說話,也可能是我太嚴肅了。她指了指廚房,我看到一雙筷子擔在碗上,下麵還有一個裝菜的碟子。洗過的模樣呈現在眼裏,我剛想轉過去和她說聲抱歉。她卻已經走進了我剛剛收拾的屋子裏。我進到廚房裏把碗筷放在了櫃子裏。
又回到沙發上,點上了一根煙。因為碗的緣故,又讓我和樓雲發生了不愉快。抽完這根煙,我便也回到了臥室裏準備睡覺。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與平常相比更早的早。但我卻沒有閑著。先是去外麵買了油條豆漿,然後又將屋外的花全部搬到了花房。花房是院子裏花的住所。每次去出差,或者外出幾天不回來。我就會把所有的花搬進花房,讓它們自己交流在我的院子裏是否住的舒服。
我做完了這些事,點燃了今天的第一根煙,我坐在門外的石凳子上吸著,卻不知煙已經順著風飄進了樓雲住的屋子裏。抽完了這根煙,我坐在桌子旁的沙發上,想著樓雲怎麼還沒有起來。
心裏不禁一緊,她不會是昨晚上和我生氣了,自己偷偷的走了吧,我連忙打開了門,看見樓雲還躺在床上,但有些許的煙味傳來,我沒有多想。心又不自覺的安定了下來。
隨著我打開門的時候,樓雲這時也做了起來。看見我站在門口,樓雲連忙用被子遮住了身體。
又帶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要幹什麼?”
“沒事,叫你起來吃早飯,吃飯早飯我們還得去街上買的進山用的東西。”
“進山?你要去哪裏?”
“去天山上看九爺,你不是我去哪你就去哪嗎?後悔了?”
“沒後悔,隻是有點害怕。那天山上有好玩的嗎?”
“有啊,好多啊,有雪豹,狼好多動物陪著我們一起進山。現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我送你回家。”樓雲下意識的又掖緊了被子,臉上呈現了一種表情叫矛盾。說完我示意她趕快穿衣服,又關上了房門。
吃完飯,我便和樓雲並肩走在街上。我問她“腳怎麼樣,走起路來還疼嗎?”
“那個噴霧劑還挺好用了,我現在基本的行走沒有問題,就是不能劇烈運動。”我又對樓雲說道:“腳疼的話,說一聲,我背你。”
樓雲問我:“看九爺買點什麼好啊?”
“煙和酒吧,別的他也不喜歡。”
“原來他和你一樣,隻喜歡吸煙和喝酒。”
“九爺不止喜歡吸煙和喝酒,他還有故事。”
“什麼故事?”樓雲又用大眼睛看著我。”
“不知道,但你用你這雙大眼睛看著九爺的時候,他會給你說的。”
“哦,原來這麼簡單啊。這次天山我去定了。”